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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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佳筠被他说得脸红,胸前腿间又传来一阵阵快感,花蒂被他捏着,又弹又拧,哆哆嗦嗦吐出水液来。 “你又胡说!” 沈靖州被她拍了下,跟挠痒似的,越发动情。感觉穴内水多了,当即一抽身,“噗叽”插进去了。 “嗯啊~”卫佳筠媚叫一声。 不止沈靖州忍得难受,她尝过味儿后久旷,也空虚得很。 两个人都是欲火缠身,什么也来不及说,就这么一心一意干起来。 “噗!噗!噗!” 沈靖州插得又疾又重。长长的肉茎,爆出狰狞的青筋,凶悍地从底下那张小嘴进入,破开她娇嫩的穴肉,直直捅向软嫩的花心,扎向敏感的软肉。 “啊!”卫佳筠叫出声,花心被刺激得痉挛,玉门一缩,卡在那里。 沈靖州不得尽根,弄了两下,有点急躁,一把将她的玉白的腿屈起,一同放在木架上。这么一来,卫佳筠好像蹲着似的,两腿大大打开,将腿心的幽花整个暴露出来。 她不得不撑着后面,维持平衡,口中叫道:“你轻些!” “轻不得。”沈靖州扣住她的臀,死命地往自己凶物上按,看着她被自己撞得青丝乱晃,胸前两颗嫩乳更是跳个不停。 “里面那张小嘴打开。”他诱哄,“让为夫进去。” 卫佳筠被他弄得正舒爽,懵懵懂懂:“什、什么?” “别夹这么紧。”沈靖州一步步哄她,“放松。” 为了让她听话,他还刻意停下抽插。 卫佳筠深深吸气,慢慢放松下来。 “对,就是这样,还有里面……” 感觉花心慢慢软下,沈靖州蓄力,“噗”一声,破开宫口! “啊!”卫佳筠痛呼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疼,好疼……” 沈靖州摸了把性器交接之处,摸到满手的淫液,低笑:“这么多水,还敢说疼!看为夫怎么教训你!” 说完,他开始猛烈抽送。长长的欲龙,每一次都插入花心,直抵宫壁。龙头压着宫壁一碾,复又抽出。 整个过程中,她的穴肉紧紧地裹着他,疯狂地吸吮着棒身。水液更是流个不停,滴滴答答,溅在地上。 “呜呜呜……”卫佳筠又痛又爽,一阵阵快感袭上后脑,玉白的身体泛出粉红,脚趾扭动,却缓和不了汹涌的激情,直被他插得失了魂。 “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拍击声清晰地回响。 卫佳筠眼泪直流,只能任由沈靖州亵玩摆弄。 沈靖州红着眼睛,盯着她腿心,花瓣红艳艳的,穴肉被他干得翻进翻出,一次次地绽放、收缩。 突然,穴肉紧缩,卫佳筠张着小嘴,瞳孔放大:“啊——” 她整个人颤得厉害,穴口一张,“噗”的喷出水来。 “娘子,你可真不经肏。”沈靖州调笑,速度却没有半点放慢,劲腰挺动,凌辱着她高潮中的花穴。 卫佳筠哭出声来。高潮后的穴儿敏感得过分,又松又软,他一戳进花心,还没有褪去的快感变得极为尖锐,直刺进她的脑海。 太刺激了。 卫佳筠想逃走,可是整个人被他困在架上,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一边哭一边挨肏,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沈靖州,求你,我受不了了……别插了,呜呜,要死了……” “叫我什么?”沈靖州低下头,含住她晃个不停的乳尖,用力一吸。 “啊!”眼泪从她的眼角滑下,她哽咽着,“夫君,夫君……” “乖。”见她这么乖巧,沈靖州终于大发慈悲,“喜欢为夫这么插你吗?” “喜欢……”为了摆脱现在的处境,这会儿他说什么她都会说是。 “既然娘子喜欢,为夫当然要满足你。”沈靖州劲腰挺动,抓住她胸前的大奶子,一边粗暴地揉捏,一边凶狠地抽插。 这次没再拖延,卫佳筠再一次被干上高潮,穴肉疯狂地推挤,阴精喷在马眼上,沈靖州一哆嗦,发狠地用力一插,抵着她的子宫射了出来。 两个人深深地喘息,过了一会儿,沈靖州将她抱回浴桶,然后自己也脱了衣裳踩进浴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卫佳筠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刚才被他弄的。 “服侍娘子沐浴啊!”沈靖州低低地说,大掌在她身上游移。 卫佳筠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嗔道:“不行!你再拖下去,等会儿就走不了了。” 沈靖州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直挺挺立着的肉棍上:“那它怎么办?” 