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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与这样男人相处,永远也没办法,甚至连和平相处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得到。 /95/:扭曲的善恶 < 霸凌游戏[病娇](雪莉)|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95/:扭曲的善恶 再次睁开眼睛时,绘里只觉得非常疲累,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动了一下手指,眼角余光看见旁边的输液管晃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动,一直趴在床边休息的男人也醒了。 “绘里……” 加贺临微皱着眉抬头看了看她,然后连忙坐直身体观察起了她的情况,“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眼前男人手忙脚乱的模样,绘里轻轻摇头,病房里拉着窗帘,午后的阳光没能透进来,但是能分辨出外头现在太阳正盛。 “临,帮我把窗帘拉开,好吗?”绘里不喜欢屋里这种暗沉阴冷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心里压抑。 加贺临听进了她的话,起身走到窗边,“绘里,会有点刺眼,眼睛先眯起来。” 随着窗帘拉开声音响起,金色的光线铺天盖地的布满了房间,绘里听话地眯起眼,第一眼看清楚的就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加贺临。 他大概是感觉到绘里的眼神了,转头望向了她,那一刻绘里感觉心脏有点刺痛,他的眼睛像是有哭过的痕迹。 突然想到了加贺临的生日宴会。 手指断掉的女孩边哭泣边控诉着绪方宁宁高中时期对她的暴行。 媒体的不断询问……以及被推下楼梯时,自己那瞬间感受到的痛苦与绝望。 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家三口在公园里带着孩子玩闹的场面。 绘里想起那一切之后,身体似乎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与沉默当中。 “孩子……”绘里看着加贺临喃喃地说了一句,她的眼神清澈到叫人无法坦诚对她说出真相,加贺临走到床前捏住了她正在输液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一口。 “孩子还会再有的,绘里,我向你保证。”加贺临皱起眉望着她,看起来真诚的不行。 但是绘里还没有从一条生命已经彻底从自己体内消失的错愕中清醒过来,她抽出了自己的手,呆呆看着前面,猛然间想起了绪方宁宁给她的那巴掌与严厉的质问。 “为什么?临。”绘里整个人都呆了,她没有力气哭泣,也没有力气大声说话,就连质问也像是在正常询问一样。 “是你安排那个女生在那个时候过来曝光那一切的吗?你故意要让宁宁姐陷入那种境地里去吗?” 说着的时候绘里突然感觉到鼻子一酸,她的眼里马上聚出眼泪,然后就失控地掉了出来,跟着苍白的脸部弧度流入耳里。 “为什么还是这样想我,绘里。”加贺临愣愣地看着她,眼底有各种复杂情绪在交替杂糅,看起来像是被伤害到难以言语了。 “我以为前段时间做的事情……至少可以让你在这种关键时刻稍微信任我一点了。” “你让我怎么信任你,这件事情、很明显就是你故意叫人过来,然后再陷害宁宁姐的啊!” 她哽咽到没办法完整把话一次性说完,必须得分成好几段说才行,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滚动着。 要让她怎么去相信?这一切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眼前的加贺临沉默了,他静静侧过脸,望着窗外沐浴在阳光下的树,表情阴沉而抑郁。 “为什么他们身上但凡发生点什么过分的事,你总是会第一时间想着去怀疑我?”这句话仿佛痛苦的结合体一般,绘里好像无比清晰的触碰到了加贺临的弱点。 她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点什么,可最后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我是你随时都可以抛弃掉的人吗?” 他转过头看着绘里,语气中带有质问,可眼神里分明充满脆弱。 “不是,临,如果不是你做的,我绝对不会……” “如果是我做的呢?绘里,如果让你讨厌的事全部都是我做的。”他顿了顿,走到绘里的床边,双手撑在她耳畔,俯下身郑重的一点点靠近了她,耐心而细致的询问道: “你要抛弃我吗?” “要为了他们,所以就来伤害我吗?” 他没有给绘里多少思考的机会,两人的鼻尖轻轻相触,绘里感受到了加贺临轻柔的呼吸和好听的嗓音给她身体带来的抚慰感。 她非但没有因为这个他人眼中的恶魔如此靠近自己而感到害怕,反而还直觉性的感受到了一种安全感。 绘里没办法回答那个问题,她侧过头躲开了加贺临的凝视,可加贺临却伸手强硬地拧过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继续与自己对视。 “绘里,没关系,告诉我。” 她还是无法给他答案,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会伤害我,还是不会原谅我?嗯?” 快被他给逼到极限了……绘里鼻子一酸,看着他的眼睛直接就流出了眼泪,她想到了自己已经彻底失去的孩子,又想到了绪方宁宁对她失望入骨的责备与眼神,心脏难受的快要炸开了。 “不,不会……伤害你的,我……我不会,不会伤害你。”绘里强忍抽泣,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段话。 可是话音刚落,她就再也忍不住心底袭来的那阵强烈悲伤,情绪崩溃哭到泣不成声。 好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为什么他总要做那么极端的事情?为什么总是非黑即白的让她陪他一起往黑洞里头越坠越深?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抗住伤害他人带来的罪恶感继续心安理得的活着?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在认清自己劣迹斑斑的人生后还能坦然的安稳生存? “我很需要你,绘里。”加贺临在听到绘里的话后,如蒙大赦般轻轻闭上眼睛,他将额头贴在了她因哭泣而湿润不堪的脸颊上,梦呓般地呢喃道: “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依赖你,任何时候,别离开我。” “可我要怎么办,我好害怕。”绘里虚弱地抬手抓住了加贺临的衣服,脆弱的几乎随时能被折断,“你总是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要怎么再去面对别人。” “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好吗?”加贺临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了,那些淡漠的伪装一层层的重新回到了他脸上,他用充满关怀的眼神看着绘里,嗓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