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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震动让志保无心回答他的问题,连忙走到降谷零身边试着扶起他往下走。 “嗯,没事,走吧。” 他们只有在防火门还没有倒在剧烈的大火之中时离开,将手搭在宫野肩上,两人慢慢地往下走去。 (透哀)偷吃到的宫野小姐(12) “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呢,志保……” 只不过下到三楼,大火就已经蔓延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进退两难让降谷零沉默良久后说出这句话。 而志保却还在试着联系有可能已经撤离到外面的工藤与赤井秀一他们。 因为地区的原因,信号极弱,无法接收到短信也无法发送,她紧皱着眉把手机放回兜中: “的确,好像只有死路一条了。” “志保是只穿着我的大衣出来的吗?” 他突然提出这个疑问,就像是临死前的放松。 “……你家还有别的衣服可以给我穿吗?” 斜了眼明知故问的降谷零,宫野志保极为镇定地扶着他朝还没卷入大火中的屋子走去。 既然难逃一死,那还不如选个好点的地方,就在楼道里死掉也太难看了。 “啊……那这样的话,志保里面就是全裸呢。” 降谷零轻笑着,虽然表情看上去正经无比,但说出来的话却要流氓多了。 “色狼,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去想这种问题。” 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宫野志保扶他坐在窗边的凳子上后便靠着窗户,低头往着楼下的场景。 大火,爆炸,空无一人。 “哈哈哈,因为是志保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降谷零低笑几声,手臂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看了眼站在旁边一脸淡然等死的宫野志保,他拉住宫野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怀中。 “你注意下自己的伤口。” 她难得地没有挣扎,只是微皱着眉离他手臂上的枪伤远了些。 “志保,自从上次抱了你,我就没和别的女孩做过哦……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有些怀念啊……” 将头埋进坐在自己腿上的志保怀中,他闷闷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抬起头来对她微笑。 “啊……” 脑袋被赏了一拳,虽然力道一点也不重,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呻吟出声。 “这么想早点死的话,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算了。” 冰山美人名不虚传,挣开降谷零虚弱无力的手臂,她冷着脸站起身来打开窗户,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这间仓库……似乎靠河,志保,你会游泳吗?” 慢慢直起身子,将脑袋探出窗外,降谷零在最右侧发现了河流的影子。 走到他所指的方向,打开那里的窗户,这边的火势比较小,似乎是就在河流旁边的原因,宫野志保点了点头,她可不是旱鸭子。 “这样啊……” 虽然他的腿并没有受伤,但失血太多还是让降谷零的身子有些摇摇晃晃。 轻叹一口气,志保走过去把他扶到窗边,指了指楼下往下沿流去的河水: “你想从这里跳下去吗?三层楼的高度,不死即伤。” “砰!”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大概三楼的炸弹也开始爆炸了起来,降谷零一下子没站稳,摔到了宫野志保的怀中。 “抱歉。” 他轻笑着直起身,却没有把抱住她腰间的双手松开。 换了个方向,让自己坐在窗台上,降谷零看着楼下的河流,和对面从大桥上赶来的消防车与警车。 “如果等他们过来,我们估计早就化成灰了……幸运一点的话,我们可能都会活下来。” “幸运一点的话,你就不会挨子弹了。” 斜了眼他手臂上的枪伤,宫野志保毫不留情将降谷零的侥幸心理打碎。 不过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低笑几声: “志保,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突然想起刚才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他没有继续跳河这个话题,而是再度提问。 宫野志保想起自己在枪声纷乱的几栋大楼中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栋,凭着直觉和越接近越心悸的反应走到顶层,最后在看到举着枪的伏特加时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心有灵犀吧。” 根本不知道伏特加拿枪指着的家伙是谁,看见救下的是降谷零时竟然还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是吗?志保这个时候真可爱呢……那么,抱紧我哦。” “什么?” 在宫野志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降谷零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她的手臂围在自己腰间,迅速脱下大衣将志保裹在怀中,然后头朝后仰,抱着她坠下窗台。 也许是牛顿在柯南世界的无效定理,也许是作者刻意给降谷零开的金手指,即便从三楼向下摔,他所保持的后仰姿势也没有一点变化。 几乎承受了摔进河中百分之八十的疼痛,降谷零紧紧抱住志保,将她的娇躯全部护在自己怀里。 重物掉落进河中的声音响起,从他们坠落下的窗台那冒出火光,接着爆炸声重新响起,几乎吞噬掉整座大楼。 然后,重归寂静。 (请不要和一个物理从未及格过的作者探讨逻辑问题,球球了) (透哀)偷吃到的宫野小姐(13) 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女人站在一块墓碑前,她捧着一束花,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许久,然后将花束放在脚下,微微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 “志保,今晚想吃什么?” 看见宫野志保的身影,工藤新一把电话挂断,将靠着车门的身子直了起来,走到她身旁笑着询问。 “都行。” 志保扭过头去望了一眼突然说自己闲着没事要送她过来看望姐姐的大侦探,随口应答一句,坐上他拉开车门的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以后打了个哈欠。 “很困吗?我先带你回公寓休息一下,等饭点再叫你。” 有些担忧地盯着宫野略显疲倦的脸庞,工藤踩下油门,没等回答就发动车辆往公寓开去。 在吃下解药以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可自己半点事也没有,因此他一直担心志保是不是出现了过敏反应之类的情况。 “不用了,送我去医院吧。” 极其娴熟地从手套箱里拿出一个眼罩,说完这句话,志保便戴上眼罩开始休息,最近需要处理的事很多,她的确有点吃不消。 医院……又是去看他吗?昏迷了三个月的那个家伙。 “嗯,到了我再叫你,你好好休息。” 工藤眉间微皱,在前面的路口转了个方向,朝医院驶去。 “医生,降谷先生最近有好转的迹象吗?” 给躺在降谷零身旁沉沉睡去的志保掖了掖被角,工藤新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