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二十八(达达利亚)
牛奶胡子:“你管我呢,好好喝你的。” “…你是不是讨厌蛇?” 喝完牛奶,荧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达达利亚将饭盒放到一边:“我不喜欢乱捡东西吃的大笨蛇。” 看到荧脸上浮现出失落的神色,他哼了一声,大发慈悲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话中若有所指:“比起蛇,我倒是一直想养条军犬,可惜太忙,没时间训练……” “汪…!” 还未等达达利亚说完,荧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冲着他一通厮磨乱舔,湿润的嘴唇在他的脸上、嘴唇上、脖颈上任意游走,贪婪地攫取着他身上的每一缕气息和温度。 反正她现在是狗,狗舔人再正常不过,人总不能跟狗计较。 达达利亚被她扑了个正着。 “你这种不听话的坏狗狗我才不要…唔…不许舔……” 在理智被欲望彻底控制前,他狠下心,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命令她:“…坐下!” 荧正含着他的耳朵吮咬得起劲,闻言只能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老老实实坐下了。 达达利亚脑子里还回荡着被她舔舐时的口水声,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一低头就看到她光着两条腿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直接坐地上了,去沙发上拿个靠枕垫着坐!” 她今天似乎特别吃他这一套,立刻乐颠颠地拿靠枕去了。 达达利亚不禁开始自省,难道一直以来对她的尊重和百依百顺,是他做错了吗? 刚才她扑到身上来的时候,他觉得她似乎又重了些,看来这段时间没亏待过自己,深渊教团的伙食难不成比他家还要好? 达达利亚感到欣慰之余,又有些不服气。 说什么最爱吃他做的菜之类的话…果然都是骗人的吧? 膝盖忽然一沉,是荧趴了上来,她听话地把靠垫放在他脚边垫着坐,又将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他的腿上。 达达利亚忍不住又爱又恨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肉:“最近吃什么了?脸都圆了一圈。” “黄油鸡、烤肋排、奶油炖菜、咖喱、杂煮……” 她如数家珍般地报了一堆菜名。 哼,很家常嘛,还以为有多稀罕呢。 暗暗在心中记下这些菜名后,他又小心眼地计较了起来:“我做饭好吃还是你哥哥做饭好吃?” 荧前思后想,左右为难地挣扎了一番后选择端水:“…都好吃。” 达达利亚微笑着加重了手上捏她脸的力道:“我刚才没听清,再说一遍好不好?” “呜…你好吃……” 说到这里,荧咽了咽口水。 还是达达利亚的气味最好闻…刚才那些年轻人即便还没到有加龄臭的年纪,身上浓重的汗臭和体味也是她所难以忍受的。 是肚子饿了吗?也是,差不多该到饭点了,今晚做什么给她吃好呢…嗯?! 达达利亚顺着她的视线一路追踪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顿时觉得自己心中刚刚泛起的那一丝温情变得多余了起来。 嘴上说着他做饭好吃,两只眼睛却贼溜溜地盯着他鼓胀的下身看,野兽般的眼神几乎能将他生吞活剥。 “一直盯着那里看,是想要给我舔干净吗?”极力压抑住自己想要将她的头往身下按的冲动,达达利亚一脸嫌弃地嘲弄道,“…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还会对着别人的裤裆吞口水,要是你哥哥知道你变成了这样不自重的坏孩子,一定会哭的吧?” “可以吗…?我要吃……” 没想到荧一听,立刻满怀期待地抱着他的腿点了点头。 …是不是哪里不对,看起来似乎更兴奋了。 达达利亚这么说只是想给她个下马威羞一羞她,让她知难而退不要再盯着他那里看,没想到她非但不觉得屈辱愤怒,还愈发兴奋了起来,他反倒有些骑虎难下了。 虽然以前也迎合着她的喜好顺势欺负过她,但也没有像这样过分。 …她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达达利亚感到既无助又绝望。 冷静,冷静…不能心软。 尽管觉得现在直率的她很可爱,达达利亚还是决定短期内都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看了。 如果这么轻易就让她吃到…一定又会不好好珍惜了。 况且,他今天还没准备好…… “唔…!你在干什么…?!” 荧摸索拉链的手被当场擒获。 “在把…鸡鸡,拿出来……”她认真地同他解释道。 “你这个,你…你这个变态!流氓!” 他家教好,骂不出什么粗鄙的脏话来,酝酿了半天,最后只憋出这么一句。 “嗯…抱歉,我是变态……”说着,她还用鼻子顶了顶他,“你都硬了……” 达达利亚无情把她从自己腿间推开:“一边去,别套近乎,跟你不熟,我不认识你这种臭狗猫,死心吧,硬了也不会给你吃的。” 她一本正经地跟他辩解:“我不是臭狗猫,我现在是有编制的军犬。” 这是人都不当了,一门心思要当狗了。 达达利亚转念一想,将一条腿伸到她的面前,戏谑道:“既然是狗狗,一定更喜欢用主人的腿来满足自己吧?” 荧愣了愣,竟真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地骑到他的长靴上,用双腿夹住他脚腕隔着内裤蹭了起来。 …这条笨狗!