卫佳筠脸一红:“我、我用手再帮你一次。” 沈靖州笑而不语。 卫佳筠被他看得羞恼,用力抽回手:“不要就算了!” 谁知,沈靖州突然站起,将狰狞的欲根抵在她嫣红的唇瓣间,声音低沉:“不如用嘴吧?” 第24章这回让你玩 卫佳筠本想推开他的。 但是她一张嘴,沈靖州便抓着机会,将那东西塞进来了。 她睁着眼睛,难以置信。 他这东西太长也太粗,只进了一个头,就把她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刚刚肏弄过她的穴,带着一股腥甜味,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她整个人发昏。 “唔……”她抵着他的小腹,想将这根狰狞的巨物推离。 “乖,听话。”沈靖州温柔地诱哄着。 卫佳筠嘴里塞着他的巨根,眼前是他肌肉分明的紧实小腹,还有毛发浓密的胯下三角地带,粗野得和俊美公子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种反差,看得卫佳筠腿都软了,下身刚刚被他插过的穴里,流出粘腻的水液。 沈靖州的声音好像带着魔性,让她不由自主放下防备:“张开嘴,收住牙齿,对,就是这样。舌头舔一舔……唔!”他爽得仰起了头,发出呻吟。 “你不是总觉得我在欺负你吗?现在轮到你欺负我了。以前我怎么舔你,我就怎么舔我,好不好?” 听起来好有道理。卫佳筠被蛊惑了,慢慢伸出舌头,用口腔包住他的巨物,试着含进去。听着他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起伏的呻吟,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原来她也是可以这样对他的吗?想着以往他玩自己的穴,总是把她欺负得汁水横流,哭个不住,现在她也可以这样欺负他吗? “唔……啊……”男人性感的低吟,回荡在耳边。卫佳筠被触动了,主动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巨根,又被他拉着,托住下面两个囊袋。 “太棒了!就是这样!”沈靖州一边享受她的吞吐,一边伸手去捞她的奶子,大掌抓捏不停,掐着上面的莓果,弄得卫佳筠情不自禁摆动着腰臀。 她好像入了魔。一手托着他的子孙袋把玩,一手撸动后面那截巨根,嘴巴把他越含越深,听着他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发出阵阵呻吟。 沈靖州感觉龙头顶在喉咙的位置,她又咽了一下,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劲腰一挺,穿过喉咙,进入食道。 “唔……”这一下,卫佳筠刺激大了,她本能想吐,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不由吞咽了一下。 “你这个妖精!”沈靖州脑中那根弦崩断了,这个深喉,直接让他疯了,猛地将阳具撤出,又一下插回去。 “唔唔!”卫佳筠瞪大眼,想吐出来,偏偏脑袋被他牢牢抱住,只能由着他疯狂地抽插。 现在不是她在吞吐,而是他在干她的小嘴!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后悔了! 还好沈靖州没太过分,又享受了几次深喉,看她呼吸不畅,抽出自己的巨根,一把将她拉起来,背对着他按在浴桶上,掰开粉嫩的蜜桃臀,插了进去。 卫佳筠早就被他的雄性气息勾得淫水直流,偏偏又空虚着。这一插入,花心被他直直戳开,“啊”的叫了一声,眼皮颤动,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沈靖州诧异,随即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娘子,你可真敏感,一插就高潮,这可怎么好?” 卫佳筠羞耻不已。 明明是她在玩他,为什么结果却…… 身后,沈靖州已经开始大力顶弄,在她娇嫩的花壶里一阵乱捅。还处于高潮中的穴儿,怎么受得了这个,卫佳筠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自己的腰,想要逃离。 可是,前面是浴桶,后面就是他,她哪里逃得了?她摆腰的举动,倒像是迎合。沈靖州还故意趁着她向后摆的时候往前撞,好像她迫不及待让他捅进去似的。 “呜呜……”卫佳筠趴在浴桶上,胸前两只大奶子被他一手一个狠狠抓着,腰臀摆动,一次次迎合着身后的男人,淌出一波一波的淫水…… 高潮根本停不下来,花瓣被他肏得翻进翻出,抽搐个不停。 浴桶里水声哗啦,溅得到处都是。 