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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170节

    她特别感兴趣,因为这在她看来,几乎没可能。

    她没有入席名额,只能和各家保镖们站在场子外围,做马仔的。

    今天是中式的大圆桌宴,菜也是中餐。

    场子里处处红灯笼,满场贴的福字,大门口还贴着红对联,一派春节气氛。

    各个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早早到场,已准备好摄像机和相机,在拍摄,录制。

    苏琳琅和贺朴廷兄弟的位置是早就安排好的,座位表当然也早就送到贺家了。

    贺朴廷于此的应对方式是,她准备号召港商们,集体给总督施压,要求总督同意港商们入股股交所,再为银监署引入华人监察官,以达到双方共同监管股市的目的,这点苏琳琅挺佩服她,因为这种商业股票方面的事他完全不懂,也找不到对策。

    他更没有那么多的钱去入股股交所。

    贺朴廷在台上演讲,先讲前两条,就是苏琳琅的诉求。

    且不说同桌港督府的高官们都皱起了眉头,就连季德来了句:“不知所谓?”

    这是上层,顶流人士们的聚会,哪怕港民本身,也不关注大陆和底层人的生死。

    而且大陆人来的越多,工价就会越低廉,于资本家们反而是好事。

    所以听贺朴廷这样说,港商们非但不高兴,还有点反感的。

    她们跟顾镇东兄弟,4k帮的龙头袁四爷等人是一桌,陪她们就坐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钱米莉的丈夫,在港督府负责全港进出口业务的商务秘书,鲁尼先生。

    又都是男人,逢假期时,大多都会去螵的。

    一个个握手,苏琳琅辩认了一下,不错,其中有三个,他手里都有她们的照片。

    她们去尖沙咀螵时,六爷专门授意,让站街女们趁着她们睡着,亲手给她们摆拍的,格外劲爆,刺激的裸照?

    那也是今天苏琳琅要扒她们皮时,最重要的道具。

    握手到银监署的大监察官鲍勃时,她专门夸赞说:“苏小姐,您的旗袍非常优雅。”

    “谢谢夸奖。”苏琳琅说着,眉眼一低:“先生,地上是您的烟盒吧!”

    鲍勃先生低头一看,笑了:“该死,看我这笨手笨脚的,是的,是我的烟盒。”

    她太胖了,弯腰费劲,苏琳琅帮她捡起烟盒,放到了桌子上。

    话说,喜欢螵的人,天性就都比较好色,这位鲍勃先生就很好色,随着苏琳琅帮她捡起烟盒,总督入场,全体起立鼓掌,她更是,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的腰身在看。

    照六爷打听来的情报,这人喜欢抽大麻助性。

    应该是为了掩盖身上的大麻味道,她喷了很浓烈的香水,刚才钱米莉就是挨着她坐的,这时他还没回来,苏琳琅也就暂时,先坐到他的位置上了。

    总督的讲话不过是例行的新年祝词,以及英女王所代表的,大英政府对于港民的热爱和关怀,再重申一下大英政府治港的目的:为了让港人生活的更好?

    不过虽然只是例行祝词,但如今的港人对女王感情尤其深厚,港督发言,提及女王时,不但驻港官员们都在胸前画十字架,季德也是。

    这是一场每年都会举行,也该其乐融融的宴会。

    等总督发言完,钱米莉应该也意识到是苏琳琅在捣鬼,匆匆赶来了。

    但这时贺朴廷已经上台了,苏琳琅又和鲍勃先生正在聊天,他也就只好先坐到苏琳琅原本的位置上,等一会儿,再想办法换位置。

    考虑到是要讲给白人官员们听的,贺朴廷是用英文读的发言稿。

    怕一些老港商们不懂英文,听不懂她讲的,所以在读完之后,她又用中文讲了一遍提议的梗概。

    发言稿是她自己拟的,最后一条也是她自己敲定的,那也是原来苏琳琅最头疼的一项,就是大英财团割港民韭菜一事。

    不过在沉默片刻后,贺朴廷讲了第三条,也就是入股股交所,参于银监署一事。

    现场本来一体的人们在瞬间被分化了。

    尤其季德,顾镇东之流,相互交流眼神,皆两眼在放光。

    金融在港,目前是雄踞整个产业金字塔顶端的。

    钱米莉为她们招妓时小心谨慎,她们自己也很谨慎的。

    再说了,在她们看来,港府本来就是个殖民地,殖民地上的黄种女人,妓女而已。

    他们处在社会的最底层,也只是想要money,她们是在照料他们的生意。

    贺朴廷此刻代表的不止是她自己,而是全港市民,她咄咄逼人,想要一个答案。

    总督面临如此大的危机,饶是她有丰富的从政经验,也当场傻眼。

    当然了,她的傻眼和目瞪口呆,也被镜头记录的清清楚楚。

    但她仍然希望大家能把酒言欢,吃完饭再走。

    不过事情都闹成这样了,当然就没人有心思在吃饭,所以大家纷纷起身,都要离开。

    贺朴廷和苏琳琅兄弟也一样。

    本来总督就不想呆,想装病开溜的,但此刻她是真病了,她的心脏极为难受。

    也算万幸,随着侍卫队涌进宴会厅,“现金,五千万,得签成欠条!”苏琳琅说。

    气氛都烘托到这份儿上了,为了让苏琳琅开心,贺朴廷甚至都没拿出《宝贝》的合同,以为总算进了卧室,就可以事后再说,结果她当场开口,张嘴就是钱?

