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湿小狗有人爱(微h,指奸未遂) y uz hai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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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云朵般柔软的被窝里,裴菲菲把脸埋进枕头,拒绝和叫她起床的宋蕴生说话。 这条色狗,下午弄了她叁次,比丫磕了药还猛,她现在逼还酸疼酸疼的。 来人呐!翠嘴,打烂他的果! 好不容易洗完澡,穿着他的衬衫和内裤,匆匆倒下没两个小时,这贱人又把她挖起来,说要她吃了饭再睡。 Putain!!!!! Merde!!!!! 她要睡觉懂不懂啊! 谁家好人把要困死的人叫起来吃饭啊! 纵使“巴黎第一喷子”裴菲菲巧舌如簧,国骂法骂机关用尽,终究还是胳膊抵不过大腿,被男人单手搂离了亲爱的床。 “宋蕴生,你是不是晚上不想上我的床了?” 裴菲菲拿筷子夹起面条,怨恨地把它们咬断。 “宝宝,今天下午做了那么久,我后面插的时候都听见你肚子咕咕叫了,饿着睡觉对胃不好。” “你这个混蛋!听见我肚子叫了,还不心疼我、放我休息!” “我现在逼还痛着,你根本不爱我!” 裴菲菲佯装哭腔,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开着玩笑“谴责”他的恶贯满盈。看好文请到:pow enxue1 6. 宋蕴生却当了真,着急地摸她的鼠蹊处,语气急切:“洗澡的时候我检查过,只是肿了点。现在很疼吗?我看看。” 裴菲菲从手掌的缝隙里瞧他那着急样,想逗逗这个闷葫芦,偷笑着用穴顶他的手,媚眼如丝,“嗯~痒得疼~” “哥哥用肉棒给宝宝止痒好不好~” 男人的手臂微微僵住,语气严肃而冷漠。 “裴菲菲,这两天是不是太宠你了?” 他用力捏她丰满的臀肉,似是在发泄欲望。 “老子刚开荤,想上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宋蕴生的手若有似无地划过肉芽和蜜洞的位置。 “逼都肏肿了还他妈来勾老子。” 裴菲菲被他这个严厉的样子给吓到,宋蕴生不仅叫她的全名,还说他不怎么说的粗话。 “想被我锁在床上干一天?”手指在她穴口附近画着圈,忽然戳入半截,“当鸡巴套子?” 裴菲菲抖着望他水蓝的眸子,媚肉却只顾着隔着内裤嗦他修长的手指,几乎要哭了。 “宋蕴生,我不该这样骗你好玩,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也晚了。” 手指拨开他今晚亲自给她套上的内裤,毫无保留地抽插着小洞,之前被他肏粉的花唇随有力的插弄而咬紧他,仿佛怎么干都干不够。 他本来以为至少可以装到过年,做她最喜欢的那种温柔学长,温水煮青蛙,直到她爱他深一点,深到可以接受他这种骨子里的坏东西。 宋蕴生默视着她的逼穴,想起她刚刚问他心不心疼,男人抬头望进她慌张的眼神,重重地拍着她屁股启唇。 “老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你、不爱你?” 他挑眉,示意她看他勃起的性器,直直地翘起,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大帐篷。 “不光心疼,鸡巴也疼。” “不光爱的要命,硬的也要命。” 他一边将指节深入,一边欣赏他宝宝陷入情欲的可爱表情,自嘲地笑,能早早在春梦里臆想十四岁小姑娘,十年来一直用她的衣物自慰的变态,能是什么好东西。 早就坏到家了。 “宝宝,你信不信,就算不用鸡巴肏,今天小骚洞也能被我玩坏掉。” 裴菲菲揪着他的衣袖,因为他的狠插而弓起腰,像个小虾米,夭夭睁着泪眼看他。 她想说话,可出口却是破碎的呻吟。 “宋蕴生~你、你慢点嗯~” “以后不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然,以后老子天天把你绑在床上干。” “干得逼都长成鸡巴的形状。” 他的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可裴菲菲却感受到手指插入的力度越来越大,像锤年糕的棍子,咕叽咕叽地顶在她穴里,顶得她脑袋里全是他手指的形状,寒毛都颤栗。 虽恶劣的不行,但开出了情欲的花朵。 肉芽竖起,小腿颤着,像在欢迎他的到来。 宋蕴生想要再加进一根手指,却听见了她细碎的哭声,他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停下看她。 