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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巴掌大的小脸和黄金比例的五官让少年的脸蛋又幼又奶。 奇妙的是,肃穆中带着点厌世的表情和奶幼的脸蛋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一点不给人软糯可期的感觉。相反,给人一种高冷的疏离感。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路走来都没人敢前去搭讪。 “阮总今晚不是刚看中一个,这么快又物色上了?看来阮总也是个性情中人啊。”宋纪安斜着眼打趣道。 阮阅不置可否。 正当他们说完这话,少年经过他们跟前。 阮阅向前一踏步,堵住虞淮的去路。 虞淮被各种不尊重的眼神打量地不耐烦,正快步往外走,谁知半路被拦住了。 看阮阅的眼神中不可避免有些不耐和厌烦。 虞淮觉得自己在瞪人,但在阮阅看来,那眼神分明如嗔似娇。 他伸出戴着高奢腕表的手,满眼惊艳地注视着虞淮的正脸。 “冒昧打扰,能认识一下吗?” 阮阅的表情染上几分痴迷和色|气,看得虞淮直皱眉。 虞淮冷声道:“不能。” 然后迈出步伐,绕过阮阅和宋纪安一行人,离去。 阮阅的手依旧尴尬地保持着动作,脸色僵了一瞬,似乎没想到这少年这么莽,说不搭理就不搭理,走得那叫一个干脆。 如果人少的时候碰上这么个极品,阮阅说不定早追上去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吃了个闭门羹,阮阅颇有些下不来台。 --- KTV外头 徐思宁正在KTV停车场的入口候着,脑袋里天人交战,陷入深深地抉择困难中。 他也是无意中听班里的富二代提起现在他打工的地方,来这打工主要也是为了能吊个牛气的男人,证明自己的魅力不比虞淮差。 可因为是短期工,排班都是在没甚人流的时间段,在这待了近两个月快开学走人了,还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合眼的人。 今天和阮总的接触让徐思宁开始思考是不是要放弃周扬深。 毕竟他有了更好的,以阮阅现今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一眼看去定然比周扬深的条件优越。 而阮总看上去已经是社会成功人士,平时接触的男男女女定然很多,如果不上点心,恐怕没办法把人抓在手里。 正当徐思宁想东想西的时候,就见着虞淮冷着一张脸从门口走了出来。 徐思宁以为他要走,心中一急,赶紧跑了过去。 “虞淮!” 和阮总的事情总归刚开始,还说不准能不能尘埃落定,先缠着周扬深也无妨,还能给虞淮添添赌。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徐思宁气喘吁吁的在虞淮面前站定。 虞淮见着他面色更冷了,然而在夜色下,徐思宁看不怎么清的表情。 “等一下,你别走。”徐思宁想到刚刚给周扬深发的短信,周扬深估计就要到了。 虞淮奇怪地看了一眼徐思宁。 “有事?” “啊,我在这附近做兼职呢,下班出来正好看见你,想和你聊聊。”徐思宁着急地看了眼手机,没动静。 这话可真有意思。 徐思宁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虞淮被宋时城姜颂等人带着玩了一天,现在累得很,不想和徐思宁纠缠着说些废话。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虞淮毫不客气道。 虞淮转头看了看四周的建筑,楼上的商场早已关门,徐思宁能兼职的除了他刚出来的地儿,就没别的店了。 虞淮上下打量了下汗渍淋淋的徐思宁。 “不是嘲笑我没爹没妈,天天要去给人打工端盘子?”虞淮学着平时徐思宁装模作样的样子,轻轻一笑,“怎么,家里不养你了?让你纡尊降贵出来抛头露面?” 徐思宁没想到现在的虞淮对他没丁点儿的客气,嘲讽起人来阴阳怪气,差点把人气死。 明明小时候在阳光孤儿院他抱团欺压虞淮的时候,虞淮跟个软包子似的,吭都不吭一声。 徐思宁咬了咬牙,转移话题。 “你在这等会儿吧,周同学很快来接你。” 听到这话,虞淮顿时一拧眉,逼近徐思宁。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凑巧看见你,就……就和他说了。”徐思宁说得断断续续,黑暗中看不清虞淮的面色,却不知为何感觉背后发冷,有些害怕。 徐思宁长得不高,虞淮的身躯又渐渐逼近,直到两人的鞋尖碰上。 虞淮捏着徐思宁的衣领,轻声笑着单脚踩到他崭新的白鞋上,狠狠碾压。 “我好心让周同学过来,你居然踩我!”徐思宁顿时暴起。 却被虞淮眼疾手快地狠狠一推,徐思宁被一把推倒了地上,身上沾满了烟灰尘土,看起来狼狈极了。 徐思宁正要爬起来从虞淮那里找回场子,身子刚动。 这时,一闪而过的车灯照过两人的位置。 虞淮瞥了眼刺眼的车灯,又看向徐思宁。 光亮之下,徐思宁看到了虞淮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阴狠。徐思宁揭愤而起的动作瞬间一滞。 “你、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喊人了!” 应和的他的是虞淮轻蔑的笑意。 对付徐思宁他有数百种方法,没必要在这干蠢事,留下把柄。 “虞淮,你们在这干嘛呢?”周扬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徐思宁或许不清楚,但虞淮早就料到他来的时间点,刚才开过去车子的车牌号,他恐怕前后两辈子都不会忘。 再看一眼徐思宁,刚才还活灵活现要爬起来打他。这会儿见了人,虚弱得跟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看得虞淮眼角直抽抽 徐思宁这演技,上辈子不去征战一下演艺圈都亏了。 既然徐思宁装弱想搏一搏同情,那他就让徐思宁知道他做的都是无用功。 “我的脚好疼。” 周扬深看了眼虞淮,眼中含着询问。 虞淮刚张了张嘴,就听徐思宁着急忙慌地抢拍解释道。 “其实我也没事的。可能……”徐思宁可怜地觑了一眼虞淮。 “可能只是虞淮一时喝醉,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是我站地不稳才摔倒的。” 虞淮像是看一场免费闹剧,瞥着徐思宁的目光十分讥讽。 上次夏令营在旅馆装过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 徐思宁太愚蠢了,虞淮甚至无法想象前世自己败在了他手上。 经过阮文无故扇他巴掌,周扬深依旧无动于衷的事情之后。 他居然还不明白周扬深本就不是一个奉行公允的人。 周扬深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然后对其加以偏爱。至于其他人,周扬深一概无视。 徐思宁想着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周扬深应该明白事情的起因结果了。 于是半趴在地上低声呼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