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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是办法啊!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像越问秋这样的姑娘,你就得死缠着她,端着架子是不行的。” “我也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 谢无咎话没说完就被卫风行截断了:“不提?难道你打算光棍一辈子?师父同意你爹也不会同意吧?” 他喋喋不休地说:“你这小子,就是爱逞强,面子这种东西,该丢的时候就得丢。过了年你就二十三了,你爹会让你一直光棍下去吗?听师兄一句劝,你和我们不一样,你爹好歹是个郡王,就算你再不受宠,为了面子他也会给你娶媳妇。可你现在这样,能娶别人吗?那可就害人家一辈子了……” “够了!”谢无咎的声音里终于带出了火气,“她那么讨厌我,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卫风行露出玩味的笑:“所以,你只是在赌气?” …… 这趟真武派之行,清静得让越问秋意外。 谢无咎对她,好像回到了那件事之前,一句话不说多,一个眼神不多给。 其他人对她也十分礼遇,尤其喻如枫,好像很喜欢她,总是拉着她谈天说地。 不知不觉,大半个月过去,喻如枫的身体逐渐好转,眼看着要痊愈了。 “没什么大碍了,以后主要是调养,注意休息和保暖,精心养上两三年,应该不会再复发了。” 越问秋拔出银针,服侍喻如枫的小弟子上前帮她穿衣。 喻如枫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腰部,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真是一点没错。前些天起都不起来,还以为下半辈子就这么瘫着了,没想到今天一点事都没有了。” 越问秋笑笑:“喻女侠病好了,我也该告辞了。” 喻如枫很意外:“怎么这么急,是我们招呼不周吗?” “不,只是年关快到了,得回去陪师父过年。” “唔……”喻如枫目光闪烁,这个理由,倒是没法推托…… 从喻如枫那里出来,天都快黑了。 越问秋拒绝了弟子相送,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涛林别院。 走到半路,雪下起来了。片片雪花落下,黯淡的天色里,周围尽是雪白。 等她回到涛林别院,已经落了一身的白。 抖落身上的雪花,越问秋洗浴换衣。 等她梳洗完,天已经全黑了,奇怪的是,送饭的人还没来。 她肚子有些饿,拿糕点垫了垫,眼看着夜越来越深,晚饭还是没送来。 越问秋感觉有些不妙,这些日子,真武派把她当贵宾一样招待,怎么会连送饭都忘了呢? 想了想,她穿上外袍,披上斗篷,打算去倒座房看看。 别院安安静静,倒座房里听侯差遣的仆妇不在,整个涛林别院,只有她一个人。 越问秋觉得不对了,难道那仆妇取饭的路上出了意外? 作者君很忙,尽量在过年前把这个故事完结吧 第30章 受伤 事情和越问秋猜测的一点也不相同。 她回屋取了灯笼,打算沿路找找,不想刚出院门,突然被人一扯。 “呀!”她低呼一声,一个踉跄,反射性地想摸银针。 “是我!”熟悉的声音。 谢无咎?他在搞什么? 越问秋刚想发火,忽然觉得不对,转头一看,他一身狼狈,衣服上遍布血迹,手中提剑,剑身滴着鲜血。 “怎么回事?”她大惊。他跟人动手了?看起来像是刚刚大战过一场的样子。 谢无咎摇了摇头,抢过她手中灯笼,往墙角一丢:“快跟我走!” 越问秋被他拉着跌跌撞撞一阵疾跑,不禁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谁伤的你?” “没时间说,我们……”谢无咎忽然停步,把她往身后一推,匆匆交待一句,“躲好!” 随即风声响起,两道黑影扑来,谢无咎已经与两个黑衣人交起了手。 越问秋整个人都懵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可是真武派本宗,高手如云,居然有人敢闯真武派山门?而且还把谢无咎打伤了? 这怎么可能?真武派号称武林泰山北斗,而且专出武疯子,论武力在江湖上数一数二,到真武派来行凶,不是自找死路吗? 可看他们交手的架势,这两个黑衣人一点也不像找死,倒像是有预谋的。 有人针对真武派布了局?谢无咎带伤来找她,是不是表示主院那边情况不好? 剑风掠来,越问秋眼中闪过刀刃的寒光,有个黑衣人冲她而来。 越问秋纵身闪过,洒出一把银针。 对方长剑舞得滴水不漏,将她的银针一一打落,又逼上前来。 “呛!”兵器相击声响起,谢无咎及时回剑,架住黑衣人的剑身。他似乎动怒了,眼中闪动着寒光,横剑一挥,激起地上雪尘,剑光横扫而去。 三人又斗成一团。 两个黑衣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人牵制谢无咎,另一人就来抓越问秋。 几次三番,打乱了谢无咎的步调。 论实力,他以一敌二不落下风,但顾及越问秋,十分的实力只能发挥出七分。 黑衣人又一次逼来,谢无咎却被另一个缠住了,越问秋躲得越来越艰险。她的武功只能算三流,而这两个黑衣人,绝对是一流高手,正常情况下,对上这个档次的高手,她走不过十招。 雪亮的剑光照在脸上,越问秋心中一凉,觉得自己躲不过了。 然而,那剑并没有落在她身上,一道人影飞快地扑过来,将她推开。 “噗!”剑身刺入,鲜血飞溅。 “谢无咎!”越问秋惊呼。 他没有回头,趁着对方无法回防的机会,一剑刺出。 “啊!”一名黑衣人倒地。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抽身急退。就算谢无咎被重伤,他一个人万万不是对手。 可谢无咎怎么放他离开?剑气暴起,那人刚刚转身,就被斩落。 “扑通!”尸体落下。 “谢无咎!”越问秋急忙跑过去。 谢无咎半跪在地,捂着伤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上衣袍,白的那一半几乎被血染得通透。 “你怎么样?” 谢无咎摇摇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门派里不安全了……” 摸了摸他的脉相,越问秋飞快地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枚药丸,塞到他嘴里:“先吃下去。” 谢无咎顺从地吃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