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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干嘛?不觉得还应该再给我一个解释吗?” “言姐……不是我想顶替你的位置,都是阮总事先料到了没有他在你们会被为难,所以特地叫我带了有一份新拟好的合同赶了过来。”林雪一实话实说:“阮总说,姐你要是有问题的话就直接去问他……” 林雪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方才压制下去的烦躁感“腾”地又上了头。 到底还是担心那一边合同的事情,叶褚言让林雪一先回去,自己回到了卫生间,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阮一诺的号码。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 一连打过去好几个,都是占线的状态。 在叶褚言心中默念再打最后一个时,阮一诺拨通了回来。 通话不到半秒就被叶褚言接通了—— “阮一诺你干什么?疯了?我就问你!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的?!嗯?”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你还知道心虚?” “这么大个公司放到你手上,生意是大是小总归也是公司的生意!你就为了我不理你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做个人吧!” “就这么幼稚你也配做总经理?你配吗?” 连珠炮似的将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尽数倾倒出去,这之后,才听见电话另一头,阮一诺慢悠悠滴回答道: “叶褚言,你是不是太飘了?你既然知道我是公司的总经理,公司的事情就还是我说了算。这种事情都把握不好分寸,以后这些事都不用你负责了。等我出院了,你就只负责记录记录会议,整理整理文件,给我去楼下咖啡厅买咖啡就好了。” “……” 没等叶褚言回应,电话被挂断了。 叶褚言震惊地来回查看了十几遍通话记录,才确定这不是自己在做梦。 阮一诺,疯了? 给许文塔发了条短信后,叶褚言从咖啡厅离开,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名字—— 反正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她在做梦还没清醒过来,就是医院给阮一诺治病开错药整个人精神有问题了。 连门也没敲,推开病房的门便走了进去,白嘉树也在,见叶褚言来势汹汹,反常地半句调侃也没有,识相地退了出去,将战场留给了两个人。 “你这么快从市中心跑过来就为了我提拔林雪一的事?”阮一诺冷声问道。 托白嘉树的福,阮一诺腿上的伤已经拆了线,恢复情况还不错。 现在阮一诺不再整天躺在病床上,还能坐着轮椅在房间走廊四处活动活动。 叶褚言没想到阮一诺伤势回复的这么好。 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是另一件事—— “你挂我电话?” “该说的我都说了,难道不能挂么?” 被噎了一下,叶褚言不擅长吵架和争辩。便放弃了纠结这个不主要的问题,直切重点: “我被撤下的职务怎么办?空着?还是说你已经有更好的人选?林雪一?” “是啊。”阮一诺给自己倒了杯水,答的漫不经心:“虽然年纪不大,但我看林雪一挺稳重的。你刚开始的时候年纪不是也不大么。而且你亲自选的人,接替你的工作,我觉得没问题。” 言言平日里忙东忙西,事情总是忙不完。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就此歇下来也挺好的。 这样就还可以……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叶褚言的语气严肃了下来,阮一诺暂且收了自己旖旎的幻想,迎着叶褚言的话头反问道:“那你说我现在像什么?” “像个没救的纨绔子弟。” “……” 一时间,房间安静地仿佛一例微尘落到地上都能听见声音;但叶褚言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扑通”声。 直到水杯在她脚边碎裂开的声音打破了一切的安静。 “叶褚言,你少他妈自以为是了!没有我,你现在是什么?你现在算什么?!公司是我说了算,我说你是什么呢就是什么!我现在能一句话让你下楼去给我买水,也能一句话让你收拾好东西再也不用出现在公司里!” “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能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第9章 在火葬场的边缘疯狂试探(9)敬谅…… 叶褚言离开医院后没有立刻回到住处,围着公园的人造湖跑了十几圈,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她今天的做法无疑是冲动、不理智的—— 她根本犯不上为了阮一诺的做法生这么大的气。 更犯不上说出那种话来惹阮一诺发更大的脾气。 本来她就想辞职,如果是因为阮一诺出了车祸,她应该也要和阮一诺提出辞职。阮一诺先出手,反正是替她做了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事,她应该开心才对。 如果说非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大概就是阮一诺做这件事情之前招呼都没有和她打,便直接让一个还没有受过专业培训的新人来顶替她的原本做的好好的工作。 倒也不是叶褚言觉得林雪一的业务能力实在登不上台面——登不上台面的人,她断是不会用的。 阮一诺说的也没错,她招的人,顶替她的位置,合情合理。 最多不过是……心里落差有些大罢了。 回到住处后,叶褚言倒在沙发上,听着歌,在脑海中简单思考了一下辞呈应该怎么写? 自从阮一诺住院,这偌大的房子便只有她一个人居住,着实冷清了些—— 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应该买一间再小一点,哦不,应该是在至少小一半的房子,再养一只或者两只猫! 她喜欢猫喜欢得不得了,左不过是和阮一诺两个人住,“寄人篱下”,也不能不顾及阮一诺的感受,便一直云吸猫,克制着没有自己亲自养一只。 要养的话,她还要再提前做些功课才好。 想着未来生活的快乐,叶褚言洋洋洒洒地写好了辞呈,条条框框,感人肺腑。 就算想开了,但那天愿意能说的话,实在过分,叶褚言心里别扭着,短时间内不想再喝阮一诺有一点接触,转天把辞呈交给了许文塔。 反正总经理不在,公司的员工变动上,副总说了算。 许文塔清楚叶褚言和阮一诺的关系,知道这份辞呈自己签不了字,一来二去,辞呈还是流落到了阮一诺手里。 看着眼前这份写的真情实感的辞职信,阮一诺心中像打了调色盘一样心情复杂——如果说前些日子冷淡叶褚言是因为他想要欲擒故纵来试探她的真心,那么这些日子里,便是打心里想要同她冷战了。 阮家家底厚,从祖上不知多少代起便声名显赫。 阮一诺打一出生起就被挂上了阮家的光环,少不了被人说他的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