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尧 第41节
书迷正在阅读: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心念予我(师姐弟1v1 狗狗年下)、属七和弦、荔枝有迹(1v1办公室恋情)、云山琳琅、食髓知味(姐弟骨科,1v1)、你是我的闪烁星辰、大乾嫡长公主(NPH)、色中饿鬼1v1(灵异H)、咦!犯罪系统还能这么用?
可当搬到这些场合时,只觉得牵连空气分子都躁动起来。 “苏祁尧。”她尝试跟他交流。 苏祁尧从桌前拿了杯酒,没应她,倒是先把酒递给她。 乔知吟摇摇头表示不想喝:“今天不行,我经期还没结束。” “什么时候结束?”苏祁尧将酒一饮而尽,以此压下心头的燥意。 “明后两天吧。”乔知吟老实回答。 “行。”苏祁尧只简单回应,没有其他表示,看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要或不想要,他自始至终没有直白说过一句,却仍是用这种引导的方式,为两人定下一个默契的约定。 腰间被触摸过的地方电流依旧,汇聚在那处散不开,爬上心头痒到难挨,这种氛围下最容易让人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苏祁尧又倒了杯酒,本还想喝,犹豫之后还是将酒杯放下。 唤她:“苏太太。” “怎么了?”乔知吟目光落在他有些凌乱的袖口,在心里暗自纠结。 最后还是没忍住伸了只手过去帮他挽好袖子。 苏祁尧靠着睨视她异常乖巧的动作,神情添上几分享受。 他说:“你今天特别好说话。” “有吗?”乔知吟专门弯了腰,逃避开苏祁尧的视线。 后者还是喜欢用反问句:“没有?” 乔知吟没话说。 她要怎么回答,或许是跟胡峰聊过之后对他的过往产生心疼的想法,又或许对他那几日照顾的礼尚往来。 但能确定的是,她没法像之前那样看待苏祁尧。 “做什么亏心事了?”苏祁尧将手搭在她腿上,方便她继续捯饬他的衣服。 “哪有?” “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同事。” “晚上跟他一起吃的饭?” “嗯,不过没吃多少。”乔知吟怕他误会,赶忙解释,“没吃饱。” 苏祁尧看着她,怎会不明白她语气中的几分心虚,面带不悦,“饿了?” “不饿。” 其实苏祁尧的袖子已经整齐到挑不出半点毛病了,但乔知吟还在假装忙碌的样子继续随意整理,就是不想对上他那灼热的视线。 她倒是想起一件事:“你不知道他?” “我应该知道?” “你不是看过照片?”乔知吟陡然提起这件事,略微抬头才看向苏祁尧,“之前你安排保镖跟着我,他们不是会向你转告我的行踪吗?” 苏祁尧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 安排的人早在她表示过生气之后便撤下了,如今才知道她脑海里原来还脑补过那么多事情,难怪当时会那么害怕他。 “上哪听说的。”他给出回答。 以他的性格本不会过多解释,但顿了顿,还是补充:“他们不会这么做,只是确定你的行踪。” 乔知吟了然,喉咙口有些苦涩,摇摇头,说不上话来。 这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她发现是她误解了苏祁尧。 苏祁尧将她的每个微小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没替自己辩解什么,只抬掌在她头顶揉了揉。 室外下过一场雨,路灯与月影在积水处促成星星点点流动。 苏祁尧站在外头才抽了根烟,雾气随之出现在水面处,随着晃动的水波散开。 他在等还在里头陪喻忻尔聊天的乔知吟,人迟迟没出现,倒先等来覃昊安。 覃昊安神秘兮兮将一盒东西塞进苏祁尧的衣兜中:“不用感谢我。” 苏祁尧仅低眸扫了眼:“什么东西?” “戳了洞的。”覃昊安随性站在路边,声音中染了些意味深长的笑,“你不是想要小孩么?” 苏祁尧一顿,指尖覆盖住多出来的那个盒子。 神色低沉,将东西塞回到覃昊安手中,嗓音中多了些警告:“不需要,你自己用。” “行啊你,连小孩都不想要。”