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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怀目光和她痴缠着,一下下亲着她,手指在她私处不时揉捻,她流了好多水,想到马上要在这里操她,他浑身血液便直往一处冲,裤头都快顶破。 念真感觉到公公滚烫的龟头抵着自己阴唇,将刺未刺,那触觉熟悉又陌生,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她又紧张又兴奋,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发紧。 许明怀扣着她的臀,尝试着一点点刺进去,就看见她眼睛眯了起来,“啊……” 和上次在水里做不一样,儿媳幽处的紧致令他不敢粗鲁地长驱直入,只能紧着头皮慢慢向前挺进。她里面虽然很湿了,但他的尺寸还是令她有些吃不消,面对壮硕无比的男根恶劣侵入,每一道褶皱都在为他打开,紧紧吸附。 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一大半,硬生生停在那,被她窄穴绞吸着,要命的舒服。 冯念真皮肤薄,稍微受点刺激就容易泛红,两颊、耳朵尖都带一抹霞色,眼睛水盈盈的,含羞带怯,嗯嗯发着娇喘。 “怎么这么爱哭?爸爸都还没全部进去,你自己看。” 念真迟疑地低下头,第一眼就羞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带有欧洲血统的缘故,公公的尺寸异常壮观,乱糟糟的一丛毛发中,粗长紫红的阴茎没入自己的下体,眼看着还在挺入。 “不要……太大了……出去一点,里面好酸。” 许明怀哪里会听,下一秒就是一个摆腰,狠狠操了进去。 “啊……爸爸……唔……”念真被男人一挺到底,紧接着缓缓抽插起来,随着他操弄的动作在他怀中颠簸,站都站不直,声音也是破碎的:“慢、慢点……嗯……哈……” 站立的姿势交合虽然刺激,但总不是那么痛快。许明怀站着弄了她一会,不够过瘾,便把她抱到几步之外的洗衣台上,让她坐在上面,站在她腿间挺送。 失去了床单的遮挡,外面日光都有些晃眼。 许明怀捧着她的脸,挺着腰一下下操着她,观察着她堕落的表情,“舒服吗?以后爸爸天天这么干你好不好?嗯?” 冯念真仍是忌惮被人看了去,嘟着唇泪汪汪央求他:“进去里面……” 许明怀亲了亲她故意装可怜而嘟起的嘴,却是恶意地拉开动作,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令两人交合的动作更加大摇大摆。 “去里面呀……呜呜……不要……啊……” 许明怀眼神凶狠,握住她的小腿,动作像骤急的雨点,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拍打在她股间,“啪啪啪啪啪”,清脆响亮。 念真挠着他的头发,双臂将他紧紧抱住,抖着身子先泄了一回。 许明怀没出来,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抱着她往房间里走,一路走一路颠,被她高潮来临的收缩吸得也忍不住全射在了她体内。 阳具拔出来,一股子浊液从她下体溢出,印在干净的床单上,淫靡不堪。 躺在床上,念真放松了下来,面对公公的爱抚亲吻,更多的是释放身心的享受,也慢慢温柔回应。 许明怀结实沉重的身体覆压在她身上,啃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耳朵,一路向下,舔吸着锁骨,来到乳房停了停,而后张嘴含住那抹嫣红。 冯念真躺着被公公吸玩着乳房,感觉到乳头被男人舌尖挑逗,裹住含弄,一股暖流从下体悄悄涌出。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许明怀的腰,动情地抚摸他的后背,微启着被他亲的火辣的红唇嘤咛。 许明怀重重吸着她的乳头往外扯,一下又弹了回去,奶子也荡了荡。 冯念真没想到公公都五十岁的人了,雄风重振得这么快,眼见着疲软的阴茎又充血肿胀,一下下打着颤立在腿间,气势昂扬,有如利箭张弓待发。 这一次,许明怀要得很耐心,扛着她的腿深深浅浅地顶弄,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满身的汗在她身上挥洒,整张床都吱吱呀呀摇晃不休。 “好、好舒服……那里……再重一点……哈!”冯念真被公公颇有技巧的动作操到有些神智不清,咿咿呀呀地主动求欢。 许明怀忍着射意,捞着她坐起来,又重又快地急速上顶,吸住她的嘴,舌头堵住她娇娇的呻吟,公媳两人一起在床上有节奏地颠上颠下。 “呜呜呜啊……” 念真仰头闭着眼,被公公一波接一波地浇灌着精液到肚子里,整个人如同破碎的娃娃瘫了下来。 这是她和许振扬的卧室,他们无数次在这张床上欢爱。现在还是在这里,她却被他的父亲狠狠抽插操干,做到高潮迭起,失声喊叫。 冯念真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堕落了。 晚上许振扬意外回来得很早,见阳台上晒着两套花色不同的床单,随口一问:“怎么洗了两套床单?你闲得慌?” 冯念真有些心虚,背过身去假装忙碌,“今天天气好嘛,放在柜子里快发霉了,我就拿出来晒晒。” 她当然不是闲得慌,后面洗的那床,是早上……被公公干到潮吹弄脏的。 作者的话:来嘞,补偿你们哒……不许因为我懒就不爱我(^з^) (十)宾客 < 公公再爱我一次 ( 野树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十)宾客 < 公公再爱我一次 ( 野树 ) (十)宾客 高尔夫球起源于苏格兰,二十世纪初才引入中国,由于推广不善,至今仍是小众球类运动,同时也沦为商人们谈生意的手段。另外,高尔夫球运动的参与成本与普通体育运动相比较高许多,因此也是国人眼里的贵族运动。 自从上回跟着许明怀看过他打球,念真便想一睹许振扬年轻时叱咤球场的风采,于是一连好几天都在恶补网上找得到的比赛视频。 看得入神,都忘了下班时间,有要好的同事凑过来盯着她屏幕:“哇这什么呀?念真,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嘛,高尔夫这么无聊你都看得下去?” “哦……随便看看啦。” “哇,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