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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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在梦中还是牵手,接着拥抱,到后来—— 眀冀视线定在那红灔的唇肉上,耳根发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梦里,如饥似渴地舔水鹊嘴巴。 眀冀从前一心向道,没有抱过那样的心思。 怀疑是两人的体质导致的,眀冀就来藏书楼顶层,试图找到解释阴阳之体的杂书。 他觉得自己在梦中对水鹊做出的事情,太过于冒犯了。 面对水鹊的质问,自然说不出回答来。 眀冀视线一瞥,目光顿在水鹊手中的秘经上。 书名印刷得显目。 眀冀神色顿时严肃,“你怎么看这样的书?” 水鹊被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吓一跳,反驳道:“怎么样?” 他可是在为了剧情进度不懈努力,不像对方,整日不务正业见不着人! 这个人居然还反过来质问他。 眀冀一看水鹊的样子,就知道是生气了。 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起过争执了,眀冀不愿意和水鹊吵架,当即语气缓和下来,劝道:“别看这些歪门邪道的书,对道心修炼不好。” 他是一番正人清流做派了。 和专门研究歪门邪道的小宗主泾渭分明一般。 把握人设,水鹊不甘心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质……如果不研究这些阴阳采补的学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筑基呢?” “你也应该看看。”水鹊把书递给眀冀,梗着脖子说,“反正你也是因为这事才能和我订娃娃亲的,这是你的职责。” 眀冀的脸色忽地冷下来,“你清楚?” 水鹊满脸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生气了一样。 眀冀垂落身侧的双手紧攥,撇过头不看那双澄澈的眼睛。 他自然清楚自己是为什么被收入宗门的。 但小宗主知道这种事情,又是不一样的意味。 多年前他就纠结,水鹊和自己亲近,是因为心中认可他这个人,还是说,仅仅将他当做是好用来以后采补的纯阳之体。 那时候水鹊还那么小,又天真,亲亲昵昵地喊他眀冀,生病了要他陪在身边睡,要他哄着,否则就睡不好。 眀冀当时认为,或许小宗主是喜欢他这个人的。 毕竟小孩子的喜恶是真实而不掺任何杂质的。 所有人都说他们以后会成婚,眀冀知晓背后的含义,无非说他是小宗主未来的炉鼎。 他只是认为仅仅为了炉鼎而成婚,太过荒唐,婚姻本是大事,心意相通才能在日月铭证下成婚。 外人说他如何,眀冀不甚在意。 他只有一点在乎,水鹊也是仅仅将他当做采补的炉鼎? 心中郁结而显出痛苦的神色来。 一时晃神,反应过来时他竟然被水鹊像小时候那样,一瞬不察,便被他横冲直撞地推倒在地。 藏书楼顶上的木梁在视野中央。 依照眀冀的修为,水鹊想动他,本来是和蚂蚁撼树一般的,只是身体觉察到对方是水鹊,不用说是推他,便是打他也不会下意识拦着。 水鹊学那些剧里急色的恶徒一般,他跨坐到眀冀的腰腹上。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采补怎么了?我如今还没到筑基,都、都是你的错……” 77号都和他说了,剧情里龙傲天男主一身傲骨,就是不肯低头当炉鼎,所以未婚夫小宗主才去偷吃的。 给他加了多少工作量啊。 眀冀的脑中阵阵嗡鸣。 除却心跳如雷,他只注意到水鹊因为紧紧夹住自己腰身,而溢出来的腿肉。 罗衫底下只有单薄的亵裤。 他能感受到水鹊大约是紧张,腿根颤颤,夹腿困住自己时,软肉微微一抽一抽的。 眀冀神情几乎是空白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为什么会在意小宗主是不是仅仅将他看做炉鼎? 这个问题好像找到了答案。 水鹊还在磕磕巴巴地说:“要是你努力一点,把东西都灌进来,我藏在下元里炼化,那样我……我早都筑基了。” 