真是别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也不嫌脏。 达达利亚正准备叫她坐到自己腿上,外边就有人来汇报了。 “长官,有一封您的信,是从冬都来的。” 几声敲门声后,部下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达达利亚本想装作不在,但刚才他回办公室时走廊上的警卫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俯身摸了摸荧的脑袋,温声交代道:“你乖乖听话,不许发出声音,一会给你奖励。” 办公桌很大,刚好可以藏匿住她的身形。 “嗯…哈啊……” 荧满脸绯红地点点头,但嘴里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达达利亚只好摘下手套,将两根手指放到她嘴里让她含着。 就像个得到了安抚奶嘴的小婴儿,荧立刻安静了许多,专注地吮吸吞咽起来。 她深深迷恋着达达利亚的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骨骼和肌肉的形状也很漂亮。 达达利亚快速收敛了脸上的柔情,恢复成平时的工作状态:“进来。” “是,长官。” 部下递交完信就出去了。 达达利亚用空闲的那只手拆了信。 是他在北国银行的一个熟人寄的,他看完便将它放到了一旁。 “汪汪猫,你在偷偷用我的脚做什么坏事呢?” 达达利亚从荧身下抽出了自己的脚,擦得锃亮的靴面上多了些可疑的水迹。 “…不愧是狗狗,对着大腿也能这么兴奋,鞋都被你弄脏了。” 荧松开达达利亚那只被啃得湿漉漉的手,提醒他:“奖…奖励!”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达达利亚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她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脖子,双眸中闪耀着兴奋的异彩:“想要你。” “哼,想要我?你想要的不只是我吧?”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潮热,达达利亚的脸色忽然晦暗下来,他自虐般地强迫自己问了个违心的问题,“见到男人就兴奋成这样,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偷吃了?” 实际上,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问了,是不信任,不问,他又嫉妒得想要发狂。 她对那个人…也说了同样的话,做了同样的事情吗? “没有偷吃,”荧讨好地在达达利亚嘴唇上印上一连串的吻,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回吻过来,“见到你才这么兴奋的。” “亚…那个人,你说过喜欢他。” 达达利亚嘴角向下,弯成了不高兴的弧度。 “他只是个两岁大的孩子,”猜想达达利亚这是吃醋了,她大着舌头努力跟他解释,“他…和你很像,但也不是那么像,简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小时候的你一样,我喜欢他,是喜欢冬妮娅,喜欢托克、安东的那种喜欢,和喜欢你…不一样的。” 两岁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化肥吗? 他两岁的时候还在跟妈妈吵着闹着要吃土豆泥蛋糕呢。 达达利亚虽然相信了她的这番解释,但他心里还是憋着一股郁气,他佯装生气:“我不信,除非…让我亲自检查。” 其实也检查不出什么来,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欺负这家伙找个由头。 达达利亚冷着脸发号施令:“到桌子上去。” 他裤子都被她坐湿了。 荧双手往后撑着,脚一踮便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她醉眼迷离地晃荡着两条腿:“长官,这算是征兵体检吗?你以前进愚人众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这样检查过?” 达达利亚突然有些气恼。 他那会还没来得及体检就直接被「公鸡」特招了进来,全世界除了她这个臭流氓,还有谁敢掰开他屁股看。 “你是在质疑长官的命令吗?在我的军营里,只许回答「是,长官」…唔……” 被亲了。 荧才不拿达达利亚的命令当一回事,她笑眯眯地捧住他的脸,往那张装腔作势的嘴上又亲了一口:“是~长官。” 明明嘴那么硬,亲起来却又那么地软,像薄荷果冻一样。 “目无纪律…唔嗯……” 不知道醉意是不是也能传染,就连滴酒未沾的达达利亚脸上都被渐渐染红了。 “不许夹腿,张开,平时自己都是怎么做的?也做给我看看。” 收到指令,荧咬着衬衫的下摆,将双腿叉开得更大了一些。 她一只手朝自己身下探去,隔着内裤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滑动了起来。 达达利亚坐在平时办公用的高背椅上,从他的角度能直接看到她的下身。 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然形同虚设,濡湿到半透明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同样湿漉漉的阴部上,将里面包裹着的、兴奋到充血肿胀的器官勾勒得一清二楚。 但达达利亚此刻更感兴趣的是她的表情。 