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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知晓我是必然要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还望皇上垂怜......” 苏澈屈起膝盖狠狠的一脚把他蹬开,趁着他吃痛呻吟的功夫踉踉跄跄的翻下床。 可是她想要逃出去的幻想被面前的现实击的粉碎。 粗壮坚固的铁栅栏,门上缠绕的一圈又一圈厚重铁链,昏暗阴沉的潮湿环境,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无不提醒着她这里是一处固若金汤的黑牢。 “有人吗?!放我出去!”苏澈狂躁的大力拍着门,声嘶力竭的朝外面喊,可是根本就无人应她。那人一点一点的逼近,身后的压迫感使她感到一种憋闷窒息的绝望。 殷长枫高挑的身躯停在苏澈身前,他诡异而温柔的弯唇笑了笑,突然就朝她扑过来。 苏澈艰难的堪堪避开,方才的挣扎已经耗费掉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只能试图跟殷长枫讲道理:“你疯了?不要忘了你和沈谦是有婚约的!” “管她做什么?退了就好。”他像个瘾君子一样又凑上去吻她的唇,双手拉拉扯扯的想把她拖回床上。 苏澈喘着气闪到一边,强力拒绝他的靠近:“你冷静一点,首先如果你干出这种事来,不说犯了,你的名声就已经毁了;另外你之所以想要这样做,都是因为被下了情蛊,只要你现在停手,出去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去寻解药——” “皇上,跟奴耍什么心眼呢?”殷长枫连扑两次都扑了个空,也冷下脸来。 “‘缠情丝’这种东西是没有解药的,这辈子都解不开。更何况现在我也不想要什么解药,我就想要你。” “陛下最好还是别挣扎了,本来和和美美的多好,偏要撕破了脸皮。反正中了‘缠情丝’以后得不到你也是生不如死,奴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今日你不从了我,我现在就去向那苗族少主告发你的身份。” 卑鄙! 可能是最近都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接连搞掉了柳相阵营的两个据点自己就开始踌躇满志,自信这次去苗寨探听情报也会全身而退,她真是大意失荆州! 万一殷长枫真的封不住口,把她是殷朝皇帝的消息抖搂出去,苗族很有可能以自己为要挟,接下来就是源源不断的向她的国家要赎金,要‘赏赐’,甚至会要求她去‘叫城门’。 守城的将领见到皇帝,自然没有不开门的,于是城门不攻自破,苗兵便如入无人之境般烧杀抢掠。 那她真就成了土木堡之变后的明英宗了。 苏澈握了握拳又松开,终于垂着眼睑放弃了挣扎,任由殷长枫迷恋的舔着她的耳廓,只觉得无比恶心。 “陛下可以试一试奴的味道,一定会给您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悸动,贴在苏澈耳畔喘息。 随即,殷长枫一把横抱起她就朝着监牢里唯一的那张床走去。 他把苏澈平放到床上,自己爬上去跨坐在她腰腹之间,左手撕扯她的衣服,右手包住白嫩的乳房揉搓,从上到下细细的抚摸亵玩。男人像个未足月的孩子一样吮吸着她的乳尖,苏澈被刺激的浑身酥麻,颤栗之下,被绑在一起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 殷长枫挑开自己的衣襟,满意的笑道:“有反应了?”他急不可耐的再度扑上去,紧紧的压着她把两条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一挺身便入了进去。 苏澈闷哼一声,被顶弄得弓起身子,惹得男人贪婪的吻上她高高仰起的脖颈。殷长枫伏在苏澈身上颠簸不已,胯下激烈的冲撞着,一手用力把她的腿掰的更开:“皇上被奴干的舒服吗?奴想要听您叫床的声音。” 苏澈仰面被他按在床上,面颊潮红,死死地咬着唇,倔强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冷哼,卡住她的腰部倾身一撞,苏澈的呻吟便从齿间泄露出来,男子顺势扣着她的下巴把余下的声音吞噬在唇舌之间。“奴好喜欢皇上,所以皇上一定要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他一边摇动着腰肢一边在她耳边迷醉似的宣告占有。 苏澈的身体被动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凤眸中一片水润,表面上宛若懵懂无知的稚童,心底却不停的翻涌着黑色的情绪: 在朝堂上做不得国家的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沦落到被人威胁着出卖身体的地步。 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除了她刚愎自用,便是太过于轻信旁人,随随便便就把全副身家都交到别人手里。假如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会.... “唔!”他突然大力而狂暴的驰骋起来,苏澈被红绫紧缚在身前的手狠戾的抠抓进男人结实的胸膛,蹙着眉忍受他突然胀大了一圈的灼热硬挺。 殷长枫突然把她的腿拉到了极限,进入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阴狠道:“陛下不专心,奴就要不高兴了。” “你只可以想着我,看着我一个人。” “我可不像你那些后宫侍君们那么好性,皇上不听话想要逃开我的话,就只好捆起来把嘴堵上了。” “奴想要皇上留在我的身边,手段足有一百种一千种,不信的话,皇上尽可以一样一样的试过去。” 营救(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今夜合该是属于乞巧佳节的。 女尊世界的七夕与现代有所不同,虽也是情人相会的节日,却少了牛郎织女的传说。 为着帝后共度七夕,行宫里早就在高约百尺的楼台殿阁上点缀了五彩锦缎,上面陈列瓜果酒炙等吃食。长春宫里跟过来服侍的宫人也把小麦、绿豆、小豆、豌豆等等都放进器皿里浸水,之后便用红蓝彩线扎起来,求得就是一个得子得福之意。 林潇靠着苏澈承诺的那句‘陪你一起过七夕’撑到了今天,他面上强自装的镇定,心里却甜蜜的不像话: 他还没跟姐姐一块儿过过一次七夕呢。 原来是冷辰轩挡着,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做男小三好从别人那里揩过来苏澈的一点时间;现在......虽然说姐姐还是....有别人,好歹有进步了不是,自己总归是跟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一会儿,等她来了...... 林潇红了脸,攥着衣摆扭捏着想一些不该有的画面,感觉胸腔里心脏跳的厉害。 忽的宫门口一阵喧嚣,有一人不顾守门宫人的阻拦,跌跌撞撞的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 “沈谦,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皇上呢?”林潇看她神情慌张,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沈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颤着声音道:“微臣....微臣实在该死。皇上她.......” 她就不应该放皇上进去! 那天她在外头等了好久,游方大会的男男女女都散尽了,还不见皇上跟殷长枫出来。她便知道是出了事,立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林潇看她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急的音都变调了:“皇上到底怎么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