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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叶榛儿站起身,打横将她抱入怀中,扫了眼桌旁的三人,最后目光落在对面的少年身上,“瑶儿吃过饭后留下。” 柳子瑶原本还正欢喜自己逃过一劫,可是转眼,又被打回了原形。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逃不掉的。 与其做个饿死鬼,不如做个饱死鬼,柳子瑶端起碗,对着碗里的饭又是一阵猛扒。 现在就连母亲大人的美人计也没用了? 那他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娘,为了您的小四不饱受爹爹的摧残,您可一定要下足功夫,将爹困在床上,反正先前已经困了十多日,再困个三四日,不成问题的。 柳子瑶想当然的以为柳子弋去接胭脂的那段日子,是自己的母亲大人将父亲困在床上,却哪里知道,真正被困的那个反而却是叶榛儿,为此,柳家的另外两位爷还被自家的大哥赶出蔚山庭院喝西北风去了。 胭脂并不知道这一家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更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柳子弋看着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灼热。 他过几日就要离开卞南去往京城了,从叶城回来,不过才与旁边的小丫头温存了十多日,眼看着就要离开……柳子弋不舍地望着旁边乖乖吃饭的小丫头,伸手拉过胭脂的小手紧紧握住。 【32】勾引夫君(H) 这边,柳重鸣将叶榛儿抱回卧房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上,“你先休息会儿,我去找二弟来给你看看。”说着,柳重鸣正要起身,叶榛儿连忙起身拉住他的手,“夫君,你别走。” 柳重鸣抚了抚她的脑袋,温声道:“放心,我不走,你身子不适,得找二弟来给你看看。” 叶榛儿抱着他不肯松手,“夫君,你别走嘛,陪着榛儿好不好?你走了,榛儿会更不舒服的……”她现在才不想见到那个人,昨儿个将她折腾个半死,害得她今儿个险些没爬起来。 “好,我不走。”男人的声音低沉,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柳重鸣低眸,对上叶榛儿的媚眼,女子唇角勾着浅笑,拉开身上厚实的衣服,青衫自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女人的身上,竟然除了外面的这件素色青衫,什么都没穿。 男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好在她身上仅裹得这件宽厚,看不出什么,连他都给骗了过去,不然,他一定会好好‘教训’面前的美人儿。 “里面怎么不穿衣服?”私下里,她就算不穿衣服在他面前瞎晃,他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一旦出去,他可不会叫任何人瞧了他的女人的便宜去,包括自己的儿子。 叶榛儿委屈道:“阿晏不许我穿。”她那时都已经将肚兜和小裤穿上了,可是却又被男人脱了下来,直接就套上了一件外衣。 柳重鸣没有多说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她,“榛儿哪里不舒服?” 男人看见女人半裸的身躯,尤其是胸前那两只挺立的雪白色奶子,眸色微微一沉,喉结上下滚了滚,叶榛儿跪坐在柳重林面前,拉过他的大手覆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揉捏,“阿鸣,榛儿的乳儿好胀,好不舒服,帮榛儿揉揉。”随即,美人儿又拉过男人的手摸到自己的私处,女人湿滑的私处绑着一根玉势,男人布满茧的手掌探到粉嫩的花穴上,按住已经探出头来的玉势,稍稍一用力,又将其推了进去,叶榛儿颤着身子轻哼了一声,“夫君……这儿也难受……嗯……” 叶榛儿靠到柳重鸣的怀里,柳重鸣依言握住她的其中一只奶子揉搓起来,舒服地叶榛儿哼叫个不停。 美貌的妇人柔荑在男人身上摸个不停,小手从男人的领口钻进去,来到男人的胸膛上,长指夹住一抹小点拉扯玩弄,刺激的男人一声闷哼,“嗯……” 叶榛儿抬眸望着头顶的男人,见他双眉紧皱,气息开始紊乱,心里不由一阵欢喜。 成亲这么多年,他身上的敏感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女人的手沿着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按上男人的炙热的分身上,那根巨物此刻正昂然挺立,明明已经肿胀不堪,连她的手都握得吃力,而他竟然还那般淡然,神色间,看不出一丝情欲。 叶榛儿握住男人身下的那根硕大玩弄,小脑袋蹭到男人半敞的胸膛上亲吻,声音绵软:“夫君,人家想你的大肉棒了呢。” 他不过才一晚没碰她,更何况,昨晚有人陪着她。 柳重鸣改握她的另一只奶子揉搓,低头问叶榛儿,“昨晚二弟没伺候够?” “他坏死了!昨晚一直玩人家后面。”反而冷落了她下面这个该真正被疼的地方,好不容易玩够了,指望着他好好喂喂她下面的这张小嘴,他却拿了根假的塞到里面去,还使坏地让她这样去前厅见弋儿他们。若不是常年来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插入这东西,方才在大堂内,不知道要丢人丢到哪里去。 “有没有伤着?”男人继续揉着女人雪白的大奶子,手指绕着乳晕打转后按在乳尖上研磨。 “那倒没有。”这点分寸,那人他还是知道的,柳家的这几个兄弟一直疼她胜过爱自己,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抱在怀里呵着护着,哪敢弄伤她一丝一毫。 柳重鸣揭开女人腰间的带子,将那根玉势从女人小穴内抽出,如玉般剔透的玉势上被女人的爱液沾得晶莹透亮,小穴内没有东西堵住,昨儿个高潮后的爱液一下子全泄了出来,打在男人的手上。 叶榛儿拿过柳重鸣手中东西丢在一侧,软语哀求,“夫君,榛儿不要这东西,用你的大肉棒喂榛儿好不好?” 这东西,一般是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她身子难受得紧,才会拿出这么个东西自我疏解一番,终究是个死物,怎能及得上她家夫君又粗又长的真家伙。 柳重鸣对上女人的双眸,双眼眯起,“所以,方才在大堂,你不舒服就是因为这个?不是帮瑶儿解围?” 小儿子那眼色就差把眼珠子拿出来用了,一惯的伎俩,他又怎会看不透,只是,他还是想听听自家夫人的解释。 “阿鸣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叶榛儿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卖起了关子。 “都要听。” “那这样都没意思了。” “只要是榛儿说的,不论真话假话,我都想听。” 听见这句话,方才还在蹙眉的叶榛儿顿时眉开眼笑,“根本就没有什么真话假话,都是骗你的,我能回答你的只有一句话。” 柳重鸣手掌在女人私处摩挲,因为私处早就遍布了淫水儿,所以摸起来十分光滑,长指轻巧拨开女人的肉瓣,探进女人的小洞内,沙哑了声音问道:“什么话?” 花穴上的小珍珠被男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