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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爱怜,依着她退至门外。 沉怜左瞧右看,屋内空空荡荡的,只在墙角处有个衣橱,情急之下只得将素心塞到衣橱中,小声叮嘱:“素心你别出声,师父打我便也罢了,我怕他欺负你。” 素心心知解清雨定然不会欺负自己,不过是怕二人胡闹,惹了他发火,沉怜和他又要生出许多矛盾,当下点点头,乖乖缩在衣橱内,大气不敢呼。解清雨想着沉怜往日惯会撒娇躲懒,这会儿在房里捣鼓半日,怕是又想推了晨间的修行。他便一直在门外侯着,时不时催促一声,待到沉怜说话,才又推了门进屋。 沉怜一脸春意,眼角微润,看着解清雨也是情意满满欲意绵绵。 解清雨蓦地想起有一日,他外出回来看到沉怜的屋内自渎时的模样,也如现下一般满脸绯红,当即心内躁动起来。 解清雨沉了眼低头在沈怜唇上啄一口。 沉怜一时也是柔肠百结,缠上来搂着他不肯松手。她被素心挑弄得欲火中烧,如今抱着解清雨更是浑身发软,伸手摸到他的胯下,揉捏起来。 “师父,阿怜想要你。” 解清雨咬着她的唇,舔吮挑逗,也是难耐,孽根被沉怜揉捏着硬挺挺隔着亵裤顶在她手上。 两人吻得忘情,解清雨物事越发硬挺,渗出不少精水。沉怜脱了衣裳,躺在床榻上,两腿大张,一手摸着下身,做出许多勾引的姿势来。 解清雨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骂了一句:“三日便有两日耍性子,不学好。” 沉怜听他话里无奈多过气恼,一颗心放下几分,足尖在他腿上勾划,嘴里软声哼哼:“师父,我晚些时候练剑。现在……” 解清雨抓着她的足踝,顺着小腿摸到那处,眼见摸着滑腻腻的,料想她受得住,当下往穴内探入几分之指尖,才抠弄片刻沉怜便耐不住胡言乱语起来,两腿勾着解清雨的腰身磨蹭。 沉怜身下涨的厉害,解清雨又总是玩弄不止,不多时两人皆是面红眼迷,喘息难平。沉怜浑身酸软,搂着解清雨一处便舔咬,恰是他胸口,口中又不住的喊他: “师父,师父...” 解清雨平日总是清冷淡漠的模样,莫说咬着他胸口,便是抚摸也少。被沉怜咬上一回,自有十分的快意冲头。 素心在衣橱内听得二人的喘息兼着浪荡之声,羞得一张俏脸埋在衣衫之中,屏着气息,也不敢动作。 她向来知晓沉怜解清雨二人有私,只是往日和解清雨你来我往,总觉他面冷人冷,她对解清雨也是敬重多过其他,万万不敢想有一日自己躲在橱柜之内听他与他人行事。 沉怜与解清雨在屋内缠绵大半个时辰,素心便在衣橱内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时辰。 好难得解清雨离去,素心已然浑身是汗。 沉怜把人从衣橱内拉出时,先是抚心口叹好险,再一看素心身上尽是冷汗,连忙抱了人轻声软语的抚慰。 素心趴在沈怜胸前只说:“往后还是收敛些,莫要惹解官人生气。” 沉怜知她是怕解清雨又发起火来,两人要受罪。她原本也不是爱惹解清雨恼火之人,如今诸事过后,不知怎的心里生出几分叛逆的心思来,越是觉着解清雨要恼怒,便越是忍不住。 素心不说也罢,这一句激的沉怜搂着素心又咬了一回嘴。眼见素心一身皮肉细腻,此刻趴在她怀中雪团一般,沉怜又觉心内躁动,为素心擦汗的手更从腰腹擦到了腿根。 素心扭了扭腰,软声说着:“姑娘...别...解官人刚走...” 沉怜手里帕子又擦到素心身下,说是擦汗,不若说是挑弄,绸子在那处擦得快些便湿的更快。 “姑娘...姑娘总是使坏...” 沉怜只问:“那这汗,我擦是不擦?” 素心咬牙,伸手将帕子拨开了,颤声回到:“不...不必擦了...” 沉怜笑起来:“不擦便不擦,那你抱抱我,你身上香,我闻着欢喜。” 素心心软,禁不住她撒娇,回身一抱,两人胸乳相贴,软得双双倒在床榻上。屋内情形,说不出的风情冶艳。 沉怜将她两腿分开些,素心仍是羞赧,两手捂在身下。直至沉怜摸了角先生,她才有些惊诧。 沉怜手中角先生两头皆是阳物的模样,不过一头比另一头稍粗两分。 沉怜摸着角先生在自己身下顶弄,塞得小半才又靠着玉枕锦被,牵过素心说着:“素心,你也坐过来试试。” 素心脸色通红:“姑...姑娘从哪里弄来的...” 经不住沉怜勾引,素心终于暂放顾虑,跨坐上来,那处将角先生含得尽根,两处软肉相贴,内里硬物顶着要命之处,两人磨蹭半日,弄得娇喘不断,淫液淋漓。 沉怜看素心自己动的辛苦,当下让她躺着,换了个更柔软粗大些的角先生,跪趴下来,伏在她身上,又是亲又是咬,角先生还在她身下弄个不停,顶得着力。素心被她弄得险些惊叫。 “姑...姑娘真是...学...学坏了...” “姑娘...轻...轻些...” “姑...姑娘...” 俩人身下沾得湿淋淋的,拿着帕子给对方擦弄也是心动。只是碍于解清雨仍在家中,不便久弄才整装起身。 素心虽觉沉怜荒唐,又不敢多问。 她哪里知道两人胡闹几次,沉怜便缠着秦郁要那些角先生和淫器。秦郁笑她满脑子淫思秽想,却也还是寻了哄她玩乐。只是秦郁事忙,解清雨清冷淡漠,沉怜也不敢让他瞧见那些物件,如今碰着素心,正是合心,日后诸多物件都要同素心玩耍的。 十二?柔肠绕(百合)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十二?柔肠绕(百合) 【怜花录?十二】 素心在家中也甚为安分,捧着本话本能一看几日,看得手捂心口,眼眶发红的。 沉怜问她:“你识字??” 素心回到:“楼里请先生教过几年。花楼里的姑娘都是要识些字的,不过拿来取悦客人。” 沉怜听得这些话面上隐隐发烫。解清雨也曾给他请过先生,不是被她气得胡子乱颤就是被解清雨嫌学问不好打发走了。 后来解清雨瞧她总不爱听先生讲学,也不强逼她,是以沉怜至今识得的字拢共两只手十根指头就能数过来。 因着是年末,秦郁要算计着大小官员往来送礼回礼,忙得两脚不沾地。沉怜往青衣巷去了两三回也不曾见上面,倒是回程时认识了一个小书生,名叫易昀君的。 沉怜头一回见他时,他被几个同窗围着在巷尾辱骂。天寒地冻,易昀君惊得两眼圆睁,两行眼泪挂在面上,哭得鼻头发红,沉怜看了片刻,只觉得那些人骂得下流,小书生又哭得可怜,她便动起手来,三拳两脚把围着小书生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