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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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 秋景月的态度有些奇怪,他额头上冒出了晶亮的细汗,话也说不清楚,手神经质的颤抖着,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 “四哥.......四哥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秋景月指腹微微用力,似乎是想让秋景月不要离开,但是力气太大,让秋景秀吃痛: “疼,四哥.......” “好了,景月,起来说话,跪着多不像话。” 秋景和见此,将眼泪汪汪的秋景秀抱起来,伸出袖子擦了擦秋景秀的眼泪,声音低低的,直奔心中疑点: “告诉二哥哥,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呜,二哥哥........” 因为秋景秀之前被秋景和救过,所以秋景和在秋景秀心里的地位仅次于秋君药和引鸳。他像小猫似的蹭了秋景和的掌心,苦恼道: “皇弟只听到四哥哥说什么簪子,什么八宝......” 秋景秀天真地问秋景和:“四哥哥他们是想吃八宝粥了吗?” “........”听着秋景秀稚嫩的语调,秋景和大概从他的话里拼凑出了秋景月和楚瑜的对话,一定是有关他夺嫡的事情。 听到秋景秀并没有理解“荣登大宝”的意思,秋景月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秋景和比秋景月镇定多了。虽然不懂秋景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他还是捏了捏秋景秀的小爪子,看着不明所以的秋景秀,笑: “是啊,你真聪明。” “景秀,景秀。”秋景月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站起身,解下身上的香囊,递给了秋景秀: “来,景秀,这是四哥特地给你找来的香囊。” 秋景月说:“你之前不是因为坐马车所以不舒服吗,我之前也这样,所以找人配了一副香囊,坐马车的时候,就不会因为坐久了想吐了。” “哇。”秋景秀闻言顿时瞪大眼,摊开两只小手,接过秋景月递过来的香囊: “谢谢四哥哥!” “不客气。”秋景月闻言露出一只可爱的小虎牙,随即鬼鬼祟祟地靠近秋景秀,低声道: “你可千万不能把今天我和国师打架的事情告诉父皇,包括我和他的话,也都不能说哦。” 虽然说秋景秀并没有听清或者说并没有理解秋景月他们的话,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让秋景秀不要在秋君药面前提起这件事。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秋景秀收了秋景月的香囊,在秋景月再三的恳求下,还是勉勉强强同意了: “好吧。” 他说,“谢谢四哥哥。” 看着秋景秀爱不释手把玩香囊的模样,秋景和凝眸仔细看了秋景秀一眼,神情莫名。片刻后,他又抬起头,瞥了一眼秋景月,到底没舍得给自己的亲弟弟说重话: “景月,你也别闹了。” 他说:“我先送景秀回去,你好生回营帐呆着,可别在生事端。” “........”听着秋景和略带责备的话语,秋景月不服气地仰起头,对上秋景和警告性的视线,片刻后委屈地一甩袖子,直接用轻功飞走了。 见秋景月离开了,秋景和这才将视线投在楚瑜身上。 楚瑜似乎很不喜欢看他的脸,视线落到他面上又落下,片刻后,不声不响地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全然没有之前游说他时候的殷勤。 秋景和:“.........?” 换策略了?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等所有人走了之后,秋景秀才缓缓收起了脸上稚嫩的笑容,趴在秋景和耳边,小声道: “二哥哥,” 他说:“谢谢你那天在莲池边救我。” 秋景秀看着秋景和陡然变的惊诧的面庞,语气平静: “你放心.......作为报答,今日四哥哥说过的话,一句也不会传到父皇哪里去。” . “景秀到底去哪了?” 秋君药一觉醒来,没看见秋景秀,就开始问一旁的来福: “他骑马骑多久了,怎么不回来休息一下。” “回陛下,七殿下骑马骑累了,又说要玩一会儿,现下正在外面闲逛呢。” 来福躬身回道。 “...........”秋君药闻言轻轻皱眉,片刻后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素日锁在这宫内,鲜少能出去,也是苦了他。” 他说:“就让他再玩一会儿吧。” 