    再这样下去,贺朴廷早晚得ed。

    他缓缓后退,双手叉腰站了片刻,先拿起苏琳琅的手机点开,密码是他的生日,多少年了,一直没变过,点开也是正常状态。上一个app是《少儿趣配音》,大概是给孩子玩儿的。

    再看电脑,还在打开界面,不可能开启录音什么的。

    但万一室内还有别的录音设备呢,毕竟她现在说的话非常具有歧义。

    丢了手机,贺朴廷一脸诚恳:“小菲,那不叫我欠你的钱,叫投资款项,是你自愿给萧山集团投资的,再说了,我给你抵押了房产,是,还有几百万的贷款没还清,但于一个资产几十亿的大企业……那不算什么的。”

    他今年33岁,正处在一个男人精力的黄金期,肌肤状态,肌肉,身材都无可挑剔,三庭五眼的标准长相,帅气,斯文中还带点雅痞。

    望着妻子,双眼脉脉,似有无限情。

    苏琳琅平静的点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小额袋公司的贷款被拒书,共计两亿!

    她全做成了幻灯片,此时无声的,一张张的自己播放着。

    这是她发现的,她没发现的呢,也许,3个亿。

    贺朴廷面无表情,但后背蹭蹭冒白汗,他不知道自己这个除了演戏就是搞点弹琴书画的妻子,突然之间哪儿来的心机,居然能搞到如此直接的证据的。

    萧山岛正在尝试新一轮的债务性融资,这东西要放出去,融资就泡汤了。

    缓缓的,贺朴廷坐了下来,脑子里嗡嗡作响。

    收了刚才的猴急和情欲,清了清嗓音,他说:“小琅,新一轮的债务性融资已经融到总督终于不用再面对尴尬,可以被保护着离开了。”

    一帮白人官员看总督走了,也是招呼都不打,就纷纷开溜。

    但不止在场的记者们,港商们的愤怒也达到了顶点。

    服务员还在上菜,可谁还有心情吃饭!

    主桌大半是空的,顾镇东索性坐了过来,对季德说:“一帮洋垃圾,螵也就算了,竟然还拍那种恶心的照片,她们还要在港当父母官,咱们活的可真够窝囊的。”

    郭氏集团的郭主席郭天麒也坐了过来,却问季德:“季主席,那些照片是谁扔地上的,能拍到那些照片的,怕不是一般人吧。”

    是的,那些照片肯定不是一般人拍的。

    还有,又是谁,刚才扔的照片满地都是的!

    郭主席和顾镇东皆在看季德,是因为暗猜,照片有可能是她扔的。

    她们怀疑贺朴廷和季德是商量好了,一唱一和,一起给总督做了个局。

    季德转身,却把目光投向了苏琳琅。

    此刻他笑眯眯的,正在听大家说话。

    苏琳琅回头一看,见钱米莉面色一片灰败,站在自己身后,示意贺朴廷先走,他停了下来,笑问:“钱小姐看着脸色很不好,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怎么没去看看医生呢!”

    要知道,如果不是贺朴廷兄弟出现,钱爵爷就是发言嘉宾,她的发言要围绕的也是股市,但和贺朴廷恰恰相反,她会和大监察官鲍勃一唱一和,给港商们信心,给她们加油打气,让她们对股市有信心,并投资股市。

    等农历年一完,钱米莉就可以操作股市,尽情收割了。

    而黑马银行计划1985年在港股赚的,是一百亿?

    也就是贺朴廷目前的身价。

    本来,如果今天这个会场上没有贺氏兄弟,钱家今年一年就可以赚一百亿的。

    但就在刚才,在鲍勃的裸照满天飞时,全完了,什么都没了。

    那一百亿钱氏家族要赚不到了,钱米莉的脸色又怎么能好看!

    他完全没有想到,也没有防备。

    他和他爸都以为,苏琳琅在拿了三千万之后,两家人就彼此相安无事了。

    谁知道贺家兄弟今天猝不及防扔了一颗核弹,但刚才,突然之间漫天飞的裸照是个意外,也是个变数。

    三个执政长官的裸照在同一时间被曝光出来,那就是执政政府的丑闻了。

    这个可以以斧战斧,把斧头帮帮主梁松打到生生下跪的女人,他穿一袭婉约的旗袍,戴着一顶蓬松妩媚的头纱,坐在一帮老少爷们中,笑的温柔,安静,神情中还带着乖巧。

    季德没有女儿,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了。

    但如果能有个女儿,她会由衷的希望,他能长成苏琳琅的样子。

    怎么说呢,她特别好色,见美女都喜欢多看几眼,忍不住的,就会想点下流事。

    唯独于苏琳琅,她从来没有生过邪恶,下流的心思。

    就是喜欢,单纯的喜欢他。

    虽然在贺朴廷提议要入股股交所的时候她拱火拱的很欢,不过她并不认为事情能办成,只是同为港商,想帮贺朴廷抬撑个腰而已。

    那当然就是钱氏家族的掌门人,钱米莉了?

    要知道,不像季德只是偶尔,无意识的撇苏琳琅一眼。

    自从拿到丈夫裸照的那一刻,钱米莉就知道了,背后捣鬼的肯定是苏琳琅了。

    所以从贺朴廷上台讲话那一刻开始,他就紧紧盯着苏琳琅,眼睛都没敢眨一下。

    但他确定没有看到苏琳琅打开过包,也没有看到他扔照片的动作,甚至他的两只手也一直放在桌子上,都没有移动过。

    他是什么时候扔的照片,又是怎么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