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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啦……喂!别抓!会被人发现的! “呜哈哈哈!” 我发现披斗篷有个好处,那就是虽然伊朵的手从侧面伸进来帮我打手枪,旁人看来也只象是抱住我的肚子……前提是这家伙手劲别大到我的股间像在玩失控的打地鼠。 “啊,等等进城前要下马,所以骑慢点……我才可以帮你弄出来。” 为啥要下马?前面不是都直接杀奔酒馆吗? “王城不一样啦,司祭大人有说过……其实我们在上一座城就该这么做了。欸,我叫你慢点!” 我才不要!射在裤子里会黏黏的又有味道! “我管你!不停的话就哦啦哦啦哦啦哦啦──!” 啊干……射惹儿! 伊朵的手淫很舒服,若无其事地骑着马、同时给她悄悄抓弄也非常刺激,问题是射出来的白果酱……这种好像尿湿裤子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啊!看那边,有高阶魔法师在巡城!呀──呼──!” 别用沾满精液的手朝人家挥手啦!甩来甩去的害我吃到了一口……呕! 进了城门,伊朵直冲座落于十字大道中央的喷泉洗手,我的子孙们就这样散布在洁净的泉水中,游向那些正在泼水嬉戏的小女孩。感觉有点色色的…… 言归正传,该找找蕾拉留给我的地址了。 尽管和伊朵在一起的时光让我渐渐忘却难过的情绪,重回寒冷的王都、看着手中的银钥,蕾拉的身影彷彿就出现在人群之中,对我露出模糊的笑容──几只人影交错后,笑容化为圆润的雪花飘降落地,踏着石砖而来的是另一只稍微没那么圣洁、但有着平凡之美的身影。 “最后,是要问路对吧!” 是啊…… “交给我吧!” 过去的日子,伊朵的笑容总让我感到轻松,如今却诡异地提醒着我失去了什么。 是因为轻松,所以歉疚? 还是因为害怕再次失去一个“她”? 理不出头绪的疑惑悬而未决,我们已来到蕾拉信中所写的地址。那是成排双层式建筑的其中一栋,一层又分为好几间,大概就是雅房的概念吧。 伊朵把她的匕首交给我,接着说要去附近逛逛,不给我犹豫的时间就跑掉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人群中,我终于下定决心进到这栋房子里。 朴素的大门、狭窄的走廊、挂着门牌号码的房间,与其说雅房不如说是旅馆房间。我找到蕾拉所写的号码,用那把钥匙开了门,踏入一间几乎没什么东西的房间。里头只有最基本的单人床、一套桌椅、空空如也的储藏柜和衣柜,别说蕾拉的感觉,连一点生活痕迹都没有。 但是,储藏柜上的花纹让我确信这个地址没错。问题是每个抽屉都有不同的花纹雕刻,而我不晓得矢车菊长怎样……没办法,只好土法炼钢一个一个翻,反正只要找第三块木板就好。 全部也才八个抽屉,运气好如我总算是在第八个抽屉找到可以翻开的木板,里面放着一封积了层灰的信。该不会又是地址吧?是的话我就把头剃得跟尼可拉斯凯吉一样秃。 我坐到床边,踢一踢蹲麻了的双腿,然后将信封袋上的灰尘拍掉,取出一叠对折过的信纸。第一张上头用着和那道地址同样流利的文字,反覆书写着同样的句子。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本番禁止!童贞勇者冒险谭第三章“伊朵”#2 第三章“伊朵”#2 【蕾拉的信纸:第二页】 我的名字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国纽伦堡,父亲是██,母亲是██(██?),妹妹叫做卡特琳娜(我猜?),在前往██的火车(那是一种长方形的、马车的延展体、动力、动力、动力███)失事(看着?方形的,彩绘玻璃),然后,我来到这里。 卡特琳娜██████████,我需要更多的描述。 我无法叙述、删除的那个东西、不见了。(结构)卡█琳娜,能理解吗?可以。你要用符号。可以。可以。可以。██不行。那是什么?不管怎样,不要记录了。 ██████ 涂抹之处无法对应,不一样了吗? 【蕾拉的信纸:第三页】 我是██神官,有一把█权杖,还有█冠。 蕾娜也是██,她██,██。(并非不可叙述)我涂改了?她是██。她是神官。她擅长使用█权杖和箭,在█冠上有羽毛。羽毛冠?(要询问)为什么是羽毛冠? 蕾娜是妹妹。 卡█琳娜是██。资料█没有那东西。那是一种库房?███。 注解:资料█,羽毛冠。 【蕾拉的信纸:第四页(部分)】 致维特尼察的姬雅司祭请帮我████ ██ 【蕾拉的信纸:第五页】 致维特尼察的姬雅司祭安好 是本好书,我特别喜爱亚历士的出场词:我是██!另外,我也喜欢他在第二章讨伐恶召使的经典台词:我有的是█与█,必将打倒你!我非常喜欢这本书,读了很多遍,希望您不要将我的小嗜好说出去,尤其是同好,因为神职人员读这种书不是很得体。但请替我做些压花,可以用蕾娜带去的花吗?我希望这封信能回到蕾娜所提及的地址,请务必连本信一并寄回。 【印有波洛诺娃家徽的紫色信纸】 致莫斯科的蕾拉姊妹 ██。 █。 █。 听闻你最近情绪起伏相当严重,你是否愿意和我聊聊?蕾娜姊妹很担心你。我会在两周后前往王都参与司祭会议,如果你有意愿,请回信告知。 § 一九九零年。 火车。 所以,蕾拉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我反覆看着手中这些到处涂抹修改的信纸,脑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有点舒服,但令人不安。 对了,就像鼻塞。 是一直堵塞住的鼻子深处忽然放松了,空气得以流通的畅快感。可是,吸了几口气之后,马上又会再塞住──蕾拉越发凌乱的字迹和拼凑出来的字句都带有这股感觉。 好像有什么概念要被理解了。 就差一点点。 那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蕾拉?穆勒。 我的名字是桐真……这是真名? 一九九零年生于某国纽伦堡。 二零零一年生于台湾的……哪里? 父亲是某某,母亲是某某,妹妹叫做卡特琳娜。 我的家里有父母和……应该还有兄弟吧?加我共四个人,对。 在前往某某的火车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