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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后者转而去找了肖潇,把前几天跟苏淮分手的事情也跟她讲了,分手本没什么,却莫名其妙地把分手原因归结为郑尔当第三者插足。 她听肖潇说完后,气得全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当即打了电话给陈嘉颖,问对方为什么要诬陷她,她自从毕业后话都没跟苏淮说过一句,怎么去插足他们的感情。 她起先还不承认,反咬了肖潇一口说她在胡说八道,她们的感情这么好,她有什么理由要去诬陷她。 郑尔又犹豫了,是啊,陌生人都不会这样,更何况她们是要好的朋友,她没理由要这么做,真要说起来,其实跟肖潇相比,陈嘉颖跟她的关系还铁一点,肖潇说这话也没什么证据。 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任何事都要寻根问底,挂了电话后又去QQ上找肖潇,把陈嘉颖说的话转述给她,后者二话不说,直接把陈嘉颖跟她的聊天截图发了过来,郑尔一张张地点开看完,当场都气哭了,脾气好好的一个人直想撕了陈嘉颖的嘴巴,一直当好朋友的人背后竟然这样骂她,她真是瞎了眼狗屎糊了心。 情绪稍稍冷静过后,她又打电话给陈嘉颖,也不问她为什么了,直接就骂她神经病是不是臆想症犯了,可她嘴拙骂人的词也就那几个,其余时间都是陈嘉颖在讽刺她,说她绿茶婊说她装,表面单纯无辜心里却天天琢磨着怎么勾引班上的男生,她作为同桌都被她恶心透顶了。 她骂不过就只会哭,听不下去了挂断电话,还是在隔壁房间打游戏的郑一听到动静来敲门,夺了她的手机打了过去,电话接通的同时张嘴就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十岁的男孩子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对方对骂近半小时,嘴里蹦出的骂人词汇都不带重样的。 回忆往事她原本气得打颤,说到这里却忍不住笑了,“郑一把她的号码记了下来,之后三天两头借他同学手机打过去骂人,没一个月就把她骂到换号了。” 这事也是郑一告诉她的,因为他之后再打给陈嘉颖就是空号了。 他一手拢着她的腰,表情洋洋自得:“看来我小舅子还是一员猛将。” 抵着他胸口的拳头捶他,她娇嗔低骂:“别乱叫,谁是你小舅子了。” 昏暗的夜色里,他伸舌头舔弄她的耳垂,贱兮兮地笑:“都跟我睡了还想跑。” “滚。” 郑尔猛地推开他掀被子回去了床上,后者痛苦地呻吟几声,认命地起身去卫生间。 这靠手姑娘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什么时候吃肉 第二天要上班,闹钟响第一遍时她按掉继续睡,十多秒后潜意识觉得不对劲忽然睁开了眼,苏淮两只手臂床撑在床沿边眉目含笑地看她,见她睁眼伸手将她的鬓发别到耳后,清晨的声音带着沙哑:“醒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回应:“嗯。” “耳朵……” “嗯。” “我可以亲你吗?” 郑尔愣愣地望着他,不确定地问:“你没事吧……”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接个吻都要问她的意思,以往她说不要时怎么不见他这么绅士。 “可不可以?” 他又问了一遍,郑尔很不适应纯洁的苏淮,淡淡地回:“还没刷牙。” 说完翻了个身背对他,喃喃自语似的嘀咕:“爱亲不亲。” 声音小,可苏淮听见了,当即掀了自己的被子爬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四肢缠上娇软的身体压在下面,郑尔惊叫:“你干什么?” 他手脚并用绞紧她贴合自己,一脸单纯理所当然地回:“不抱着怎么亲?” 说着空出一手固定她后脑吻了下去,充满侵略性的深吻,腿根勃发的欲望摩擦着她的大腿,她呜呜地摇头,早上才醒身子虚软,想捶他踹他都没力气。 狗屁的纯洁,都是为了引她上钩装出来的! 她的挣扎在他眼里就跟抓痒一样,反倒激起男性生来对女人的征服欲,更加下了狠地对她又亲又咬,将她两瓣唇含在嘴里嘬弄吮吸,舌头吻过她细玉般的脖子和锁骨,在彻底擦枪走火收不住前放过了她,俊脸枕着她一侧肩膀粗重地喘息,下身鼓起的部位却依旧死死顶着她,可怜兮兮地祈求:“宝贝,行行好,快点头吧……” 熬不住了。 郑尔让他吻得快缺氧,面红耳赤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挥手无力地轻捶后背,“别想……” 他难挨地闷哼两声:“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再等等……”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听说第一次很痛的,她很怕痛。 他不死心追问:“等等是多久?” 连连深吸了几口气,脑子清醒了不少,郑尔回他:“一年半载…至少吧……” 一年半载,还至少。 大清早的他就一连身中两箭直接倒地身亡。 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呢。 同学聚会过后,两人的感情进入了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热恋成熟期,安全无虞地从苏淮家离开后,郑尔对他多了一层信任,不再像以前一样防狼一样防着他,这对苏淮来说既甜蜜又痛苦,爽的是可以上下其手摸这摸那,痛苦的是无论如何不能做到最后一步,有几次他都摸到她底裤边儿了被一脚踹开。 惨还是他惨。 年底了基本都忙,终于等到个彼此都不用加班的周末,两人从早上就腻歪在一起,中午出去吃饭顺便逛街,马上就是春节,郑尔打算给家人买几样伴手礼回去,她爸的东西好买,两瓶酒两包烟打发了,给郑母再买套护肤品,就是郑一的不好挑,她上回给他买的衣服总是被他吐槽说土。 十八岁的男生,苏淮挑了挑眉:“买双运动鞋不就好了。” 都是那个年纪过来的,哪能不懂他们的心思。 郑尔面露为难:“那你帮我挑吧。” 省得又被吐槽。 他拍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 她唔了一声,点头:“相信你。” 这话不假,在郑尔眼里他苏淮就是个骚包,出门永远不会忘记喷香水,衣柜里的衣服比她还多,打扮起来比个女人还花枝招展,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紧随潮流时尚。 骚上天了。 进了商场里,她就想普普通通地逛个街,却偏偏遇上了个意料之外的人,还是对方先看到的她,肩膀又被苏淮搂着,想躲都躲不了。 彼时二人逛完一家潮鞋店要换下一家,一个女生突然挡在她去路,挎着包面露惊讶地看她:“堂姐?” 郑尔也微讶:“悦悦,放寒假回来了?” “嗯。” 来人正是她鬼马精怪的堂妹郑悦悦,见她探究的眼神上下扫射一旁的苏淮,郑尔跟他说了句等我一会就拖着她去了一边。 才走出去三五米,郑悦悦一脸八卦迫不及待问她:“姐那是你男朋友吗,什么时候谈的?” 她声音响亮,郑尔伸手捂她嘴巴:“小点声说话,刚谈不久。” 对方点了下头,郑尔放开她嘴巴,严肃地嘱咐:“所以别告诉我妈,我想等稳定了再跟他们说。” 郑悦悦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跟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