覃昊安压根不将他挂上恼意的表情当回事,接着问,“现在知道替她着想了?” 见苏祁尧明显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他也不在意,“我就问你个事,你怎么在半年时间内就控制住你那病情的?” “跟你有关?”苏祁尧将烟掐灭,牛津鞋踩着烟头,直至化在水中。 “是跟我无关,但是你那小媳妇好奇得很。”覃昊安吊儿郎当模样抖抖腿,“听说有人在打听你那些事,我一问,巧了吗这不是,熟人,就你那老婆。” 听见这个消息,苏祁尧余光对向乔知吟,瞳色晦暗不明,“你说了?” “没有,你那事哪由得我瞎说,不过估计她能查到些。”覃昊安回答,“给你提个醒,别让她卷入黄志忠的事中。” 苏祁尧又将根烟抽出来,火机在寒风中打了好几下才点燃,星点光线在烟头孜孜不倦。 见乔知吟准备过来,覃昊安也不打算在这多逗留,重新将那个盒子放回苏祁尧的口袋。 在他阴沉的注视下才道:“骗你的,没戳洞,也不是那玩意。” “就是一耳环,她刚才掉下的。” - 乔知吟还是在到达楼下时才发现自己耳环不见了。 不知道在哪掉下的,也寻思着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最后并没有选择上楼寻找。 倒是没想到会在苏祁尧手上。 车内空间本就逼狭,任何一份气息都足够填满,耳根还被苏祁尧这么盯着,莫名染上暧昧不明。 他甚至什么都没做,乔知吟的脸就已经红了。 “耳环。”苏祁尧总算愿意出声,暗暗摩挲指尖的东西。 乔知吟强忍镇定:“原来在你这,谢谢。” 但苏祁尧并没有把东西交给她的打算,把玩之后又在昏暗灯光下凝视,任由吊坠晃动产生的光影放大在扶手箱上。 他问她:“怎么戴?” “我自己来就行。”乔知吟还想拒绝。 又被苏祁尧指使:“过来。” 不管何时他的语气总像为木偶人发号施令的操控者,让理智难以控制地随着他的指令前行。 乔知吟单手撑在扶手箱,听话往他那边挪,耳朵方向对着他,眼睛不安往四处瞥。 她的皮肤天生就白,皮肤也生得极细腻,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还能那么明显。 苏祁尧的目光顺着她的耳垂,落在脖颈,再停顿在锁骨,悄无声息蔓延开他的欲望。 从后方窗外洒入的光线将他的身影定格在前方椅背,本勾勒他侧颜轮廓,再往下处,凸起的喉结滚了滚。 被乔知吟捕捉,手不自禁握紧扶手箱,更加紧张。 “苏太太。”苏祁尧突然叫她。 乔知吟在出声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喉咙有多沙哑:“怎么了?” “上面还是下面?” “什,什么?”乔知吟深吸一口气。 “你有两个耳洞。”苏祁尧淡然复述。 “下面那一个。” “直接这么戴?” “……是。” “痛不痛?” “不会。” 分明只是戴个耳环。 此时情景却变得难以言喻。 耳垂被两根布满薄茧的手指轻捏,两人近在咫尺,对方鼻息带动耳廓的小绒毛摆荡,每多停留一刻,便是多加一刻煎熬。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会,苏祁尧的速度特别慢,又生怕弄疼她似的,不断来回试探,进行得无比认真。 “很容易的,你直接戳进去就行,真的不会痛。”乔知吟本想再与苏祁尧拉开距离,但却又被他圈紧。 “别急。”他慢条斯理的声音交缠在周围。 乔知吟被他折腾到恨不得将耳环夺过来自己戴上,但是她不敢这么做。 特别是听见苏祁尧唤她:“苏太太。” 以微弱的呢喃回应,她全身僵直,所能做的事只有静等苏祁尧的下句话。 但怎么都没想到他会问:“下午跟那个人聊了什么?” “随便聊。”乔知吟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了,但没想到还会被提及,“只是普通同事。” “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苏祁尧平静得像是只是随口提出来的一个话题。 这算什么。 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