他现在知道男主是不会答应当炉鼎的。 所以大着胆子,把眀冀的手提起来,按在自己平坦的腹部。 从衣料底下,透出蚌肉一般粉白的颜色。 是柔软的。 第130章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9) 监察者冷声道:【别动。】 水鹊僵住,他本来就紧张,被监察者突然的出声更是弄得精神紧绷,【怎、怎么了?】 他一愣神的功夫,手上松了力道,眀冀的手挣开来。 藏经楼内几乎落针可闻,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便因此突兀起来。 被他坐住的腰腹绷着劲,硬实得像是铁打铜铸的。 眀冀耳根滚烫,豆大的汗珠从他鬓角滑落,滴到藏经楼的木质地板上。 水鹊本能觉察到危险,他下意识想往后挪一挪躲避,又被监察者一句无奈的【别动】给喝止了。 “起来。”眀冀的声音喑哑,他闭上双目,手掌抬起来掩住鼻梁之上的面部,“水鹊……起来。” 他像是忍受着什么极刑,说话时连薄唇都在颤抖,说到后面,语气已经隐隐有了恳求的意味。 水鹊缓缓眨了眨眼,忽而翘翘唇角,由于笑意,眼睛弯得像一轮弦月。 似乎在酝酿什么坏主意。 他非但没起来,还好整以暇地从衣衫的内袋里取出手帕,湖色绸绣团雀纹的,不紧不慢地倾身,给对方擦一擦汗,“眀冀,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再挪一两寸的危险,水鹊只以为自己的举动拿捏了眀冀。 寄人篱下的眀冀,肯定是一身傲骨不愿意当炉鼎的,碍于他是小宗主和多年情谊不敢反抗,现在肯定怕死自己霸王硬上弓了! 作为霸王小宗主,水鹊轻轻柔柔地给他擦干净了鬓角的汗滴。 或许这样的程度也被算上了是亲亲抱抱一类的亲昵接触,77号播报的软饭值缓慢增长了一点。 他倾身给人擦汗,几乎更是要贴到对方身上去。 细细绵绵的香气闷得眀冀思绪更是紊乱,无奈,他向水鹊道歉,“方才,是我说的有错,只是采补比起寻常修道来……” 采补获得的修为实为绣花枕头,光是能够通过修为提升增加寿元,实力仍旧停留在原处的阶段,比不上正经修炼真枪实干来的好。 他要这么说,话不好听,水鹊肯定又和他生气。 眀冀顿了顿,声音仍旧喑哑,“你先起来。” “那你以后还躲不躲着我?我们以后要成婚的,作为未婚夫,你得向我汇报每天的行程,不能叫我找不到你,知道吗?” 水鹊不急着起来,他双手环臂,压制着人居高临下地看眀冀。 他看肥皂剧里的那些刁蛮恋人都是这样的,一点隐私都不给恋人保留,无时无刻都在查岗。 可惜这个小世界没有手机电话。 水鹊转了转眼珠,不过他可以叫他爹给他弄传音符来,贵是贵了一点,还只能通过注入灵力来传音,但是在灵力相对稀薄的下界,这已经是最灵便的传讯工具了。 眀冀只能点头答应。 水鹊还没能得意地哼哼两声。 就被人从后一手提溜着领子,一手圈住腰,轻轻松松拎了起来。 涂钦午把他放好,仿若摆正一个磨喝乐娃娃。 他状似打趣道,“怎么摔一跤,还摔到一起了?” 眼角余光瞟一眼眀冀身上的异状,笑了一下,“摔得可当真狼狈。” 眀冀沉默无言地站起身,顺便捡起了方才两人在拉扯当中弄掉在地的秘经。 神使鬼差一般,他不动声色地收入腰间储物袋。 水鹊不尴不尬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做坏事被发现,还捏了一把汗。 涂钦午剑眉一挑,问他:“你怎么也不等我?让我一顿好找。我比试赢了师兄你也看不到……” 他愈说,神色愈加有些幽怨,像被主人遗留在演武场,不得不一路自己找回来的大型犬只。 水鹊同他解释道:“眀冀骗了我们,让我发现了,他说这日下山不得空闲,我一回头他正路过演武场,我不就要捉住他?” 都是竹马竹马的,水鹊坏心地怂恿涂钦午和自己一起谴责眀冀,“这人对我们说谎,行动也背着我们来,以后说不定做什么事情呢?” 他神色不满地对涂钦午道,寻找认同,“你说是不是?” 埋怨的时候,眼尾垂垂,腮帮子不自觉地鼓起,和小时候闹别扭是一样的。 眀冀无可奈何地叹气,解释道:“药谷的长老遣我帮忙寻找药草,因此耽搁了,明日才下山。” 涂钦午问他,“你的玉牌镌刻的地点是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