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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回来,已是九死一生。你莫要再去问她,揭她伤心往事。” 他话中有话,明景疑惑问:“堂堂皇室贵体,怎沦落至今日?” “那便是皇室之事了。”莫涯给明景一个抱歉的笑意:“我总不能替公主揭开痛处,不是么?你早些回房休息。公主进了汤药,正是好眠时,切莫打扰她。” 明景又问:“星然怎救的你,又如何下的万重山?” “这是我和她的私事。你怎这般好奇?”莫涯起身,全然不屑搭理。 明景只得抱剑离开。 屋外夜风骤起。乌云遮月,湖岸边似是有几点火光闪过,不甚清晰。明景没有进他那间窄小柴房,转瞬溜进星然的屋内。 昏暗的烛光里,梦呓声近似于泣。 明景强压下被莫涯挑起的一肚子火去瞧她。桌上汤药未尽,尽是安神助眠的好药。此时脉象紊乱,应是梦魇缠身。 可是想起旧事?明景坐在塌边,伸手抚摸她光洁的前额,她往后一缩。 此般闪躲却叫他提不起气。想来她是怕他的,不然何苦屡次三番试图逃脱。她分明知晓离了他,在千重国内只有死路一条。 长生门的后山遍地尸骸白骨,不隔几日再添一具。运尸人不是弟子,而是即将被采补的那些个笼中贡品。 明景几乎能隐约猜到星然那时光景。后山白骨累累,阴风鬼气间,她瘦瘦小小的身子拖着那些个就在她眼前被采补放血的尸体,费力地丢到白骨堆上,还得讨好看管的长老门生怕挨鞭子。 返回路上,应是担惊受怕,不知下一个被大家推出去的会不会是自己。 “呜。” 床上人应是感到身侧有人,闷哼一声。扭身缩成一团,像是滚水将熟的虾子。 双腿白脂如玉,在这锦帐间终于有几分皇族贵人的娇气。正因此,腿上鞭伤更是显眼。 明景心头一紧。 他只抽了她几鞭,挑的是最娇嫩的软肉。知她服过仙丹,特意抹了塔中药液,叫她吃下痛,从此断绝逃跑念头。 “为何不说?”明景伸手扼她下巴,质问道:“小骗子,说什么自国书上看,为什么不告诉我?” 齿关被扼得极疼。星然恍惚睁眼,面前男子面容清隽,眸光复杂难解。 “什么不说?” 嗓音沙哑细软,几不成音,她疼得厉害。 明景松手,她便软软地倒在榻上。骨酥体软,没半分力气。明景指着那碗汤药,意味深长道:“这汤药效力极大,就是对你行不轨事,你也没法拒绝。星然,你不知?” “我怎会知道?”星然扭头又想睡。 “我告诉你他是毒师,你听不懂我的话?连汤药效力几分都不晓得,便喝进肚里。” 明景掰回她的脸,深沉道:“不愧是救命的交情,如此信任。” “莫涯都与你说了?” 见她并无多少诧异,明景心中无名火又添一把,“你对他倒是信任得很。” “我救过他的命……” “星然,我也救过你的命!” 明景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将她压制在下。他深吸一口气,给她机会:“我问你,你是如何出逃教门,又如何下的万重山?” 她紧抿着唇,又将脸扭过去。 “不愿说?”明景手下用力,她咬得更狠,“从没人逃出教门,除了你,除了窃走长生门钥匙的人。” 吃痛声渐起,明景心中仍是怒意居多,“星然,你知我有法子。” 轻描淡写,语气笃定。似是世上无人不顺他心意。 星然想起塔中自己哭叫认错的模样,心尖泛酸:“你又要打我?” “……”明景顿时失了音。他松手,拔出佩剑,剑锋寒芒劈开汤药碗,甩出水珠在空中划下阵法。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放心。我不打你。”明景收剑回鞘,见星然眨着眸子很是懵懂,不禁笑道:“多亏莫涯的药,我连捆你都不用,你此时也不觉疼。” 他揭开锦被,来到她腿间的鞭伤抚摸,激起她一阵战栗:“换个法子问,如何?” *** 咸鱼努力加油发车中~ 12.问讯 初愈的新肉被指尖扫过,痒意丛生。星然软着身子没力气,只得怒目瞪他。 却见明景唇边笑意轻浅,目光低暗地瞧她。 星然瞬间了然他所说的别个法子。长生门的弟子尽是些淫邪法子。 “你趁火打劫。”星然无力地羞恼道。 “莫涯熬的药,你吞进的肚,反怪我不是?”明景一句话将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手指扫过她的耻丘,白嫩的肉更是细嫩,他舍不得下大力气。她这般轻柔娇嫩,他的手里总握着剑,拿捏不好分寸,总怕碎了。 “窃走长生门钥匙,已是不可能之事。下万重山,更是不可能。”所以寻回钥匙,更是难于登天,“星然,你这么狠心,不愿帮我?” 她还是不理他。一副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自寻死路般躺在床上,任他揉捏。 明景掐着力度,指尖轻扫开肉缝,察觉些许粘腻的水意。他用两指将肉唇分开,房内昏暗,他凑近些才看清,那处嫩粉色的穴口莹莹一片水光。 “春梦?”明景按在蜜穴口,感到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轻吟,“梦见长生门里的事了么?采补时阴阳交合的事?” 一根指节插入,甬道温热濡滑,紧致的肉瓣将他吮住,似吸似推。明景听见她低低的泣音,大抵是疼的。 他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按在她顶端肉粒。动作轻柔至极,只一下,便见星然睁大眼睛,受惊般瞧他。 “你不是想当哑巴么?当死人倒是很熟练。” 明景低笑间双指揪住充血的肉粒,力道不重,她几乎蹬腿。 不过几下挑拨,她便水液淋漓地喘息,若是再用指甲刮,便该哭叫高潮了。明景单手撑在她颈侧,就着她身下的淫液抚摸泛红的眼眶、她咬破的下唇。 “你吃了仙丹,受伤再重也会好。只是,你知不知晓药毒三分的道理?” 手指按进她口中,小舌舔弄不止,明景淡淡道:“敏感成这样,饶是教坊妓子也少有。” 星然狠狠地咬他一口。 “我说错了?” 明景将她翻过身去,星然没力气躲。反而因为他在腰肢流连的手掌叫出声来,“你要做什么……” “嗯?猜不到吗?你不是什么都有主意,很聪明?既然你不愿帮我,那我帮你,如何?” 粘腻暧昧的水声从身下泛开,星然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有纱帏飘浮轻动。分明没有风。 粗长阳物在她腿间刮蹭,同那日木樨树下一般的快感。并不算难熬,甚至有几分舒服。 星然正要眯上眼,他忽然离去,本就空虚的身下更是难捱,她用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