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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直率。 “我家要出大事了。估计再过个俩月,有人趁着我家的乱子,也要照死里整治我。我倒无所谓,但你得看好你二姐。” 陶晰眉头一皱,“要是需要打点疏通,我能帮的肯定不会推脱。” 陈怀先就笑了,“我还用你打点?看好你二姐的意思就是,无论我怎么了,被抓到哪儿,定什么罪,哪怕明儿就要押解到京里三司会审了,你也务必看住她,让她别管我,我自然有办法脱身。而且如果你要是能做到的话,最好不要透任何消息给她。” 陶晰后脊梁都发凉了。 陈怀先这到底是干嘛去了? 贩卖私盐都没这么大罪过啊! 陶晰拉着陈怀先的手,“二姐夫您跟我说,您到底干嘛了?不告诉我二姐,至少也得让我知道知道啊,要不我这心里没底啊!” 陈怀先就笑了。 笑得特轻松。 他说你知道我看刘襄舟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这次,就是宁肯一身剐,也要让他再也过不了一天的好日子。 我要让他家破人亡。 第三十八章前奏<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八章前奏 对陶沉璧来讲,最深刻的情动时刻从来都不是故意制造的。 她站在院子里,靠着柱子想,男人和女人有时候想的还是不一样。 陈怀先一心想要给她留下点儿什么印记:脖子上身上的红印也好,这是看得见的;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气味也好,这是闻得见的;他留下的触觉,或者是咬她的那一口也好,这是感受得到的;再或者是很好听的叮叮咚咚的响声,她每每听见,确实能想到久渴之后的那一口水,这是听得见的。 陈怀先这人,还是喜欢弄得比较正式。 陶沉璧其实想的就简单得多。 她一个人躺着的时候,什么也不做,会想起陈怀先过来,趴在床边儿逗她玩儿;洗东西的时候觉得水凉,又会想到陈怀先给她捂手,怪她不够小心;她出门,看见有男的跟在自己妻子身后说话,她就会想起陈怀先总是跟在她身后说这说那,还不许她烦。 她琢磨,也许陈怀先就像一只野兽,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 而她就是个普通人。 陶沉璧爱谁,谁的印子就深深刻在她生活里,烙成日复一日的日常。 那好像是个夏景天,院子里高搭凉棚,她就躺在摇椅里纳凉。 陈怀先从外面进来,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低头吻她,而她的胳膊也很自觉地环上了他的后背。 他气喘吁吁的,吻也格外的激烈。 陶沉璧云淡风轻地迎着他,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广袤无垠的土地,无论风是轻轻地吹还是烈烈地吹,她都无所谓。 她只需要坐在这儿,等风回来。 陈怀先很热,热得陶沉璧只需要碰到他身上,就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无穷无尽的渴望。她想贴着他,近点儿再近点儿。此刻的她没有听觉,也看不见四周,只有一寸一寸正在感受着、延伸着、生长的肌肤。 陈怀先是某种一沾就再难戒掉的东西,侵入肌理,啃噬陶沉璧的心神。 他并没有想继续下去的打算。 他只想这么吻她。 陶沉璧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这样触着他,就已经无比的满足。她扭动着身子去把自己送得更高点儿,她看见陈怀先的眼睛——奇怪的是这眼里并无情欲可言。 陈怀先只想争分夺秒,争分夺秒地亲她。 他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讲。 像是被抛到半空里又忽然下坠一般,陶沉璧觉得自己瞬间失重。她只能抓着陈怀先的后背,只是抓着。 也是同样的,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她就醒了,在一个沉沉的夜里。 她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她自己。 ================= 原来我还特认真地设计了个很虐的情节(我都写大纲的,我很认真的),又虐又肉的那种。 现在一想何必这么对自己呢嘻嘻。跳过,都跳过。 所以放心看。 “肉文里插刀,属于创作者失格。”——我们村的王姐 第三十九章稻草<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九章稻草 吃早饭的时候,陶沉璧问陶晰,“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呢?家里肯定还有事等着我去做的。” 陶晰垂着眼,给陶沉璧添了点稀粥,“别急,二姐。” 陶沉璧松了松颈椎。 她不止一次梦见陈怀先了。 她想他了。 想回家去等他。 陶晰说,别愣着了,姐姐吃饭。 陶沉璧没什么胃口,恹恹地趴着,“我想陈怀先。” 陶晰夫人神色一下子就变了,陶晰还稳着,“他不是出去做生意了嘛,很快就会回来的。” 陶晰和他夫人小薛借口要出门买东西,让家里办事最妥帖的丫鬟陪着陶沉璧。 俩人刚一出门,小薛就拉着陶晰的袖子说,“你莫不是真的要瞒姐姐十个月?” “要不,还能怎么样呢?她怀着孕,激动不得。” “要不你去探探咱们姐夫吧?” 陶晰眉头一皱。 这事实在是复杂了点儿。 且不说陈怀先现在人已经落狱了,就是陈家,陶沉璧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 陈家,着了大火。 旁人只知道这火烧死了陈老爷、陈家的二奶奶虞初桃和她新生的孩子。 却不知道,这火,是初桃放的。 陈怀先北上,陶晰接陶沉璧回家,初桃顺利诞下一个男孩儿。 名义上是陈怀先的第一个儿子。 实际上,却是陈家的三少爷。 初桃生命的最后十个月,有了能替代初桐一点点存在的陶沉璧,有了可以认真说话的异性好友——她从前一直只觉得是个游手好闲之人的陈怀先,还有了一点目标。 她就想让这辈子停在这儿。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掉在床上的长发,是多余又无用的。 初桃觉得,孩子就像她的心和肝,脾或者胃。 确实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但也确实不值得有格外的对待。 如果她决定毁了自己,那作为她身体一部分的这个孩子,也势必要跟着她同落。 她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