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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被精虫上脑,忘记了桑晚渔还在经期,就这么和她翻云覆雨大战了几百回合,而且没带套。 莫佚用湿纸巾一张一张慌乱得擦着她腿间那些混合液,口中低咒了一声“操”。 桑晚渔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勾唇体贴微笑:“没关系老公,是晚晚、逼里痒想挨肏。” “……” 莫佚看到她下面红艳艳的穴口因为被干肿了而越加肥厚,上面还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又被她乖顺的模样骚到,鸡巴上青筋直跳,只想再狠狠冲进去猛操一顿。 “小东西,迟早一天干烂你的贱骚逼!”他骂骂咧咧,更快得帮她清理,企图早点结束这种越肏越想肏,却偏偏不能肏的折磨。 桑晚渔全身酸软,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仰躺着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摆弄。 将她大概擦干净,莫佚支起身体到后座,拎了个包过来,然后打开车上的灯,将包里的衣服拿出来:“原本打算找机会送你的,现在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就穿这个吧。” 包里的是一件鹅黄色的雪纺连衣裙,莫佚觉得她娇娇嫩嫩的,很适合鹅黄色,便买了。 桑晚渔很少穿裙子,见了这裙子多少有些惊艳,莫佚将她的欢喜看在眼里,心里也乐滋滋的。 他又从包里取出另一个小包裹,拆开居然是内用卫生绵条,“老公帮你塞进逼里好不好?” “好……”桑晚渔咬着唇有些羞涩,“什么时候买的?” 莫佚一边将棉条往她已经肿胀的逼里塞,一边哑着声音开口:“在医院的超市买的。” 等他将棉条塞进去,又帮桑晚渔将连衣裙穿上。 “下车走走?”莫佚理好自己的衣裳,坐回驾驶座问她。 桑晚渔试图找到之前被扯掉的胸罩,“你没给我穿胸罩……” “不用穿了。”莫佚嘴角挂着邪笑,“没有外人。” “好、好吧……”桑晚渔犹豫着,还是被已经打开车门下去的莫佚抱出了车。 莫宅坐落在寒远山半腰的富豪区,人烟稀少,山清水秀,深夜的马路上只见萤火和黯淡的路灯,莫佚牵着行路不便的桑晚渔一点一点往前走。 莫佚正带着她往莫宅越走越近,最后停在了莫宅的铁门前,莫佚输入指纹,铁门一下就开了。 桑晚渔张大了嘴,不可置信:“这栋别墅不是、不是早就……” “早就被查封了?”莫佚轻笑一声带着桑晚渔走进院子里,“这几天刚买回来的,陪我进去看看?” 桑晚渔还处于蒙圈状态:“你……你哪来的钱?” “我个人有好几个投资公司,这些公司和父亲没有关系,所以没有被连累。”莫佚边走边道。 “你、你有好几个公司?”桑晚渔再次惊讶不已,“那你为什么还要住在出租屋里?” “想换个居住环境和生活方式罢了。”莫佚笑笑,“从和你结婚后我就打算搬出来了,挑来挑去没有挑到满意的,最后就还是买了老宅。” “……”桑晚渔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原来闪耀的星星从来不曾坠落,他只是看惯了天上的风景,想去谷底转转。 两人走到了莫宅的花园里,莫佚看着她的眼里亮晶晶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办婚礼,把一切都补给你。” “好……”桑晚渔点头,却没有多少开心,此刻她发现自己对莫佚似乎知之甚少,他之前什么也没有告诉过她。 莫佚挑着摘了一朵手下的红玫瑰,单膝跪下将它举到桑晚渔的胸口,“晚晚,原谅我对你的隐瞒可以吗?” 桑晚渔顿了片刻,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还是接过了玫瑰花,要说她一点不心动那是假的:“那你往后……不能把我当成傻子,什么都不告诉我。” 跪在她面前的莫佚伸手顺着她修长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桑晚渔后退了半步:“你……你做什么?” “晚晚哪里是傻子,晚晚是能让老公欲仙欲死的小妖精……”语毕脑袋一低就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挤进了她的双腿,一边用双手凌虐她娇嫩的臀肉,一边大口大口吮吸舔弄她的阴唇和小阴蒂。 他一跪下就闻到了她逼里的骚味,那么浓郁、那么芬芳,这个小骚逼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勾引他! 桑晚渔本就酸软的双腿一下就更软了,声音也近乎吟哦:“老公……呀……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嗯啊……” 莫佚的声音闷闷从她的裙下传来:“让大鸡巴在花园里干小骚逼好不好?” “唔……不能再、再干了……骚逼会、会坏的……啊呀……嗯啊……大舌头好厉害……舔得骚逼好痒……嗯啊……要爽死了……” 在她裙下被她的骚味包裹的莫佚将她逼里的卫生棉条抽出一点,然后又捅进去,如此反复,很快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好骚,骚贱逼正在被棉条肏……” “呜呜呜……老公……老公……骚逼好痒,好痒……” 被肏肿的逼在莫佚的挑逗下再次饥渴起来。 莫佚继续用棉条操干她:“老公不是正在帮你操它吗?操一操就不痒了。” “呜呜……不够……里面、里面痒……” 莫佚继续折磨着她:“那晚晚说该怎么办?恩?” 桑晚渔腰都直不起来了,整个人将所有重力压到了莫佚的头脸上:“要、要老公肏……要大鸡巴肏……要大鸡巴把晚晚填满……把晚晚肏穿……嗯啊……” “月经期还这么发骚!”莫佚终于从她裙子下面抬起头,将桑晚渔抱在怀里放到一边的草丛上,让她跪趴着,扶着粗大的鸡巴冲进了湿漉漉的逼穴里,“晚晚真是一个骚母狗,离不开鸡巴的骚母狗!” 桑晚渔跪趴着大声呻吟:“唔啊……用力……恩恩啊啊……晚晚是骚母狗,是老公一个人的骚母狗……呜呜呜……挨鸡巴肏的骚母狗……” 莫佚一边握住她被肏得上下颠簸跳动的奶子,一边奸干她的小穴:“说,被鸡巴干得爽不爽?以后要不要天天被鸡巴干?无时无刻被鸡巴干?” 桑晚渔扭动着屁股配合着莫佚的进出:“额啊、啊啊、啊、嗯啊、被干得好爽……大鸡巴再干重一点……干穿小骚逼……啊啊啊……啊……干喷小骚逼……” “骚货!贱货!干死你!” 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被自己俘获的骚浪女人,莫佚红了眼,打桩机一般凶狠得一下一下钉入她的身体,每钉入一下她就会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桑晚渔有意想要满足莫佚,让他尽兴,于是一味迎合着他不知疲倦的肏弄,而莫佚的欲望就像无底的深渊。 他从后面操喷她又从侧面操她,操射之后带她转移阵地,从花园肏到长廊,长廊肏到假山石,假山石肏到莫宅大厅,将桑晚渔里里外外肏了个透,肏到她最后嗓子哑掉,昏过去醒过来的。 等莫佚终于尽兴趴在她身边昏睡,早就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昼夜。 桑晚渔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在莫宅的房间里,身边没有人影,房间的矮柜上放着两壶开水,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