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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前,热情和蔼笑如春风:“哎哟,小苏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 “阿姨新年快乐,又来叨扰您了。” “不打扰不打扰,阿姨可想你了!” 郑尔站在一旁深呼吸面无表情,都不管她,所以她是空气了吗。 两人换鞋进屋,苏淮瞧了眼她郁闷的小脸,手掌摸她脑袋低语:“没办法,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欢喜。” “……” 还丈母娘,呵,谁给他的脸。 郑尔习惯性地正欲抬脚踩他,郑母一个眼风扫过来,她腿脚一软,登时收回了脚。 因为之前都见过,省却了相互介绍的步骤,热情的寒暄一阵后苏淮送上准备好的见面礼,最先拿到礼物的是郑一,打开鞋盒的同时眼冒金光,穿上最新款的AJ后连喊谢谢姐夫,当场拍照发了朋友圈广而告之,瞧得郑尔一阵无语。 送郑母的是一个颈椎按摩仪,苏淮从姑姑那边打听到她颈椎不太好,郑母原本是不想收的,可架不住未来女婿能说会道甜言蜜语,喜笑颜开地收下了,一家人中唯一一个打算摆摆架子的郑父,在收了两壶市面上难买到的陈酿后也临时变卦。 郑尔抬头长叹,她被吃得死死的就算了,她的家人也被他彻底收买笼络,她和苏淮的事板上钉钉没得跑了。 谈个恋爱呗 开了半个下午的车累人,又还没到吃饭时间,在客厅聊了一段后郑尔带他进自己房间休息。 “你怎么知道我妈颈椎不好。” 郑尔心里有些愧疚,因为她不知道。 苏淮一进屋就四肢大敞往她床上倒去,脸埋在她枕头里吸气,闷着头回答:“姑姑跟我说的。” 她坐在床沿,抿着唇哦了一声,情绪不太高:“谢谢。” 他笑了笑,柔声安慰她:“我送你送有什么区别,乖,过来让我抱抱。” 郑尔随手捞起靠椅里的大熊扔他脸上,小声训斥:“外面有人呢。” 长辈面前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他把公仔从脸上移开,不依不饶地撒娇:“就抱一下嘛,又不做其他的。” 还想做其他的,郑尔呵呵了一声,冷酷地回:“不给,老实点。” 说着拿起桌上的马克杯要出去倒水,顺便问他:“喝不喝水了?” 他蔫蔫地答:“嗯…想喝口水……” “……” 渴死好了。 郑尔去厨房洗杯子接水喝,杯子里又装了半杯进屋,口口声声说不喝的人,杯子一放到桌面他就自己拿了猛灌几口,放下杯子后感慨:“间接接吻,也算喝上了。” 郑尔:“……” 行,她服气了。 苏淮奉行睡不到人就睡她的床,两腿夹着她的熊钻进她被子里,郑尔一看这动作就觉得羞耻,怒瞪他低斥:“放开它。” “不放,这熊还是我送你的呢,我抱着它睡睡怎么了,都是孩子爸妈,只许你抱不许我抱是吧。” 他又在胡说八道了,郑尔起身扑过去要把公仔夺回来,气呼呼地低喊:“禽兽,放开它,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苏淮不放,她越抢他偏夹得越紧,嘴巴里还故意模仿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郑尔鼓着脸羞愤交加,也不管这是在家里了,踢了拖鞋爬上床照着他身上不留情地打,他奸计得逞勾唇坏笑,手掌扣住她后脑往下按,同时张嘴含住她唇用力吮吸,离开时吧唧一口亲了个响亮,而后满足地低叹:“这下真喝到水了。” 嘴巴要被他嘬麻了,她恨恨地咬牙就要发作,苏淮抓住她的粉拳包裹在掌心里,语调带笑提醒她:“咱们现在这姿势,丈母娘推门进来要看见了,啧啧。” 郑尔这才注意到,跟他打闹间没仔细就跨坐在他身上,后者一手箍紧她的腰,两人面对着面上身紧密地贴合,画面怎么看都暧昧之极,偏偏他还故意逗她,舌尖舔她的耳垂低语:“想在上面?” 她愣了愣,理解是什么想在上面后,受不了地低叫一声,脖子一动脑门就要往他撞去,苏淮被她的铁头功撞怕了早有预防,扭头的同时手掌捂住她脑门,后者人没撞到反被他趁机又亲了一口。 她打不过就骂:“混蛋!” “嗯,我是混蛋。” 它大方地承认,翻了个身彼此面对面侧躺着,跟她四目相对一眨眼:“混蛋给你看个东西。” 这人太不正经了,郑尔都怕他脱裤子,慌忙捂眼拒绝:“不看!” “啧,一看你就想多了吧。” 他坐起身,摸了摸她头发:“正儿八经的给你看样东西,不看别后悔啊,本来不想取出来的。” 马上过年了,想哄她开心而已。 她半眯着眼睛从指缝间看过去,他抱着公仔翻到背面拉开拉链,她心里一紧出声阻止:“你干嘛呢!棉花掏出来就坏了!” 伸胳膊就要抢回来,苏淮暼她一眼摇头:“一看就是没打开过的,放心吧,坏不了。” 他手伸进公仔的填充棉絮里摸索片刻,而后摸出来张心形的便签纸递给她,“喏,收好了,你淮哥哥人生第一封情书。” 粉色的纸张,是十多岁女生会喜欢的颜色,年年岁岁藏在见不得光的位置,纸质有些泛黄,墨水也晕染了一点。 等毕业了谈个恋爱呗。 署名SH,末尾还画了个特别幼稚的笑脸。 她拿着粉色的小纸条,原本很生气的,突然就忍俊不禁,笑完后又红了眼,扑到他身前把他紧紧地抱住。 “谈就谈呗。”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抱紧她眉开眼笑。 他的家 那天苏淮在她家吃完晚饭离开,郑尔下楼送他顺便消食,一出门他就牵着她手藏进衣服兜里,顺其自然地提出:“我都见过岳父岳母了,天仙什么时候抽个空见见公婆啊?” 这人给点染料就想开染房,别的能耐没有就会压榨她,她半边脸缩进围巾里羞赧地回:“春节我都在家,你自己安排好了……” 难得的干脆不扭捏,他当即满意地嗯一声,大加赞赏:“真乖。” 说完快速地亲了口她的侧脸,附近有街坊邻居出来散步,郑尔羞得一推他:“有人呢。” “大家都理解的,我亲我老婆呢。” …… 照这架势,她可能真得尽快适应他的厚脸皮,以及“老婆”这个称呼。 说安排就安排,苏淮充分发挥了工作上雷厉风行的处世态度,把郑尔与父母的会面安排在了大年初一的下午,未免她两头跑麻烦,跟父母商议过后,两人同意共同出席。 跟他登门拜访郑尔父母不同,苏淮把两方见面的地点安排在酒店,中规中矩的一顿饭,都是成年人了,该懂的规矩都懂,即便真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当面说,他父母吃饭时寡言少语,苏淮收了在她面前的嬉皮笑脸,倒是时不时桌子底下摸她一下,郑尔受他们影响,心里忐忑也不敢多说话,他们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跟在学校里一样,苏淮的父亲私底下也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含蓄地询问了几句她和她父母的近况,接着递过来一个红包,郑尔惶恐急忙摆手拒绝,还是苏淮替她接来放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