卫佳筠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终于白眼一翻,被干晕过去了。 “啪!”沈靖州丝毫没有发觉,一边拍打着她的嫩臀,一边凶猛插干,每次尽根而入,将她的小腹顶得鼓起才罢休。 “小妖精,真会吸!给你,都给你!”快感窜上后脑,他尾椎一麻,直直捅开她的花心,将阳精全都灌了进去。 第25章给你松松 卫佳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人肉靠椅上。 她已经被清洗干净了,沈靖州抱着她,躺在洗沐间的竹椅上,身上只胡乱盖了块巾子。 卫佳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差点跳起来:“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 “你就晕了一会儿。”沈靖州懒洋洋地说,“我马上就走。” 卫佳筠放下心来,由着他一手揉胸,一手捏臀。 他这一走,下回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刚刚被他射了两次的穴内,热流一涌,流出东西来。 卫佳筠脸红,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每回都这样,弄得她第二天都没法好好坐着,时不时就流出来…… 等下,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沈靖州!” 听她声音饱含害怕,沈靖州将她反转过来,趴在自己身上:“怎么了?” “你、你每次都弄在里面,我会不会怀上……”卫佳筠吓得小脸惨白。要是真怀上了,她可怎么交代?爹还不打死他! 沈靖州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了。 “你还笑!”卫佳筠气得捶他。 沈靖州探手进她腿间:“我倒是想让你怀,可现在不是时候。” “那你还弄里面!”卫佳筠要哭了,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还好前几次运气好,都没事。 沈靖州叹了口气,一边亲吻她嘟起的红唇,一边拼起两指插进她的嫩穴里:“上次给你的药,还在吗?” “唔……”卫佳筠被掏得快感连连。 “那药擦了能避孕。”他温柔地看着她,“真是个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未婚先孕,坏你名声?” 听他这么说,卫佳筠放松下来:“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他坐起身,将她放在躺椅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搁在扶手上,露出被他插了半夜的娇穴。 “来,我帮你弄出来,再给你上药。” 他的长指探进去,抠着软绵绵的穴,一点点把灼白的精液弄出来。 卫佳筠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又喷了好多水,被他笑了:“你看你,动不动就喷水,太没用了,看来这穴真得不松不行。” 卫佳筠抓着他健壮的手臂,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不要说!” “行!那就用做的。” 沈靖州专心地掏了一会儿,将他留下的阳精都淘出来,然后洗干净她的隐秘处。 被他欺负得很惨的幽花,鲜红鲜红的,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花瓣外翻,穴口微微有些红肿。 他低头亲了一下,拿出药膏抹上去。 药膏冰冰凉凉的,卫佳筠正觉得舒服,突然觉得穴口一紧,睁开眼,看到沈靖州拿着个粗壮的东西,往她穴儿塞去,吓得叫出声。 “你干什么?” “别动!”沈靖州把她按回去。 抹过了药,花瓣上湿亮湿亮的,像是沾着露珠,漂亮得让人垂涎欲滴。 他手里拿是根阳具形状的玉雕,做得惟妙惟肖。玉雕的头,就抵在吐着花露的穴口上。 玉雕冰冷,卫佳筠缩了一下,穴口好似小嘴一般含着玉雕一吸。 “这儿又紧又敏感,得松松才好。你不想每次都痛吧?” 确实,他每次进来,都会痛那么一下。卫佳筠红着脸:“可是这个这么粗……” “有我的粗吗?”沈靖州带着醋意问。 她嗫嗫两声:“没有……” 这东西,确实比他的巨根小了两圈。 “这个都适应不了,怎么适应我的?”沈靖州就着药膏的湿滑,坚定地将玉雕推进去。 沈靖州一眨不眨地看着,这玉雕就是个阳具模样,他好像亲眼看到她这窄小的花穴,被男人的肉棍插入似的——而这阳具不是他的! 