裴菲菲的眼睛红红的,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她眼尾的小窝流下,汇聚在她尖尖的下巴,鼻子还不停地缩,忍耐着鼻涕。 这不是因为性爱爽到而掉的泪水。 宋蕴生那一刻感觉天都塌了。 宋蕴生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大一快军训完的时候,她八点多打来视频通话,他接了。 甫一接通,看到她在没开灯的黑屋子里,眼眶通红,泪流满面,他特别着急地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看韩剧太感动了,忍不住流泪。 他没有看出他姑娘的不对,以为她只是感性,安慰她剧里的都是假的,演员还好好活着呢。 她点点头,擤了擤鼻涕,泪滴挂在下巴上。 “我晓得演员没事,我就是,有点想哭。” “宋蕴生,你快点睡吧,我听说华清的军训很累,你要好好休息。” 她擦了擦眼泪,在镜头露出一整张脸,隔着屏幕看他,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 他点点头,细心嘱咐她。 “那宝宝你也早点休息,你快高考了,也不能太晚睡,要劳逸结合,记得多吃点我买的、” “我爱你———” 他被她沙哑嗓音的表白打断要说的话,然后呆呆看她。 “维生素。” “知道啦。” 她笑嘻嘻地比了个爱心。 “我爱你,宋蕴生。” “拜拜。” 小姑娘可能害羞了,没等他反应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打字,发了一句“我也爱你”。 没等到她回复。 大概两分钟后,他突然接到老太太的电话。 她自杀死了,在病床上。 他女朋友是精神病人,他不知道。 宋蕴生赶忙把润湿的手指拔出来,匆匆在自己身上抹了两下,就轻轻地捧住裴菲菲的脸,用手拂去她的泪,神色焦急。 “是我不好宝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不是太深了?我不弄了好不好?” “我———” 裴菲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手一堵他的嘴,小脸一侧,钻进他的怀抱,猫咪似的借他的衣服顺毛,黏黏糊糊地解释。 “我没事,我哭只是有点难过。” “我难过我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小心翼翼。” “我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很过分啊?” “宋蕴生,和我在一起,干嘛还装样子?” “你干嘛这么卑微啊?谈恋爱是平等的!” “明明就不是清纯善良学长那款的,为什么要这样委屈你自己啊?” 裴菲菲听他震荡的心跳,好半天也不出声,知道这闷骚又整这死出,实行他的叁大纪律———不主动不承认不说话。 她只好掐住他的下巴,用棕色的大眼睛看他。 “Honey,baby,please~” “e on,we o talk.” 他的睫羽扇动,似琉璃,又像欲振翅而飞的蝴蝶。 “我怕你,不喜欢我、不爱我。” “以前你就特喜欢我温柔挂。” 裴菲菲看不得宋蕴生这个拧巴卑微样,记忆里的青年,傲气十足,虽然对她温柔体贴,但从不掩饰自己的本性,时不时听见他嘎嘎骂脏话。 她想他爱她,但她更想他爱自己。 宋蕴生为爱伪装,让她有点说不出话来的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泪水哗哗地掉,止都止不住。 她知道,是七年的距离让他这么卑微,是极速发展的关系让他不确定她的感情,让他毫无安全感可言。 所以,狗东西为情所困、走火入魔、剑走偏锋,哪怕是装着骗着忍着委屈着自己,也要先把她勾到手再说。 说真的,她是时候跨出自己羞于表达爱意的舒适区,不用他听不懂的法语,不带着玩笑和调侃,而是认真地去说她爱他,回应他的爱。 裴菲菲握住宋蕴生的手,十指紧扣。 “我爱宋蕴生。” 亲一口手。 “宋蕴生是坏宝宝我超爱。” 再亲一口脸。 “宋蕴生是乖宝宝我也超爱。” 接着亲一口额头。 “宋蕴生什么样子我都超、级、爱~” 最后重重亲一口嘴唇。 宋蕴生给自家宝宝亲傻了,反应过来后捉着她啃,唇珠抵住边缘,舌头越过禁区,爱意直达心脏。 他像是淋湿的小狗,被主人一边嫌弃脏一边又温柔地抱回家洗澡,幸福得冒泡。 \Putain:法国人最爱的脏话,是“婊子”的意思。 \Merde:法国人第二爱的脏话,是“妈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