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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尺寸对于她实在是太大,只能间或张大小嘴吃着,或转动着小脑袋时时舔一下。 “啧啧啧”的水声因为小人儿的动作不断响起,听得人心底欲火更炽。 凌乱的发丝湿湿黏黏的粘在她的嫩颊和玉颈上,显出几分别样的诱惑来,如同一只稚嫩的水中妖精,天真懵懂地匍匐在少年胯前,努力吮吸着他的阳具。 扶渊只想现在就肏死这只小妖精,让她含着他的精液,生生世世,都乖巧地伏在他的胯下。 “呜呜···呜啊···” 他的腰腹突然挺直,往里狠狠一送,似乎隐忍了许久终于迸发的火山,开始快速的在她的小嘴里抽插。 扶音拼命张大小嘴,绵密的口腔嫩肉细细密密地包裹住开始逞凶的巨龙,次次深喉的肏击让她几欲作呕。 低低的呜咽被撞击得断断续续,明眸逐渐染上朦胧雾气,再是几下重重的肏击之后,小人儿已然双眼泛白,呼吸不畅,连同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破碎的吟哦。 少年俊朗的身躯不断前后挺进,硕长的性器抵开整齐的牙齿,享受着嫩舌的舔吮,直直插进绵软湿热的口腔,愈来愈大的龟头穿过整个小小的口腔,插进紧窒的喉咙。 他似乎发现了新世界,便回回都钻进来仔细探索,只把身前承欢的小人儿插得娇颜失色,花枝乱颤。 “阿音···嗯···好深···好紧···” 修长如玉的大手牢牢按住她乱拱的小脑袋,让自己的性器恣意在那销魂方寸地进出得激狂。 扶音如同一只被肏坏的布娃娃,灵台已飞至九天之外,心神具散,再无任何思考的能力,直到喉咙里被性器抵着射出一大波浓精来,她才初初落地。 他的精液太多,她的小嘴还吃不下全部,他便边射便往外抽,余下的浓精便全部射到了她的脸上。 “呜呜···呜呜啊···” 扶音恢复神智,见自己这般从未有过的淫靡模样,又委屈又害羞,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水眸满是控诉,很快就溢满了盈盈水波。 扶渊心疼无比,忙拿起一旁的布帛给她擦拭着染满精液的小嘴:“抱歉阿音,阿渊哥哥第一次···没有控制住···” 又细致地替她擦干净小脸蛋,怜爱地在嫩颊上落下数个亲吻,吻去她的泪珠。 “呜呜···呜呜呜···呜···阿渊哥哥···过分···” 插得那么深,阿音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胯下。 “是我不好,阿音打我罢,阿音太软了···我没忍住···” 抱紧委屈的小人儿,扶渊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胸膛打了几下: “这样阿音可消气?” “呜呜···哼···唔···阿音嘴里好难受···” 扶音刚刚被射了一整泡精液,阳麝味和腥甜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还带着他特有的芝兰香气,一开口就觉得他的气息无处不在。 “阿音不怕,把小嘴儿张开。” 修长的手臂伸至浴池边,拿起装着漱口清水的青玉盏,含进一口,再缓缓渡进她的嘴里。 甘草的清甜瞬间占据了整个口腔,带走了方才的淫靡气息,等到他的薄唇离开时,已再无干涩微苦的感觉。 安抚了怀里的小人儿,扶渊又将她重新清洗一遍,涂上香膏,才给自己快速清洗一遍,抱着还有些不开心的扶音回到寝殿。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上音殿的内殿回荡着少年哄着娇娇的声音,越来越轻,小心翼翼,轻纱帷幔拂过宫殿微凉的地面,折射出一段柔软的月光。 渐渐地,内殿越来越沉寂,只剩下一对人儿熟睡的呼吸声。 又是一个良夜。 作者有话说: 又解锁哥哥吃妹妹的新模式,补上昨天的,作者菌说话算数。(?ω?)大肥章请查收! 下一章兄妹二人就正式长大啦【剧透 求珠珠和收藏||ヽ(* ̄▽ ̄*)ノミ|Ю 前尘·长成 第二十七章 时光只解催人老,宋宫的庭前花开了又落,落了再开,几番来回之间,往日里那个稚嫩女娃已静悄悄长成了窈窕少女。 她的容貌愈来愈夺目,仅仅是站在那里喂鱼,便自成一副风流画,体态婀娜,仙姿佚貌,让一旁伺候的宫娥一时移不开眼。 桃是新进宫的宫女,被分进上音殿没多久,每日里除了洒扫便没有什么冗杂事务。 此时她一边扫着庭中的落叶,一边望着池边美丽的王姬。 临池垂手,葱根似的指尖轻洒着鱼饵,碧波下的鱼儿纷涌而来,争先恐后的抬起头,张起小嘴儿接着从天而降的鱼食,一波吃完后,还是不肯离去,几尾红鲤鱼徘徊在扶音的脚边,柔软的鱼嘴跃出水面,亲吻着少女粉白的绣花鞋。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养眼 。 直到画面里出现另一个人。 白衣胜雪,眉目耀眼,身上却带着些许奔波许久的别后风尘。 他缓缓朝着少女走进,仿若从古诗里走出来的贵族少年。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 那人的样貌与画面里的女子极为相似,外人一看便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似的五官,恰到好处的线条转折,便造就了一个绝妙清贵,另一个靡颜腻理,站在一起莫名的相称,似乎天地之间除了对方,再无人可与之相配。 如今已经十六岁的太子殿下,君王气度尽显,那双平行凤眸微微扬起,便能释放出睥睨天下的锋芒,只有在望向眼前的人儿时,周身锋芒尽敛,只余眼底一池柔波。 “阿音。” 那人站在沉迷于与鱼儿嬉戏的王姬身后,语气清浅,唇角带笑,在晚风里唤着她。 “阿渊哥哥!” 扶音听到熟悉的呼唤,有些不敢置信,忙转过身,手里的鱼食随意的泼洒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引来一众鱼儿争相抢食。 只是喂食的主人再没功夫去管他们。 像乳燕投林般扑进那人的怀里。 扶音牢牢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芝兰香气,瞬间觉得这些日子的难熬都不那么委屈了。 扶渊前些日子奉命前往宋国边境赈灾,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虽然期间有鸿雁传书,然而对于从未与扶渊分离这么长时间的扶音来说,显然是无法纾解的,便赌气的不给他回信,然而扶渊丝毫不生气,反而如常地给她写信。 每日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事无巨细地在信里告知她,正如出发前那一晚搂着怀里泪光盈盈的她做出的承诺,他绝不会食言。 今日在边疆看到了一个很可怜的小姑娘,全家都在饥荒中饿死了,只剩下相依为命的兄长,两个人在乱世中抱着取暖,让他想起了自己与阿音。 昨日在前行途中发现一片野外荷花池中生长着一对罕见的并蒂莲,并蒂同心,携手到老,他甚是欢喜,便将其折下来,让人放入小水池内悉心培养,说等他回来就给她看··· 昨日收到的信中说,他已在归途,两三日即可到,扶音欣喜不已,这几日便天天站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