沈靖州霎时有一股冲动,把这东西拔出来扔掉!可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很想就这么用玉雕捅她前面的穴儿,再用自己的阳具插进她后面的密花……同时干着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浮想联翩,扯开玉雕顶端的皮扣,绕过她的大腿,扣在腰上。 “唔……”卫佳筠喘着气,这才发现,沈靖州拿的这根玉雕,末端居然连着皮扣。小小的皮扣,什么也遮不住。两端又有系绳,这么扣在她身上,好似穿了一条短小的亵裤。要是把裤子一穿,套上衣裙,谁能看得出,这个娇嫩嫩的小姐腿间,居然插着这么根粗壮的东西? 沈靖州欣赏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套上外袍,打开洗沐间的门。 黄裳就站在门外,直挺挺的动都动不了。 他伸指点在她的肩上,黄裳晃了一下,摇摇欲坠。 她不敢回头,刚才一踏出门,就被点了穴,不得不站着听了好久的春宫。 一开始,她以为是个登徒子,害怕小姐被占了便宜。听着听着,发现不是这样,小姐根本认识他,还顺着他! 认清这个现实,黄裳哪敢再做什么,要是她喊了,小姐就完蛋了! “去拿衣服来!” 黄裳低低答应一声,迈着麻木的腿,去找寝衣。 卫佳筠这才意识到,黄裳就在门外,不由羞得捂住了脸。 她居然一直没想起来! 这下可好,不止翠羽知道,连黄裳也知道了。 黄裳很快回来了,低着头把寝衣交给他。 沈靖州关上门,回来帮她穿上寝衣。 然后自己一一穿回衣裳,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卫佳筠坐起来,不料身子一扭,穴里塞着的那根东西猛地一撞,蹭到她的花心,顿时呻吟一声,一股花液流了出来。 沈靖州坐到躺椅上,最后抱了抱她:“再不走,就该被发现了。” “唔……”卫佳筠红着脸问,“那这个东西,要插到什么时候?” 沈靖州伸手摸了一把,弄得她又是一声呻吟,满意地笑了:“只要不是来了月事,每日睡前都要抹药,抹完了就插着,知道吗?” “这样好难受!”卫佳筠涨红了脸。 “你先忍忍。”沈靖州放柔声音,“你这穴儿太娇了,每次一做,第二日都要肿,你也不想一直这样吧? “乖。”他最后吻了吻她的唇,“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他也不想让这假物占她的便宜,可现下不便,只好让它替他松一松她这销魂的穴儿。药膏有收阴、滋养之效,再加上每晚插着那假物,等成婚之时,她这穴儿就不会那么娇了。 第26章作死的四皇子 卫佳筠走进堂屋,对座中的卫岷行礼:“爹爹。” 卫岷点点头,示意她:“坐吧。” 卫佳筠坐了,看着卫岷的眼神带着小心翼翼。 自家严父慈母,爹爹虽然疼爱她,但在子女面前一向很有威严。尤其现下这架势,应该是有话对她说。 卫岷搁了茶杯,问她:“先前的事,你娘来信说过了。现下爹爹问你一句,威远侯府的亲事,你应不应?” 卫佳筠的脸腾地红了。爹爹知道的话,那过去几个月,是故意冷着沈靖州了?现在问她,是不是沈靖州已经过了他这关? 卫岷拧着眉头:“那小子有些厉害,爹爹本不想将你嫁他。只是事情到了这步,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你要是应了,爹爹这就回信,四月回京时将婚事办了。若是不应,就留在沙城吧,你想嫁谁就嫁谁,不嫁也无妨。” “爹爹!”卫佳筠听得感动。知道女儿出了这样的事,还能一心为她着想。 “你应不应?”卫岷又问。 卫佳筠垂下头,轻轻道:“他向我道过歉,我……我已经……” 卫岷无声叹了口气,不知该喜该忧:“这么说,你是应了。” 卫佳筠白嫩的脸上,染上绯红。 “也罢。”卫岷道,“他昨日回京去了,正好准备婚事。” 卫佳筠瞪大眼:“回京?”怎么这么快,都没有告诉她。 “嗯。”卫岷想了想,还是跟她说一声,“他与四皇子结了仇,现下四皇子那边有动静,所以他回去处理了。” 卫佳筠愣愣的。上辈子他处理掉四皇子,是几年之后的事了。新皇登位,四皇子落败,被他奉旨灌了一杯鸩酒。怎么这辈子这么早? 其实,这跟她有很大的关系。 第一世,四皇子等了十年,直到机会正好才谋逆。第二世,沈靖州提早设下陷阱,将四皇子一步步逼入死局。而这一世,因为怀恩寺的事,四皇子被长公主厌恶,后来又中了沈靖州的计,令圣上勃然大怒,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提前举事。 “好了,你别多想。”卫岷看她这样,还以为是担心,“京城那边有你祖父和大哥,不会有事的。你安心等几个月,准备回京吧。” 卫佳筠乖顺地应:“知道了,爹爹。” —— 时间过得既快且慢,转眼到了四月。 