说完,秋君药下意识向引鸳看去,想从对方脸上看到赞同的意思,却看见引鸳自回来之后就一直默不作声,黛眉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阿鸯,怎么了。” 秋君药以为引鸳是因为自己冷落了他所以不开心,于是凑过去,轻轻握住对方的手,贴过去吻了吻引鸳的侧脸: “不开心?” “........”直到秋君药亲他,引鸳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他伸出双臂,抱住秋君药,回了秋君药一个吻。 “......怎么了?” 似乎是感受到引鸳不安的情绪,秋君药一面享受着引鸳的主动亲近,一边问: “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引鸳摇了摇头,鬓边的凤钗步摇轻轻晃动,却压不住他原本眉目的姝丽: “陛下........臣妾只是觉得,二皇子和国师他们,不太对劲。” “哦,怎么说?”秋君药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但引鸳自己也心乱如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面上是肉眼可见的不安和惶恐。 秋君药无法,只能揽住他,微微偏过头,含住引鸳的唇,轻轻地啃咬吸吮,试图用这个吻来安抚引鸳。但很快,他便克制不住,在引鸳背上轻拍的掌心也落在了腰上,轻轻地揉捏抚摸着,原本想要的安抚很快变了调,变成了互相的调情勾引。 两个人正温声低语说着私房话,唇齿缠绵间, 营帐外忽然传来秋景秀的声音,“爹爹!” 下一秒,一个挺拔清俊的身影就抱着一个玉雪团子走入王帐,秋君药和引鸳尚还未来得及分开,余光里就看见秋景和抱着秋景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满脸写着不知所措: “........” 秋景秀显然是看惯了秋君药和引鸳温存的模样,尚还在兴奋地喊着秋君药和引鸳,试图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而引鸳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他一头将脸埋进秋君药的怀里,指尖死死地抓着秋君药的衣袖,几乎要泛白,即使两兄弟给他请安,他也怎么都不肯抬起头来。 “起来吧。” 秋君药倒比引鸳脸皮厚些,轻轻地伸出手环抱住身躯微颤、面色发烫的引鸳,掌心在他背后轻轻地拍着,看向景秀: “回来啦,小七。” “嗯。”秋景秀脆生生道:“二哥哥送我回来的。” “二哥哥?”秋君药闻言诧异地挑起眉,终于将视线落在了秋景和的身上: “你?” “儿臣见过父皇。”秋景和再次行了一礼,对于秋君药刚才的忽视,一直不卑不亢: “皇弟尚且年幼,儿臣不放心他那些侍卫送他回来,故不请自来。” “你做得很好。”秋君药夸他,片刻后顿了顿,又不知想到什么,上下打量着他,道: “对了,朕之前赐你的那些玉佩和簪子,你怎么不戴?” “回父皇,并非是儿臣不戴,而是儿臣想要再更加严肃庄重的场合佩戴,方能体现父皇的一片心意。” 秋景和道。 秋君药一向知道秋景和会说漂亮话,他闻言笑了笑,心中十分欢喜,想了想,便解下脖子上的瑞鹤九天金玉攒丝项圈,扔给了秋景和: “戴上。” “就当是今日你教朕骑马的学费。” 他言简意赅:“你话说的漂亮,也是个漂亮孩子,朕喜欢看你戴这些。” “........” 秋景和稳稳地接过秋君药扔给他的项圈,微微失神了一会儿。 掌心里还带着秋君药解下的项圈上面沾染的体温,秋景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秋君药含笑的视线里,戴上了那个攒丝项圈: “谢谢父皇。” 秋景和道:“孩儿很喜欢。” “等改日看到什么好看的,就赏你。”秋君药道: “你毕竟是朕的儿子,是皇子,应该多穿些红色紫色,方显尊贵,别总穿些没有花纹的白衣素檀木簪,看上去活像是朕亏待了你似的。” “.....是。”秋景和应道。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秋君药道:“赶了一天路,你们兄弟都累了,先睡吧。” “好。”言罢,秋景和行礼告退,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尚埋在秋君药怀中不说话的引鸳,再次低下头,退了出去。 等到秋景和走了,秋君药再拍了拍像鸵鸟似的引鸳的后背,笑道: “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引鸳没说话,紧紧地抓着秋君药的衣领,不愿意放开。 见父皇一直抱着母后,秋景秀不乐意了,踮起脚尖张开手,也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