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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 她伸手过去,双手拿起了他的手,将刀子从他的手里夺走,然后把伤口拉到眼前仔细检查了一遍。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陪着我?” 加贺临用没被绘里握着的另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的发丝。 绘里崩溃的大哭出声,朝他喊道:“是你甩了我的啊,你不准我回家,不想再跟我继续交往。” 加贺临闻言,突然间一愣。他卑微地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又吻。 “我走和你走是不一样的,绘里,不一样啊。我表面上离开你,可我每天都在盼着你回来,但你离开我,就是真的要离开了,不是吗?” 他闭上眼睛,把泪都锁在眼里,随后睁开了眼。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找个可以永远在一起的地方……绘里,我会带你一起去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以前答应过会永远都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绘里被加贺临的一席话弄得头皮发麻,她快窒息了,那柄带了血的刀子就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俩。 就像是有病一样……绘里看在他身上看到了完全陌生的一面。 脆弱又危险。 病态又偏执。 “临,总之,现在就先早点回去吧,好吗?” 他阴沉沉地看着她,突然扯起了嘴角。 “我会帮你解决掉所有你不喜欢的东西。” 说这话时,他的眼眸微垂,极不稳定的情绪之下,最后一点理智还在隐约闪现。 似乎马上也要消失殆尽了。 /76/:孩子 < 霸凌游戏[病娇] ( 雪莉 ) | POPO原创市集 绘里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不知为何,她想着自己的今后,眼前一片昏暗。 过往与未来全都被加贺临牢牢钳制着,她忽然头痛欲裂,浑身都不舒服,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 她捂着嘴巴推开他,侧过头到旁边呕吐,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这一吐弄得她浑身都在往外冒冷汗,感冒的症状突然就都连带着爆发了出来,绘里捂着头,脸色煞白。 “绘里?不舒服吗?” 加贺临拍着绘里的背,关切地望着她。 绘里不停地摇头,可是不舒服的感觉实在太剧烈,她刚拒绝没多久,就又低头开始呕吐。 加贺临伸手探了一下绘里的额头,然后搂着她的背脊,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红着眼眶,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我也想感受你的痛苦。” 他不停地抚摸绘里背上的脊椎骨节,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嘴唇,绘里无奈地推怂着他,心里升起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她已经……例假推迟二十多天了。 虽然一直以来就不准时,但她还是隐隐感觉有点不祥的预感。 她寄人篱下的生存,心理压力很大,而且经常遭遇暴力,内分泌紊乱都是常有的事。 虽说那时被加贺临囚禁之后两人每天都做爱,他内射了少说也有十几次,可是就算怀上了,她自杀的时候进了医院的呀,难道医生一直都没有检查出来吗? 就算是自杀之后才确定怀上的,但她的身体流失了那么多血……不可能还会继续怀孕才对啊。 绘里不知所措,她这段时间以来,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感冒反胃,可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发烧时恶心的想吐,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的。 昨天晚上明明也没有吹风,可是今天起床却还是感冒发烧了。 难道是……孕反吗? 她皱紧眉头,焦虑的不行,某种奇异的感觉在心里头默默蔓延,而眼前这个正怜爱拥抱着她的男人,此刻让她产生了一种超过了世上任何意义的感情寄托。 怎么会……怎么会怀上加贺临的孩子? 怀上了的话,她肯定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啊。 绘里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她颤颤巍巍地用双手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看着加贺临,开口说道: “我先换衣服……送,送我去医院。” 加贺临看见绘里的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立刻紧张的要命,他看见她的手捂在肚子上,只当她是肚子在痛了。 他冲到衣柜面前翻找出了一套衣服,直接动手帮绘里穿上,然后打横抱起她,往门外跑去。 绘里并没有解释什么,她不想把猜测说出来,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也该由医生来把这件事告诉给他们两人听。 然后,再来决定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加贺临看起来很紧张,经历了高幅度的情绪起伏,他已经有点失去判断了。 明明想也知道医院里排队的人会很多,但他还是按照绘里说的去医院乖乖执行,在路上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待会去了可能会要排队,于是立马又打了一通电话,让人半小时内去安排清楚。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有条不紊的安排家族里的顶级私人医生来给绘里看病的。 就连绘里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看着焦躁不安的加贺临,翻过被他紧紧握住的手,眼神温暖地看着他。 “别紧张。” 绘里垂下双眸,计程车的窗户开了一点,下午的黄昏炫目的要命,金色的光照下,绘里额前松散的发丝被东京的风微微吹动。 加贺临愣愣地看着她,细数着她如蝴蝶翅翼般轻盈卷翘的睫毛上的光点,心脏慢慢变得平静了下来。 她的鼻梁上被镀了一层阳光,白皙的皮肤变得通透,隐约能看见血管的颜色,眼神里流转着无法倾诉的忧郁与惆怅。 此刻他的心里只存在这句话,同时他也很想告诉她。 他眼中的上野绘里,好像永远都在发光。 加贺临伸手揉了揉有点红肿的眼睛,他是那种只要一哭就一定会留下哭过痕迹的体质。 明明绘里哭的次数比他要多无数回,可现在看起来,反而像是绘里一直以来都在欺负他一样。 倒是没有以前看起来那么强势了……有点让人可怜。 绘里玩着他的手指,每一根都生的匀称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的筋骨明显,微泛着冷意。 和第一次见一样,这双长在他身上的手,依然保持着绘里从未想象过的漂亮程度。 “我想看你带棉麻手绳。” 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胳膊上阳光和微风的气息,轻轻闭上了眼睛。 “你喜欢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