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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的同仇敌忾的。 向泽对太后的讨厌,不是简单婆媳不睦那么简单,他是真情实感的替闻或跃觉得这个亲妈根本不算亲妈的。 本来向泽还和季在渊较劲,谁才?是闻或跃历史上的真爱的,如今他也?改了主意,把自己投资的电视剧剧本,大刀阔斧的改了一番。当然,在剧本里,向贵妃还?是启昭帝的真爱的,只不过?电视剧的主线从谈恋爱,变成了与太后斗争。 向泽比季在渊可敢改多了,他直接让编剧,在剧本里强行加了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桥段,非说太后不是闻或跃的亲妈,是为了抱住后位,从其他妃子那里抱来的,所以她才?会把自己名义?上的嫡子养在外面,还?害死了闻或跃的亲妈。 临泽在向泽的电视剧里,也?客串了一个角色,当时他们俩在赵家的宴会上,讨论的就是这件事。在拿到新剧本的时候,临泽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真的,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怎么回事?和一个历史人物死磕成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过?,向泽的剧本也给了临泽灵感,虽然还没和季在渊商量过,但他莫名觉得,这也?是季在渊会喜欢看到的故事发展方向。 临泽的剧本还没背熟呢,苏育先一步赶回了雍畿,迫不及待的见到了闻或跃。 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请罪:“陛下,我有罪。” 闻或跃:“???”不是,你先起来。 “我混淆了皇室血脉,我是千古的罪人,要?不是我选了祚儿,祚儿的孙子的孙子昏庸无能,大启说不定就不会亡,我真是没脸见您。”苏育觉得自己上辈子真特么不是个人,虽然是皇后教唆的,但总之他是听进去,并执行了的。 闻或跃:“……”责任感倒也?不必这么重。 第68章 穿到现代的第六十八天:为什么不报警呢? 想要劝解苏育从大启因他而亡的沉重怪圈里走出来, 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苏育要是这么能想得通的一个人,他就也不会在时隔这?么多年后, 见到闻或跃的第一件事还是请罪了。 这?事苏育指不定在心里想了多久,固有的认知总是很难改变。 幸好,闻或跃从上辈子开始,就很有?对付德妃负罪感的办法了——抢先一步开始哭,先说觉得自己对不起德妃。 “陛下,您在说什么啊?”苏育被闻或跃的这?一反手给哭懵了。 闻或跃假哭的还算顺利,理由编的也是有理有?据:“是我连累了你们, 若不是我当年突然昏迷, 也不会让你们如此被动。还让你们下一世也不得安宁,带着记忆看到自己变成?男性, 一定很痛苦吧?这?都是我的错啊。” 闻或跃本来只是想以毒攻毒,结果说着说着, 自己反倒先真?情实感了起来。 闻或跃真?的很怕麻烦别人, 这?与那太后给他造成?的童年心理阴影是分不开的,他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的会这?么想。整个后宫因他而性转这?件事, 其实一直在增加着闻或跃的心理负担。哪个好好的女孩子没事干会不想要做女人, 而想变成男人呢? 看看千山雪就知道了, 她从始至终都只认“女性”这?唯一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闻或跃, 千山雪的人生,又怎么会多了一趟泰国之旅的体验呢? 苏育再顾不上什么大启,什么子孙后代,只一心上前,想要制止住闻或跃再这?么香下去:“您在说什么啊?这?和您又有什么关系呢?转世投胎,又不会按照一直的性别来, 男女的性别,本就是二分之一的概率。再说,变成?男人又怎么样了呢?至少我不觉得这?事给我造成?了什么影响。” 苏育真是这么想的,他既当过女人,又体验了这?辈子男人的人生,不同的性别视角,让他有?了更全面的教育手段。 当男人很好,当女人也很好,为什么一定要用一种性别去否定另外一种性别呢? 大家都可以独美的呀。 “而且,如果这?是为了复活陛下必须付出的代价,我是愿意的,这?个代价已经算是很轻松的了。能遇到您,就是我最大的幸运。”苏育有教无类的想法,在现代看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放在古代,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礼教之下,就是离经叛道的异端。苏德妃从没有?指望过有?谁能够理解她,但是偏偏闻或跃出现了。 他不只是允许苏德妃去做这?些,而是真的在用自己的行动支持她,他理解她。 人这一辈子,又能遇到几个这样真正理解自己的人呢? 知己难求,苏育发自肺腑的想要为懂她的陛下做些什么,或者说,他很高兴,能让陛下也拥有他想要的人生。 “可我已经不是陛下了。”闻或跃提醒苏育,他们现在是平等?的了。早就没有了什么皇帝妃子,他不需要再为他的人生奉献。 “是我的错。”苏育的理解,却再次绕回了起点,他把陛下的江山搞丢了。 “不不不,打?住,”闻或跃恨不能回到几秒前掐死自己,怎么又旧事重提了,“我们谁也不许再提起这两个话题了,怎么样?” 苏育看着眼前几乎与过去一模一样的陛下,忍不住笑弯了一双眼睛:“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您不提,我就不提。” 两人煞有?介事的拉起了钩。 但刚刚拉完钩,德妃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其实,祚儿很孝顺的……我们都很喜欢他。” 皇后都逃不过小朋友的真?香定律。 “我听皇后说了,你们把他教的很好。”闻祚是大启继往开来的一代明主,他完成?了很多闻或跃想要去做,却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哪怕他不是闻或跃的血脉,甚至闻或跃一天也没有见过这?个名义上的儿子,但闻或跃在提起对方时,还是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亲切。 两人就这些皇子的育儿往事聊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聊到了这?回见面的正题——那太后的这?辈子那远身上。 苏育皱眉:“赵家的舅爷,我也有?所耳闻。” 只是他爷爷一提起赵家和姑姑的事,就会自己较劲,生闷气,老人家年纪大了,苏育实在是不想再让他受刺激,便主动断了一切有?可能引得老人家生气的消息。 “不过,苏家还是有一些远方亲戚和门生故吏的,我可以去活动一下。”苏育一边说,一边思考了起来,到底还有?什么人可以联系,破船还有?三千钉,苏家虽然没落了,人情还在,“如果苏家的事真?是赵家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说实话,在这一刻,苏育是有些后悔的,为什么在家族没落后,还是任由自己的性子,去选择了教书育人,而不是承担起振兴家族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