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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没有。” 郑尔转过头定定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侧脸,肯定的语气:“你撒谎。” 她又转回去目视前方,声音听不出情绪:“苏淮,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卧槽,苍天可鉴我是清白的。” 他动唇低咒一声,无比后悔今晚带她过去,又听她问:“你有没有叫过小姐?” 他全身一绷,赶紧表忠心:“绝对没有,我指天发誓小小苏还是童子鸡。” 她没说话,往常他要这样油腔滑调人早就炸毛扑过来打他,苏淮越是着急,心一横豁出去说:“你要不信我现在开车回去,你挨个儿打听行吧。” 他痛苦地皱着张脸,没嫖过是一回事,这一回去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二十六七岁还没性生活的可怜虫了,为了哄女人他牺牲可真不是一般大。 他打转向灯要调头,她有气无力地阻止:“不用了,我信,我刚刚在想事。” 苏淮当即松了口气,眼角余光观察她的表情,下一秒又嫉妒心起:“在想什么事?” 竟然在跟他相处时走神。 “念书时候的事情。” 他插科打诨:“是不是感叹多年后我还是英俊潇洒。” 郑尔由衷地评价:“屁话多。” “……” “你自己没叫过,那别人塞给你,你是不是也没拒绝?” 怎么还惦记着这一茬,苏淮苦着脸一个头两个大,把那群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清了清嗓子避重就轻地答:“说过几句话,但绝对没滚到床上,我对天发誓,连嘴都没亲。” 说完后沉默,等她的反应。 郑尔盯着他打量,片刻后下了结论:“你在心虚。” 小兔子今晚借了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苏淮脸一僵心里连连发出卧槽,面露焦急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接话,又听她说:“下不为例。” 这就是不跟他计较了,他放下心来,“谢女友大人不杀之恩。” 感恩戴德的狗腿嘴脸,她扭过头去后脑勺给他看,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苏淮舒口气,缓缓跟她说:“有时候客户硬塞不方便拒绝,都是逢场作戏,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闷声问:“那以后呢?” 以后再有硬塞的情况怎么办。 他轻笑回:“那是以前,现在基本上不会有了,如果万一有的话……” 他故意拉长尾音,而后促狭地说:“就打电话让我老婆拿撑衣杆来,谁让小苏是个妻管严呢。” 她鼓着腮小声地嘀咕:“谁爱管你……” “哟哟哟,我又没指名道姓我老婆是谁,天仙你怎么对号入座了呢,啧啧。” “你!” 无意中又被套话,她气呼呼地转过头来睁眼瞪他,后者吹了声口哨,贱兮兮的大笑:“还是想给我当老婆的嘛。” “闭嘴,不想!” “那我去找野女人了?” “你敢,不许去!” “咦,母老虎,好怕怕哦。” “再说话抽死你。” 挨打的次数多了,苏淮已经免疫,不怕死地提出福利性问题:“什么时候住一起,什么时候给个机会解放双手,小小苏太难伺候了。” “……” 郑尔慢了几秒才听懂什么意思,咬牙握紧拳头剜开车的他一眼。 淫贼! 撸一辈子去吧! 吃“鸭” 找小姐这一茬就这样揭过,郑尔不清楚心里还在不在意,反正面上是没再提,都是曾经的事情,过多纠结也没意义,人都是活在当下的。 平安夜这天是周二,苏淮连续忙了半个多月今晚终于有空,两人便约好一起吃晚餐,之后再去清河路看烟花。 忙完当天的工作后,她便两手撑头坐在前台等下班,胡梓雨在一旁拆快递,还是个很大的纸盒子,她无聊好奇一问:“买了什么?” 胡梓雨放下剪刀,面无表情地回:“给自己买的圣诞节礼物。” 受郑尔刺激,她最近相亲的频率比以前更加积极,就在上上周终于相到个勉强看得顺眼的,本以为可以在圣诞节前实现脱单愿望,谁知道转头人家就发了信息过来说只想当朋友,直白地说就是没看上她。 女人发泄情绪无非就是买和吃,此时她打开纸箱从里面拿出一包小小酥狠狠地撕开,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嚼得嘎嘣脆响,零食袋伸到她面前一边忿忿地骂:“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俩都经常跟对方分享零食,郑尔伸出手去捻起一粒,突然留意到包装袋上的“小小酥”,手指当即一僵,低吟一声突然把那粒小小酥扔回袋子里,一连抽了好几张纸巾用力地擦手,如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胡梓雨吃得挺香的,被她这诡异的举动吓得赶紧往袋子里看,没看到什么脏东西后无语地一撇嘴抱怨:“干嘛干嘛,谈个恋爱后连零食都不能一起吃了是吧,见色忘友。” 她还在擦手,弱弱地解释:“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 她自认为脸皮没苏淮厚,实在是羞于启齿,便说:“反正我不吃这个东西……” 受他残害,以后都无法再直视这三个字,谐音也不行! 去他大爷的,小、小、苏! 时间来到六点,郑尔打完卡下班正要打电话给苏淮,后者先打过来了,说临时有个会议,估计要七点才能来接她,在电话里跟她抱歉,并保证只今天忙,明天圣诞节绝对不迟到。 郑尔大概是已经适应了他繁忙的工作节奏,心里除了有点急着想见他的焦急外倒没什么介怀。 “要不……我来致和等你吧。” “啧,一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这厮给点阳光就灿烂,她轻声别扭地辩解:“才不是…我只是想早点吃饭……” 省却他路上耗费的时间。 他低笑着评价:“死鸭子嘴硬。” “没有。” 她支吾两声,转移话题说:“你才死鸭子,你上辈子下辈子都是死鸭子。” 他嘿嘿贱笑,回:“嗯,我是鸭子,天仙什么时候来吃鸭啊,不收您钱。” 吃、鸭。 郑尔气恼地骂:“不害臊,滚。” 天天说他这些不着调的骚话。 又把人惹毛,苏淮轻笑几声,再说话正经了些:“我去开会了,你回家里等我,饿的话先吃点零食垫肚子,我下班了打你电话。” 她颇为不爽地回:“知道了。” “么么哒,老公今晚带我们宝贝吃大餐。” “鬼才是你的宝贝,挂了挂了。” 她羞赧地嘀咕,说挂就挂。 她是在公司茶水间打的电话,一回头就看见胡梓雨闲闲地靠着墙,嘴巴在啃鸭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耐人寻味。 郑尔现在特怕她这眼神,不由得脊背一凉,弱弱地问:“怎么了……” 胡梓雨耸肩,弯腰吐掉嘴里的骨头,淡淡地回:“没什么,就是觉得单身狗活得好艰难。” 然后把零食袋递到她眼前,邀请她:“吃个鸭脖吧。” 鸭,鸭脖…… 她脑海里浮现苏淮的脖子,尤以凸出的喉结最为印象深刻。 吃鸭脖…… 她赶紧用力一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