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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紧搂住男人结实的腰,使劲往他怀里钻,声音晦涩,不停喊:“难受……” “操!”黄瑞骂了一声,稍稍迟疑,也顾不得来此的事情还没办完,便将女人抱在怀里,转身离去。 水声哗啦啦响。 浑身泡在满是冷水浴缸里,仰着头接受水流的冲刷,兰深鹿难受极了,伸出一只手抓住那人在她头上拿着莲蓬头作乱的手。 黄瑞停下,目光锁住她布满水珠的脸,湿哒哒的黑发粘在脸上,脸上仍是红通通一片,樱唇大口大口喘着气,向下是她雪白细嫩的脖颈,胸前的丰盈傲然挺拔,全湿的衣服紧紧贴着腰身,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黄瑞喉结上下一滚,视线赶紧瞥到别处,声音异常沙哑,问:“清醒点了没有?” 兰深鹿人有点懵,但理智总算回来不少,“好,好了……”吧。 黄瑞站起身,对兰深鹿说:“冷水泡够了没?泡够了就赶紧去睡觉,老子呆会还有事要去办。” 兰深鹿无比乖顺点点头,“好了。” 黄瑞将围着浴巾的女人公主抱抱出浴室,弯腰将她放在酒店床上,但抱住他脖子的兰深鹿却不松开。 “放手。” 兰深鹿咬着唇,看着他,身子还有些抖,“黄瑞,我又难受了,更难受了……” “那你接着泡冷水。”黄瑞转身,迈着大长腿又要往浴室走。 兰深鹿作出一脸委屈状,摇摇头,“不想泡冷水了。” 泡冷水真的太难受,而且,感觉没太大用,才多久,她的身体又像着了火一般。 黄瑞挑眉,看着她紧紧夹住的双腿,饥渴难耐扭动的身体,淡淡道:“是你他妈不想泡,还是想让老子睡你?” 兰深鹿忍着滚烫到要爆炸的感觉,艰难的张了张嘴,“才,才不是……” 真是好可爱。 黄瑞低下头,激烈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唔唔……” 一发不可收拾,兰深鹿主动张开了嘴,任由他扫荡每一个角落,黄瑞亲够之后,微喘着气分开来。 怎么停下来了? 继续啊。 兰深鹿暗想。 黄瑞笑着看她,回过神来的兰深鹿本就红通通的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神情。 然而,熊熊欲火烧毁着兰深鹿仅剩的廉耻之心,也许此时的她是没有理智的吧。 一个迅速的翻身,兰深鹿扑到黄瑞身上,毫无章法的吻了上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脸,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 向下…… 兰深鹿被男人一手就挥开,倒在床上。 本就懵的脑子更懵了。 只见黄瑞起身,整理稍乱的衣服,看了看她,然后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兰深鹿歪着头看了黄瑞两秒,问:“你在干嘛?” 他顺其自然接道:“做爱这种事,我可不想替补你那恩恩爱爱的小男友,我现在联系一下他……” 是啊。 她有男朋友啊。 兰深鹿觉得自己真是个恬不知耻的混蛋! 黄瑞开了扩音。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黄瑞挂了电话,瞅着她,“可真是不巧,联系不上他,要是实在受不了,你就接着去泡冷水吧。” 兰深鹿说不清心里是不是有失落,但她不想勉强他,“嗯,你走吧,帮我把门锁上。” 一分钟后。 浴巾早己散落,赤裸着身子的兰深鹿撑着肘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踉跄着步伐就要下床。 黄瑞眸子一暗,沉着声喊她,“兰深鹿。” 她没应。 兰深鹿现在哆嗦着说不出来话,红通通的脸庞配上红通通的眼茫然的看着他,心中异样闪过,黄瑞大骂了声:“操!” 叮叮当当的将腰上的金属皮带头解开,整个衣服往上一套,随手乱甩在地上。 钳住她起身,高大健壮的身躯就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黄瑞咬了咬她的耳垂,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求我操你,我就满足你。” 散发着绝对诱惑力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燥热,樱唇无意识呢喃着:“难受……要死了……” “说,黄瑞,求你操我,我就给你。” 兰深鹿在心底嘲笑自己,此时她竟然有精力为自己找了个背叛徐海的理由,她只是意识涣散,她是不得已的,而且,从心底来说,黄瑞真的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兰深鹿颤声道:“黄瑞,求你操我……” “呵,满足你。”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含着霸道强势的索取,啃咬吮吸,反转不止。 双腿被摆弄张的大开,热息在耳边流连:“流这么多水,应该能吃的下吧??” 兰深鹿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蜜穴就被肯定不是同一型号的那无比雄壮的性器劈开。 “噢~!” 她几乎要窒息了。 在又痛又爽的极致边缘徘徊…… 那有着惊人长度和硬度的粗壮巨物开启了猛烈的攻伐,肉体的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拍打声。 “慢……慢点……啊哈……” 男人‘哼’了一声,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问:“大吗?猛吗?跟你那小男友比如何?” 卿卿君:popo真棒,写肉不和谐,么么~ 修改一下错别字~ 迷眼 < 6220497337864 迷眼 < 【综穿】因爱名,结欲果(NP) ( 张卿 ) 迷眼 唔,他在说什么?她没听清。 呜,头好疼!身体好烫!小穴好胀!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身体的快感似乎比平时放大了数倍,凶猛的撞击带着噬魂的强烈快感,随着男人胯下耸动的频率,两团的丰盈摇曳出眩目的波浪。 黄瑞凝视着连呻吟声都那么好听兰深鹿,覆上她的唇,胯下仍是动个不停。 “兰深鹿,问你话呢!你那个小男友有老子的屌大吗?能有老子这么猛吗?” 只是,回应他的只有那情不自禁的娇吟啼转。 “啊啊啊啊啊~!” 不成调的尖叫后是她抽搐的身体,这个女人高潮的时候,内壁绞的实在是紧,他可不想这么短时间就射,于是黄瑞将沾满液体的巨大男根抽了出来,凌乱的床单上立刻染上大片的水渍。 等她恢复些许,便是再次凶狠的进入。 当她睁眼,脑中是头疼欲裂,嗓子是嘶哑难咽,头顶是雪白天花板,身后是灸热身躯,腰间是布满茧子的大掌,屁股是男人半硬的男根。 “醒了?” 磁性魔耳的嗓音,喷洒在她耳侧,兰深鹿看了他半响,只见他黑眸异常深沉的盯着她。 昨晚的记忆如同电影片段在她脑海循环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