卫岷该回京述职了,便打点行装。 谁知,北人似乎不想让他好过,竟在这时有了异动。卫岷无法,只得暂时留下,遣亲卫送卫佳筠回京。 婚期定了七月,她回去还有好些事做,耽搁不得了。 马车吱呀吱呀地前进,卫佳筠靠在车窗上看风景。 这一路可比她离京时轻松多了,只是路上颠簸,不大好受。 眼见离京城越来越近,心情也越来越好。 她完全不担心沈靖州会干不过四皇子,上一世的沈靖州留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都几个月过去了,她在沙城收到的消息,四皇子已经不足为虑。圣上还在,弄死四皇子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只要圣上厌弃了四皇子,就不用担心了。 马车晃晃悠悠,颠得她半梦半醒,忽然马车撞了一下,马嘶声四起。 黄裳推醒她,叫道:“小姐,有贼人!” 卫佳筠有点懵,外面打斗声很激烈。真是奇怪,这里离京城不远了,哪里来的路匪?何况,她有精兵护送,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劫? “快送三小姐离开!”这是卫队长的声音。 车门被打开,一个亲兵想把卫佳筠带出来,但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一把剑刺中了。 有人一脚踢开这个垂死的亲兵,探进身来。 看见这个满脸戾气的年轻男子,卫佳筠吓了一跳:“你、你……” 四皇子?居然是四皇子? “小姐!”黄裳挡在她面前。 卫佳筠看到四皇子手里的剑,急忙将黄裳推到一边。 四皇子的目标是她,黄裳这样挡着只会平白丢命。 “你想干什么?”娇艳的脸庞力持镇定,“大局已定,我一个小女子,性命不足为道,你这样做一点用也没有。” 四皇子挑了下眉,露出阴恻恻的笑:“认出孤来了?卫三小姐果然特别,难怪让沈靖州动了心。” 他伸过去,抓住卫佳筠细白的手腕,一下子拉出来,狠毒的眼神盯着她美得惊人的脸庞:“抓了你是动不了大局,但能让孤出气!” “啊!”卫佳筠惊慌失措,被四皇子用力甩到马背上。 骏马狂奔,卫佳筠颠得直呕,心里怕得要命。 这四皇子就是个疯子,又狠毒又疯狂,上辈子他垂死挣扎,弄死了不少人,现在把她抓过去,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她不想死呀!终于摆脱了前世的阴影,她想这辈子好好过的! 沈靖州,沈靖州呢?他那么厉害,为什么没来救她? 说曹操曹操到。卫佳筠这样想着,突然射来一支羽箭,将四皇子胯下骏马射倒。 马匹摔出去,四皇子扯着她滚了好几圈,嘴里咒骂一声,还没爬起来,就被人用剑指住了。 卫佳筠晕乎乎地被拉起来,就看到了沈靖州的脸。 “还好吧?伤到哪里没有?”沈靖州着急地在她身上摸索。 卫佳筠猛地抱住他,哭出声来:“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对不起……” 沈靖州好一阵安抚,等她情绪稍微平定下来,唤来月娘,让她陪着卫佳筠到旁边休息。 四皇子已经被绑起来了,阿泽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狼狈不已,却还是阴毒地盯着沈靖州。 “你不能杀孤。”四皇子咧嘴笑着,肯定的语气。只要皇帝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人杀他。哪怕他犯下大错,身为臣子敢动手,就是打皇帝的脸。 沈靖州却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能?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四皇子愣了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沈靖州什么时候杀他杀第一次了? “你真是一次比一次作死,上次让你多活了几年,既然这次你不珍惜,那就不必活了。”沈靖州居高临下,看着满身凌乱的四皇子,他哪里还有皇子的高贵气派,“你大可不必为我担心,你死了,自有北人奸细背锅。对了,二皇子已经允了为我善后。” 四皇子瞪大眼:“你们……卑鄙!” 沈靖州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挥挥手,让阿泽带去妥善的地方处置,自己回身找卫佳筠。 可他一回身,就看到卫佳筠用惊骇的目光看着他。 (肉文不耐烦写剧情,所以下面草草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