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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不二,往后的日子也会和和美美、甜甜蜜蜜,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妄想的你们,请死心吧。” 这条评论已经热评第一了。 那名用户是刚注册的,不用想,能这么了解余海晏和她的,肯定是许柠柠了。 何清抱着手机,在沙发上打滚,心里头满是甜甜的泡泡。 “碰上什么开心事了?” 余海晏这一声,吓得何清差点滚下沙发。 何清稳住身子,看向他。他侧躺在床上,脸上是刚睡醒后的惺忪,头发凌乱,被子滑至腰下,再往下……何清不敢再看。 “你昨天宣布我们的恋情了?” “才看见?” “昨天一直在忙嘛,没来得及看手机……” 余海晏向她招手,“过来。” 何清穿的他的衬衫,下摆刚好盖住屁股。闻言,她蹬蹬蹬地跑过去。 他单手圈着她的腰,问:“还有不舒服吗?” 何清红脸:“下面……还有一点。” 怪他之前肏得重,早上上厕所时,发现阴唇仍是红肿的。 她袖子挽着,扣子随意地扣了几颗,衬衫又薄,完全能够看到她的里面。她上下都是空的。 怕吹冷气吹感冒,空调晚上就关了,此时他手指滚烫,在她皮肤上稍一动作,就似要烧起来了。 余海晏不疾不徐地,手指灵活地,自下而上地解着扣子。 何清想起昨晚情景,脸更红了,“晏叔……你最近没有通告吗?”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么闲,陪我在床上耗吗? 余海晏淡声:“这两天没有。” 扣子只剩四颗。 何清有些急了,说话都结巴了:“那,你饿了吗,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余海晏这才抬眼看她,“你饿了吗?” “嗯。”何清忙点头,“我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饿死了。” 余海晏想了想,收回手,“那去洗个澡吧,等下下去吃早餐。” 何清如蒙大赦:“好。”她拢起衣服,跑去浴室。 刚打开花洒,余海晏就推门而入。因为无心防他,门是没锁的。目光刚触及他的身体,就不自然地撇开。 他昨晚和她一样,都是裸睡的。此时,亦是未着寸缕。 好歹快大二了,自然明白男人在早晨,总是会……反应激烈些。 余海晏带着那根昂扬的器物,边跨进门来,边说:“一起吧,省时间。” 理是这么个理,可她总觉得不对。 十分钟后,何清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放狼入室,为时晚矣”,还有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是悬空的。他含着她的舌热吻,身下,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花穴。 花洒早关了,空气里尽是湿热的情欲气息。 何清只消一低头,就能看见余海晏的分身,如何从她的屄里带出嫩肉来,又是如何一贯而入,只留两颗囊袋在外。 他顾及了她下身的疼痛,用力并不大。相比较昨晚,她更能好好享受性爱的愉悦。 余海晏像是老手,冒起荤话来:“清清,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吗?” 这还是她那个光风霁月的晏叔吗? 何清羞于应付,只扭了扭腰。哪料想,花道收缩加剧,夹他夹得更紧。 “嘶,松点!” 她被凶得一委屈:“谁叫你说那种话嘛。” 他笑了笑,然后,贴着她的耳郭,说:“以后习惯就好。” 男人的劣根性嘛,平常没显露出来,不代表没有。更何况,在床上,还是需要点情趣的。 何清揽着他的脖颈,软着声:“再重点嘛,我喜欢晏叔狠狠地插进来,狠狠地揉奶子。” 她明显地感受到体内的棍状物又大了一分。 比顽皮,不定谁胜得过谁呢。 可余海晏偏不是受得起挑拨的人。 “如你所愿。” 余海晏托着她的臀,在浴室里走动起来。 何清如无骨动物附在他身上,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身下哗啦啦地流着爱液。 她的腿都快夹不稳了。 他乘胜追击,腾出只手来,攥住她的娇乳。 乳头已经很硬,如粒豆子。他两指捏着,搓捻着,口中道:“清清这回舒服了吗,嗯?” 何清意识不清,胡乱地应了:“嗯……” 怎么这么坏呢这个人? 可是做完爱,一穿上衣服,余海晏又回归到展示在镜头前的样子。 笑容合宜,温文尔雅。 何清走路都走不稳了,只能靠他扶着,下床吃了早餐。 整个白天,两人都没出门,窝在酒店里浓情蜜意。 何清用iPad看,余海晏玩着她手指,懒懒地道:“看第几遍了,还看不厌?” “嗯……首映礼一遍,电影院两遍,这是第四遍了。”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毕竟‘郎独绝艳,世无其二’嘛。” “与其看电影,不如看我。” “可你那么忙。”何清扁扁嘴,“哪有时间见你。” 余海晏沉默片刻,说:“清清,等你满二十,我们就结婚吧。” 何清惊得手一抖,iPad差点没端稳:“这么快?” “清清,我快而立了。或者等你毕业。”不过推迟一年而已,“结婚之后,我一年最多接两部电影,电视剧和综艺节目全推了,只参加必要的活动,我就可以腾出很多时间陪你。” 余海晏描绘的这幅蓝图的确很动人,可是…… 何清关了电影,盘着腿,认真地看着他:“晏叔,你知道一个男演员,最好的年纪,就是在而立吗?” 演技已经磨练出来,且年纪不算大,是他的黄金时期。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摇头:“比起你,这根本不算什么。” 何清“噗”地笑了,“这放在古代,就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庸君王,要遗臭万年的!” “答应了?” “嗯。”何清声音瓮瓮的。 蓦地,无名指一凉,像是什么金属。 低头一看,是枚素净的铂金戒,没有镶饰物,只刻着简单的暗纹。 再看余海晏,他也给自己套上了一枚只稍微粗一点的同款。 “不是婚戒,算是订婚戒。本来昨天就想给你戴上的,可人太多了。”他摩挲着她的手指,“‘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耳环没有买,你那根珍珠皮筋勉强充数了。你这辈子,都被我套牢了。” 何清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彻底崩不住了。 她哭得止不住声:“晏叔,你太欺负人了,从昨晚到现在,你害我哭了多少回了都……” 余海晏无奈地把她揽在怀里,柔声哄着:“清清不哭,这是好日子啊,要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