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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没有多买一些食材。” 白清酒找出两包面条:“我买了。” “我下面给你吃。” 听起来好像哪里怪怪的…… 好在慕容钦的阳春面没有发生意外,两个人如从前一样面对面的坐着,明明没有过去多久,却好像隔着沧海桑田。 “酒酒,你要醋吗?” “不要。” “你以前都要的。” “以前我们在一起吃过几顿饭?” “……”慕容钦低着脸,缓缓说了句:“对不起。” 白清酒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筷子夹着几根面条掉进汤碗里,怔怔的看着他,把慕容钦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第48章 狗改不了吃屎 慕容钦也有脸红不知所措的时候:“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么?” “你刚刚说什么。” 慕容钦放下筷子,双手交叉一本正经的说:“对不起,你想听多少遍,我都说给你听。” “哈,”白清酒捂着脸忍不住想笑:“你也会说对不起,堂堂慕容总裁,居然会说对不起。” “说了对不起,就要回答没关系啊。” 白清酒笑声戛然而止:“那是教小孩子的话,我们是大人了。” 大人就没有被原谅的权利吗?大人犯的错,难道没有办法修补吗? 阿璟面壁思过中,揉着小肚肚:“宝宝好饿,爹地是不是把我忘了,嘤……” 白清酒喊道:“阿璟,过来吃饭。” “耶耶耶!”阿璟屁颠屁颠跑过来,伸出小手:“爹地要抱。” 白清酒拿了一双筷子放在中间:“坐好,自己吃。” “呜……”阿璟气鼓鼓:“够不着。” 白清酒在他面前系了一条小围裙,拿起小碗和筷子:“捧着。” “呼呼呼,烫手。” “吹一吹就不烫了。” 阿璟抱着碗,可怜巴巴满脸委屈:“爹地……” 慕容钦疯狂吃面,别看我,你爹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 白清酒不是不心疼孩子,过分宠爱只会适得其反,阿璟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又不是抱在怀里哭唧唧的小娃娃。 慕容钦嘴上严父,实际上就是包庇纵容,闯了祸哭一哭就好了,这样下去,将来谁能降得住这小祖宗。 既然如此,坏人就让我来做吧。 白清酒严厉的目光凝视他:“吃完。” “呜呜,吃撑了。” “老师有没有教你,小朋友不可以浪费粮食。” “可是爹地说,我们家不缺钱啊。” 白清酒把筷子拍下去:“慕容钦!” “在!我我我……不是这么说的。” “从今天起,孩子我来教。” “好,听你的,顺便也教教我,可好?。” “阿璟白天归我,你工作,晚上归你,我画画。” 慕容钦一脸懵逼:“我们只有一个小孩,不能分成两半,难道还要分居么?” 白清酒把碗筷收起来:“天色不早了,慕容总裁请回吧。” “阿璟那么小,你舍得他一会没爹一会没爸的,你整整四年没有陪他,当真这般狠心。” 白清酒背对着他刷碗,口气平淡:“我狠心,是你教得好。” 慕容钦叹了一声气,转身叫上阿璟:“走吧。” 阿璟吃的撑了,“噗呲”打了个喷嚏,紧接着便传来慕容钦惊天动地的声音:“阿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阿璟揉着鼻子:“爹地我……” “一定是着凉了,夜里风这么大,待会要下大雪,阿璟,爹地一个人要怎么照顾你。” 白清酒擦了擦手走出来:“怎么了?” 慕容钦不顾蹭了自己一身颜料,把阿璟抱在怀里:“孩子着凉了,要尽快洗个热水澡才行,酒酒,你把热水打开可好?” 阿璟吓到不敢说话:“emmm……” 白清酒可不敢拿阿璟的健康开玩笑,迅速把浴室的热水暖气打开,喊道:“好了。” 慕容钦把阿璟的外衣脱掉:“咦~脏死了。” “爹地我不想洗。” “不,你想。” 慕容钦把光溜溜的阿璟泡进水里,手上的颜料怎么都搓不干净,颜料湿了,一拍一个爪印,难得爹地不像以前那么凶,要好好欺负一下。 慕容钦捏紧拳头,我不生气,亲生的,今晚还要靠他留在这里呢。 白清酒拿来一袋盐:“把手伸出来。” “嘻嘻,不要。” “我数三二一。” 阿璟乖乖把手伸出来,瞪着眼睛一动不敢动,慕容钦万万没想到是这番局面:“酒酒,他居然怕你,是不是你太凶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白清酒不理他,继续给阿璟搓手,颜料终于洗掉了,白清酒捏着肉嘟嘟的小手:“你怕我吗?” 阿璟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爹地说,你很好很温柔,是全天下最疼爱我的人。” 白清酒看了一眼慕容钦,再看向孩子,目光柔和起来:“对不起,我没有陪着你长大。” “不会啊,我有爹地就够了。” 童言无忌,也许“爸爸”在他心中只是一个名词,没有真情实感的意义,可在白清酒听来,直截了当的扎了心。 有爹地就够了,爹地什么都可以给他,宠他疼他,即使嘴上说着不在乎不想要,甚至当年差点弄死他,如今却舍不得动他一根汗毛。 白清酒松开手,微微抽吸一声,转身离开了浴室。 慕容钦心情复杂,听着孩子说自己最重要当然开心,但无疑惹到媳妇了。 “阿璟,他是你爸爸,如果我和他一起掉进河里,你一定要先救他,知道不?” 阿璟啃着手指头,还是不明白:“可是……他为什么之前都不要我。” “他不是不要你,他是不要我,你凭什么生气,是我要找他麻烦才对。”慕容钦拿起毛巾把他包起来:“阿璟,今晚一个人睡觉可以吗?” “宝宝怕黑。” “怕什么,爹地帮你教训坏爸爸,让他以后不许再跑了。” “好呀好呀。” 慕容钦把阿璟放到小房间,他还小的时候就是睡的这里,只是后来慕容家事务繁多才搬出去,现在啊,天大的事情都比不过把白清酒讨回来。 他藏起来了,藏到最明显最孤僻的角落。 “酒酒,我知道你在这里。” 一支笔落在地上,地下仓库没有开灯,白清酒坐在画板前,黑漆漆的一片。 慕容钦轻笑道:“这样也能画么?画的好不好看。” 白清酒把阿璟破坏的画堆到一边,撒掉的颜料捡了起来,看起来一切恢复原状,可他根本画不出一模一样的画。 白清酒抱着头无所适从:“你就不能放我安静一会儿吗?我不想见到你,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