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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回来干什么?”万火笑得凄惶问。 李钧承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还是不舍得和万火就这样分开,他太贪心,想要虚伪的面子,也想要见不得光的爱情。 “你不要闹了,好吗?我答应你,只要那个女人搬出去,我就让你搬回来。”李钧承答非所问。 万火逼近李钧承,扯起嘴角,讥讽道:“你保证过多少回了?哪一回算数?李钧承啊李钧承,如果不是我爱你,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践踏我?” “你……”李钧承作势扬起手臂,“你别给脸不要脸……” 万火比李钧承反应敏捷,他抓住对方正欲落下的手,“说不通就想打人?你什么时候悲催的只会这招了?” 邢望海心下一紧,重头戏来了,接下来就是该杨鸥吻他。 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 预料之中的吻落了下来,带着缠绵悱恻的温度。 万火先是轻舔李钧承的嘴唇,李钧承要表现出拒绝。然后万火会使尽浑身解数,让李钧承缴械投降,一起共沉沦。 杨鸥的舌头很灵活,细致地描摹着邢望海的唇形,并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下唇,迫使他张着口,以至涎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邢望海闭着眼,按照剧情,他首先要表现出无动于衷,然后一点点崩溃,直至最后/欲/火攻心。 杨鸥一直在用唇舌有分寸地引导他,舌头却不会滑进他的口腔,这种做法令邢望海心里发痒,躁动难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忽然,杨鸥的手握住他的胯/部,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了带,邢望海一惊,睁开了眼,然后看见了正在吻他的杨鸥。 不,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杨鸥了,他就是货真价实的万火。 万火看起来艳丽而迷醉,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向他的神献身。 邢望海觉得自己起了某种变化,他似乎能够理解到李钧承割舍不掉万火的原因了。明知是毒药,还去服用。 邢望海直接捧住杨鸥的脸,加深了这个吻,他把舌头送进了杨鸥的口中,自己却毫无知觉。 杨鸥头皮一麻,口腔被搅得一塌糊涂,全身血液逆行至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小子是怎么了?这……这是开窍了吗? 他犹豫了几秒,然后做出了反应—用自己的舌头勾住对方的舌头,热烈的回应。 邢望海知道杨鸥压着他,实实在在地,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紧贴着心跳,把潮热的温度传了过来。 他不敢睁眼,只敢把唇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他甚至想让导演晚点喊“cut”,他觉得自己此刻,和李钧承一样危险,在虚幻中下坠。 他们应该分开了,他应该说台词了。邢望海忽然清醒。 “万火,你不要这样。”邢望海说完这句台词,心里空落落的。 杨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呼吸串联起某种情愫,打开了某个开关,喷薄而出的渴望无处遁形。 “cut!太棒了!简直是完美!” 方导和副导走向他们,将平静之中暗涌的不安撕裂。 这幕戏就到这里结束。 可对于以后的日子,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邢望海撇过头去,有些慌张,他不敢看杨鸥。 “方导,我想看看,真得有那么好吗。”邢望海听见杨鸥说。 第8章 13. 杨鸥盯着屏幕看得很认真,邢望海也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邢望海惊呆了,杨鸥太会演了,他不由自主发出感叹,“杨老师,你太厉害了,以后要不多教教我吧。” 杨鸥本来微蹙着眉头,听见对方这话就哈哈笑起来。一回头,两人忽然就挨得特别近。 邢望海听见杨鸥说:“你刚刚演得也不错啊。” 这是要开始商业互吹的节奏?邢望海想,与此同时地,内心竟有了小小的雀跃,甚至直接表现在了脸部。他牵起嘴角,害羞地笑了。 花絮组的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举着摄像机一边拍一边说:“别管我们,继续刚刚那样就挺好。” 杨鸥和邢望海面面相觑,刚刚旖旎的气氛忽然就消散了。 摄像小姐姐有点急,“哎呀,你们别愣着不说话啊,就像刚刚那样聊天就好了。” 邢望海不喜欢这种刻意的方式,无意撇了撇嘴。 杨鸥是个不喜欢泼冷水的人,他看了一眼邢望海,忽然搂过对方,咬耳朵道:“配合一下吧,现在拍剧都得靠花絮给我们做前期宣传呢。” 其实邢望海心里也明白,只不过他以前拍的都是电影,没这个营业需求。这是第一次尝试组CP营业,他还在学着适应。 “好,我知道了。”邢望海小声地回。 杨鸥和邢望海开始配合之后,花絮组果不其然地拍了一套非常有潜力的花絮。 第一天的拍摄大概是凌晨两点结束的。 杨鸥几乎筋疲力尽,在回酒店的路上,他就睡着了。助理把他喊醒,他迷蒙着睁开眼问:“到了?” 助理点点头,杨鸥揉了揉眼睛下车。 双脚刚沾地,背后传来另一辆汽车停稳的声音,杨鸥回头,看见邢望海正戴着口罩从一辆高级保姆车上下来。 路边光线暗淡,酒店大堂的灯光从透明玻璃中透出来,把夜色照亮,所有人都只剩下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邢望海也看见了杨鸥,正想抬手和对方打招呼,坐在车里的男人却催促道:“怎么还愣着啊,你赶快上楼休息,一大早还要开工呢!” 邢望海听见这话,心里有点不痛快,可也没勇气反驳,只得回身对男人说了个干巴巴的“知道”。 “知道那你还不快点回房间!”男人好像没什么耐心,“我过两周再来看你……对了,你要记得跟你妈……” 邢望海打断男人,“行了行了,知道,我困了。” 和对方拖拖拉拉地告别完,邢望海发现杨鸥早就不见了踪影。 杨鸥是带着妆发回到酒店的,他有气无力地走到床边,然后把自己整个人摔进床铺。 他想偷懒,可又不得不卸妆。他趿拉着拖鞋走到洗脸池前,抽出一张卸妆湿巾,开始囫囵抹起脸来,裤袋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