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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穿了一身青色文士长袍,想来,这位就是行军司马,丁洪的心腹谋士张济。 卫桓并没有判断错误,这个确实是张济。 三十出头,方脸长须,看着文文雅雅,却是此次选拔最重要的裁判,他是代表丁洪来的。 张济看了身边的赤甲将军一眼,笑道:“郭兄你来吧。” 赤甲将军即是郭廉,也知张济文人中气不足,十分爽快站起:“好了,废话少说,选拔开始!” 声如洪钟,十分响亮,下面立即动了起来,郭廉坐下,寒暄两句:“今日辛苦张兄了。” 张济捋须,“都是为府君多选将才,谈何辛劳?只盼这次能多选些青年才俊。” “张先生所言极是。” 说话间,下面已准备就绪了,五队同时进行,其中排最前面的是一银甲一黑甲小将,互相一拱手,一夹马腹,即时向对方掩杀过去。 横草千军,扭身下腰,斜劈横刺,战况立即白热化。这抽中一号的两人身手都非常不错,刀马娴熟,选拔一开始立即将气氛退向高峰,喝彩阵阵,校场上登时就喧闹了起来。 张济微微点头,“不错。” 确实很不错,可授军侯之职。 这二人足足打了近一个时辰,同场换了足足十几茬,他们才结束,以银甲小胜,终于窥了个破绽,一枪.刺向黑甲咽喉,再一收,划破他的左袖甲衣。 “打得好!” “厉害!” 一丝鲜血飞溅,枪头染红,登时喝彩声如雷,几乎把整个校场都掀翻起来。 完事以后,二人相互拱手,再对台上拱手,不管胜者负者,俱难掩意气风发。 完事直接下去,授职不会现场宣布。 …… 卫桓一直安静观战,旁边喧哗震天,耳边喝彩议论阵阵,他俱不理,神色淡淡,不似身边人般一边看一边评估自身,有喜有忧。 他这样,倒有些让人侧目的。 本来这处等候大棚人很多,大部分又是互相不认识,侧目也就侧目一下罢了,只耐不住有人嘀咕:“莫不是成竹在胸?” “怕是知道自己不行,怯着罢!” 声音也不收敛,倒惹了笑声,一时注意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快看,他起身了,轮到他的!”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那个坐在第一排的黑衣少年站起,转身往侧边登记的长案去了。 脸一侧过来,大家“哇”了一声,有惊讶有好奇,也少不得嘲讽的,“咱营里动的可是刀兵,这小子能行吗?估计哄小娘子倒是一哄一个准的。” 不等众人哄笑,前面有人惊叫:“是徐乾。” 另一个对战者,是他们圈子赫赫有名的徐乾。徐乾十四岁入营,十五岁杀敌过百,放弃一次选拔,凭战功升了两级,磨炼了数年,今天二十,才终于来了。 他和第一场的黑甲银甲,三人可以说是这次选拔的种子选手。 这些营中年轻人,绝大部分都是没坏心的,于是立即惋惜,只怕这个黑衣少年,第一回合就得淘汰了。 大家本都以为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战,但事实上,却让他们惊掉下巴。 …… 卫桓抽到号数并不怎么好,是下午的,看了大半天,人难免疲乏,尤其是第一场惊艳之后,后面就明显平庸下来。 午后的斜阳射进来,文人精力不济,张济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子撑了一阵,稍稍一沉,才要眨眨眼睛打起精神,这时,耳边陡然爆起一阵惊呼。 喧嚣乍起,喝彩声从谷底瞬间拔至顶峰,耳侧“哐当”一声巨响,郭廉重重一拍木案,高声喝:“好!” 声如洪钟,炸雷一般,张济“刷”地睁开眼睛。 …… 卫桓翻身上马,耳边不管猜测好奇还是嘲讽惋惜,他统统不理会,也不在意,漠然而过,挑起一柄长刀,试试重量,觉得尚可,直接驱马而出。 他的对手,一个身长八尺,魁梧挺拔的黑脸青年,使一柄银光闪闪的蛇形长矛,矛尖在阳光下银芒闪动,寒光闪烁。 对方一看他,眉头皱了皱,这么瘦削少年,胜了也不武,于是他好声好气:“小兄弟,这校场演练,不计伤亡,你还年轻,回去再练两年未迟。” 卫桓淡淡:“不必。” 两人是在最边缘的场地,有人耳尖听见高声笑:“这小子俊得跟个娘们似的,徐乾莫不是舍不得动手了?” 徐乾浓眉一皱,正要喝骂,卫桓已倏地侧头看去。 眉目如刀锋一般锐利,极冰,极冷,相隔数十丈,竟犹如实质。 心下一凛,表情一僵,如被掐住咽喉的鸡鸭,笑声戛然而止。 卫桓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徐乾,拱手淡声:“请指教。” “请指教。” 卫桓手一翻,长刀在握,神色未变,气势却陡然凌厉,一夹马腹,疾奔而上。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仅仅凭借这么一扬刀,徐乾轻松神色一收,登时凝重起来。 “铮”一声金属锐鸣,竟爆出一丝火星,刀矛相接,徐乾只觉一阵大力从对方刀刃传来,如千钧重压,他整个人都猛一坠。 好厉害! 刀势凶猛,声势凌厉,偏偏极灵活,灵活得大大出乎了徐乾所料。卫桓刀势未老,已趁势一拉斜削,直挑他持矛手腕。 徐乾心中大骇,这哪来的高手,竟从未听见说过! 骤不及防,他急急撤后,极狼狈,却也有些晚了,“呲”一声皮肉划破的轻响,登时血流飞溅。 一招! 仅一招! 就让可以称得上一号种子选手的徐乾负伤,校场静默一瞬,喧哗大作。 张济“腾”一声站起来,瞌睡全飞,目光炯炯。 他急问:“这是谁?” 边上有负责解说的书记兵,立即道:“穿黑甲是裨将符石家中子侄,卫桓。” “好!” 张济全神贯注盯着校场。 而场中,确实激战极酣,卫桓不独独身手了得,骑战也下过功夫,下盘极稳,一柄足足数十斤重的长柄大刀上翻下飞,轻松自如。 其实,如果他抽出腰间平时用惯的薄刃,他早就胜了。但他没有,他清楚营中选将,讲究的都是沙场拼杀,重刀马战才是加分项。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刀,即如他的臂膀,进退自如,心随意动,“铿铿铮铮”的锐响又急又快,他刀势凌厉,寒芒摄人。 骤他挽起半朵刀花,眉目一厉,一蹬马镫腾身跃起,刀光迅猛如同白练,倏地一停,停在徐乾咽喉半寸。 徐乾身上血迹斑斑,一停,举在半空的长矛收起,矛尖向下,“我败了。” 他喘息着,面上残存战意仍有些激动,目光坦然。 卫桓缓缓撤了长刀,收回视线。 “好!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