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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己地起身,赤脚踩着小碎步来到两位主子面前,施然行礼。 那单薄的外裳根本遮不住美妙的酮体,她屈身一礼,肿大的双乳沉甸甸地摇晃,乳尖凸出的两处红点顶着外裳,叫人浮想联翩。 她不敢去看两个男人,不敢想象高斐是什么表情。 琵琶师奏的是著名的淫曲,说的是一个女子因长年得不到丈夫爱怜,私下里自慰的场面…… 乐声转而激昂,梁冰清随着节拍开始扭动曼妙的腰肢。那么细的小腰,上面撑着肥硕的双乳,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旋转扭动,只听室内发出一连窜清脆的铃铛声响。 那声响明显来自她身上,她四肢光裸,白如莲藕,颈上空荡,无一饰物,叫人不禁好奇铃声来自何处。 她开始双手交叉抚摸自己的脖颈,随着乐声一边扭胯一边向下抚摸……双手来到胸乳处,在琵琶铮铮响动时,她双手从衣裳里面掏出一对肥满的巨乳,在男人面前上下抛动自己的乳房。只见那莹白的美肉上下抖动,晃得人眼花缭乱,乳上尖尖竟然窜了一对红玛瑙胸针,乍一看奶头与玛瑙石连在一起,奶头好似比常人大了两三倍。那般怪异妖艳的乳尖,点缀在过分庞大的乳肉上,竟也不突兀,只叫人看得心痒,恨不得抓进手里把玩。 崔何每回看她抖奶,分身处便飞快地抬头。若不是高斐在此,他定要传唤御女来给他舔屌。 他斜睨一眼高斐,呵,还是一脸正经,只是那目光完全粘在梁冰清身上,还不是装模作样。 梁冰清不敢看他们,她现在外裳松开,上身彻底光裸了,腰带还牢牢系着,一双玉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琵琶转音,她停止扭动,随着极富韵律的琴声,她开始抬腿劈叉。一足点地,一足劈至头顶,转瞬落地后莲步轻移,换一腿劈高…… 就在这劈叉的瞬间,纱衣下摆随之打开,露出她腿间的春色。一枚极小的金玲窜在她阴蒂上,在她每一个劈叉的瞬间玲玲作响…… 高斐脸色终于黑了下来。 崔何心里大笑,故意挖苦道:“朕记得阿斐与梁御女是旧相识?如今她虽是皇宫御女,你与朕兄友弟恭,阿斐若想借去几日亦无不可。” 高斐目光阴沉看向崔何道:“皇上这是羞辱微臣?” 她差点点没踩稳步子跌倒,他们不会又要动手吧……她好担心高斐啊!如今崔何已经是皇帝了,若崔何故意降罪…… “阿斐何出此言?”崔何神色讶异道。 高斐冷笑道:“微臣牢记梁御女乃是已故神宗皇帝御女,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臣怎敢贪图美色罔顾人伦?!” “放肆!”崔何重拍紫檀木扶手,将一截木手柄直接削下来!高斐这是在骂他违背人伦,父子共用一女,真好大的胆子!当他不敢下罪诏?! 过去崔何压抑自己太久,因太后偏宠,高家势大,他对高斐多翻容忍。可如今他已天下在握,不是别人手中的傀儡皇帝! 高斐脸色亦是极差,他料定只要外祖母健在一日,皇帝就不敢动他,这会儿就立君威也太早了些!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纷争一触即发…… 她太害怕他们打起来了,身子变得极其僵硬,跳舞的样子好似提线木偶。 皇帝却是另一番算计,只觉高斐装腔作势可笑至极,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梁冰清身边去,突然将她推进高斐怀里! 崔何就不信,美人在怀,高斐会不抱着她!看他还能说什么清高话! 梁冰清只觉一阵晕眩,人已经扑入高斐怀中,硕大的双乳从他肩头往下滑至小腹,两粒硬硬的乳珠隔着男人单薄的衣料自上而下划过胸膛…… 头顶上方是男人紧绷的呼吸声,转瞬间,她肩头被人按住,就像一块破布似的被人推倒在偏厅地上。后脑狠狠撞了一记,疼得她起不来,双腿自然分开,花心朝男人分开,露出腿心那枚涨大的肉珠,以及窜在上头的小巧铃铛。乳尖处的两枚玛瑙胸针亦是反射耀眼的色泽。 这身子真是淫贱…… 高斐看着她冷笑,眼神里没有一点点温度。 “郎君……”她脑子被撞晕了,竟然在崔何面前脱口而出喊高斐郎君。 “你不配叫这称呼。”高斐从紫藤椅站起,身姿孤傲,背脊直挺,仿佛仙鹤一般高华不屈。 高斐这动作也惊到了皇帝,他推得那么决绝,神色间尽是厌恶。崔何怒极反笑道:“朕倒是差些忘了,阿斐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最是清高,怎看得上这淫贱的玩意儿。”看他二人情断义绝的场面,崔何悠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皇上既然怜惜便好生收着,别脏了臣的眼。”高斐说罢,甩开袍摆往外走,步子又快又坚决。 他却被人拉住了! 高斐难以置信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到梁冰清跪在地上,拉着他一截袍角,正抬头望着他掉眼泪。 那眼神脆弱又悲伤,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看唯一的救赎,她喃喃道:“别走……”泪眼一滴滴沿着脸庞滑落,坠在丰满的乳肉上。 我好想你。这句话就哽在她喉间,她却不敢说。她不是怕皇帝,而是怕高斐。他看起来那么绝情,那么憎恶她,她怕说出来被他羞辱。可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高斐是她心中最深处珍藏的人,也是她生命中出现过的唯一的一束光。 男人站在流泻的阳光中,冷峻的神色在阴影中,只是稍作停顿后便抽走了那截袍角,说了那句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你好自为之吧。” 他自光华中走来,在光华中消失。 梁冰清看着那人走过的门栏,竟是流着泪笑了出来,眉目间的温柔和深情如同香醇诱人的美酒。 真不愧是她喜欢的男人啊!就是那么与众不同。 世人皆贪慕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感受。只有他动了情。爱过,所以恨。 世人皆看重门第出身,当她是淫贱的妾。他却向神宗皇帝求娶她为妻。被退婚,所以更恨。 她配不上他……竟还幻想有一日他会带她走出无尽的黑暗,一同走到光明中去,简直是做梦……哈哈哈哈…… “朕瞧你是得失心疯了。”崔何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望着空空的门栏,笑着哭泣,想着那个人出神。 皇帝今日虽被气到,但高斐决绝的姿态彻底绝了梁冰清念想,反倒歪打正着中了他的心意。此刻他也不同她计较,命人将她送回储芳殿。 梁冰清一个人卷在被窝里哭泣,她哭得眼睛都肿了,神志昏沉。 麽麽在外叩门道:“可以用浴了。” 原来已是酉时了。 她只是下等御女,皇帝暖床的贱奴,并没有宫女伺候她。储芳殿内只有几个管事麽麽对御女们集中管理。酉时所有御女都要沐浴,她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