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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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书眠紧接着便问:你的戒指呢?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打得他措手不及。 滕洛炀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神了,变得局促不安,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秦书眠这个问题,几度欲言又止。 秦书眠就那么等着,也不着急。 从很久以前两人还没有分开的时候,易箫曾多次问过他这个问题。 开会不方面,见客户暂时摘了,忘在办公室了滕洛炀曾用各式各样的借口搪塞过,但一直到最后易箫离开,都再也没有见过他婚戒的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秦书眠缓缓将手伸进兜里,将掏出来的东西用一根手指挑着晃到滕洛炀面前。 是那条串着戒指经常被他戴着出席活动的项链,又与网友们看到的有些不同。 这根项链上串着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戒指的内圈分别还刻了两个人名字的首字母。 滕洛炀看到的一瞬间,惊得瞳孔都收缩了,脸色煞白,一颗心被瞬间冰冻了似的,怎么会 秦书眠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戒指怎么会在我这里对吗? 易箫曾经数次问滕洛炀他的戒指在哪里。 易箫是一个很好骗的人,尤其是他最爱的滕洛炀,说什么他都信。 那么他是怎么发现滕洛炀变心了,继而得到证实的呢? 几年前的一个傍晚,两人结婚不到几个月,易箫买菜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滕洛炀。 滕洛炀在楼下的儿童乐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冷冰冰地抽着烟,脸色阴沉沉的看起来心事重重。 他正准备上前询问并顺便一起回家,这时几个蹒跚会走的奶娃娃扮家家酒少了颗宝石,稚子天真,摇摇晃晃地走到滕洛炀面前,问可不可以借用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滕洛炀完全没有,哪怕丝毫的犹豫,便将戒指摘给孩子就转身离开了,仿佛只是随手丢了个无关紧要的垃圾,又好像是丢掉了一个压得他喘不过来气的麻烦,如释重负。 易箫一颗心像是被瞬间冻结成冰,而后又被重锤狠狠击碎化成了无数渣子。 易箫不知道那短短几分钟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花掉自己大半年的工资将戒指从那娃娃的家长手中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珍藏在锦盒中。 继而若无其事地做饭,若无其事地面对滕洛炀和从前并无半分区别的笑容和关心话语。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不断地为滕洛炀这一行为找借口,他始终不敢相信也无法承认滕洛炀是因为不爱他了。 只有在后来被滕洛炀欺负得厉害了,他才会麻木地问他,他们的婚戒去哪了。 滕洛炀哪怕是找个像样的借口敷衍他,哪怕说戒指不见了,他们重新订一对新的,易箫也能说服自己接受。 可是滕洛炀没有,自那之后他就对易箫一天比一天差,他晃着一双空落落的手指在外面肆无忌惮地花天酒地。甚至在易箫数次询问之后,仍没有想到要找个借口补救一下。 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意过易箫的想法,一直到最后沈逍的出现,易箫才不得不被迫承认,他确实不爱自己。 婚戒对不爱的滕洛炀来说,确实是种束缚。 这对戒指我一直贴身收藏着,从前的易箫是因为渴望你能够回头。而我,只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样愚蠢的错了。 秦书眠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目空一切的淡然,将戒指重新收好:我已经放下了,希望你也能放过自己,往前看吧。 秦书眠说完就走了,这一次滕洛炀没有再阻拦。 只是在秦书眠走后,原本安静沉默的滕洛炀突然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一脚踢翻了旁边的餐桌,几乎将包厢内能砸的全砸了。 他原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秦书眠已经慢慢接纳他的,至少他接受了自己的生日邀请,这已经是一个意料之外的进展了。 他为了这一天费尽心思,就连用餐时准备跟秦书眠的对话,他唯恐出错,都在私底下默默排练了好几遍。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满怀憧憬期待已久的时刻,秦书眠爽约了,并且还让他亲眼看到秦书眠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他怎么能承受得住。 但比他更加痛苦的,是两年前的易箫,秦书眠甚至不用细数,他以往的罪行就足够让他无地自容。 滕洛炀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像是一只困兽在宣泄自己内心的绝望,他捂着脑袋慢慢蹲在了角落,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滚落。 从始至终最对不起易箫的都是自己,他甚至怪不了任何人,一切的负面情绪甚至找不到任何宣泄口只能自己慢慢排解,对精神的过度压迫让他痛苦不已。 秦书眠自那天之后,照旧两点一线地在剧组和家里来回奔波,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落落发现,在那之后滕洛炀一次都没有再来过了,对此秦书眠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闲下来的时候会望着某个地方发呆。 落落有些担心,小心地问:秦哥,你跟滕总到底怎么了呀?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不是还要一块儿过生日来着,怎么在那之后滕总再也没来过了? 秦书眠弹他脑门:人家有什么义务一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