没有羞耻,也没有犹豫,她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着迷和渴望。 对,就该是这样,她脑子里只要剩下他一个人就够了。 不要想别人,也不要想别的事情。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如果达达利亚此刻看的是她的下身,她兴许还会轻松些,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她不得不被迫直视他。 “当着我面干这种事都不害羞,表情被我看到就觉得不好意思了?”达达利亚重新扳正她的脸,钴蓝色双眸幽深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不许躲,就这样看着我。” 他想要看到的,是她挣脱理性束缚,全身心沉溺于他一个人的表情。 荧不干了:“哪有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要被盯着看的……” “哼…明明最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却要靠性幻想才能兴奋起来吗?”达达利亚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又被勾起来了,“抬起头来,好好地看着我的脸…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 都不用她干什么,醋缸子自己说翻就翻了。 荧不明白为什么达达利亚只是这样无动于衷地盯着她的脸看。 他难道…就不想做点别的什么事吗? 还是说,他还在生她的气? 她忍不住催促他:“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又过了一会,他似乎失去了兴趣,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自顾自地用仍戴着手套的那只手看起了文件,权当她不存在。 见他还不理自己,荧有些恼了,她光脚踩在他的肩章上,用挑衅的目光瞪着他。 明明是他说要检查的,现在又把她一个人丢到一边,是几个意思? “我银行账户里那六百六十六万摩拉是不是你存的?” 达达利亚突然开口。 六百六十六万摩拉…? 荧努力用混沌的大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达达利亚冷笑一声:“长能耐了,都学会用钱来羞辱人了,这是跟谁学的啊?” 甚至还备注了分手费叁个字,生怕他联想不到。 账户流水这种事达达利亚向来是不关心的,但他跟北国银行的人很熟,他们还特意写信来问他最近账户密码是不是泄露了——他这才知道了她偷偷往他账户存钱的事情。 看来是这小穷鬼最近有她哥哥撑腰,硬气起来了。 接着,他又晃了晃手上的那几张纸:“看看,这是什么?眼熟吗?” …不是文件吗? 荧凑过去一看,每张纸上都只有短短的一两行字,这居然是她前些天给他写的信。 「马斯克礁,七等一,速来。」 「你放在我壶里的那堆东西什么时候来拿走?」 「不卜庐那的医药费一共花了多少钱?我抽空给你转过去。」 …… 当时收到这些信,达达利亚越看心越寒,只觉得她这个人的心怕是比雪原上的风还要再凛冽几分。 这是人能写出来的文字吗?他气得直接连信都不想回。 满意地从荧脸上看到了心虚的神情后,达达利亚慢条斯理地迭好那几封信,用讽刺的口吻感慨道:“真是位任性又傲慢的公主殿下啊,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想,别人就得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随时去陪你玩?” 她以为自己写这几句话就能让他像条忠心耿耿的哈巴狗一样乖乖上钩吗? “我没有…!”荧慌慌张张地矢口否认,“我以为…我以为——” 不等她说完,达达利亚便截住了她的话:“以为这样写我就会主动找你?” “我错了……” 知道现在狡辩已经再无用处,荧扁了扁嘴,眼眶里流转的泪水蓄势待发。 “不许哭,眼泪收一收,我对你这套已经免疫了,”早就猜到她又要用这招,达达利亚硬下心来,“现在才知道错?晚了。” 这赖皮蛇,知道自己不占理就要开始哭了。 “可是,可是……”她耷拉着脑袋,颤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是你先拿箭射我的…还、还掏我神之心……” 达达利亚都被她这倒打一耙的举动给气得哑然失笑了:“哦,我是不是还得哄着你,说乖,听话,这个东西不能乱吃赶紧吐出来?” “嗯…!” 她居然还有脸点头。 “你——” “是你自己亲口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一直站在我这边的!”荧一哽一噎的,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就算我做错了,你也必须要给我改过的机会……” 话音未落,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他手中的信纸,将它们卷成一团塞进了自己嘴里。 居然还藏了一手! “快吐出来!” 达达利亚急忙站起身去抠她的嘴,结果什么都没抠着。 …咽得倒是挺快!她以为这样就能耍赖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他气得直掐她的脸,恨不能将她当成一块面团捏圆搓扁:“你这条——乱吃东西的笨蛋臭狗蛇!” “不生气了好不好?”荧被掐得两颊都红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和好…跟我回家好不好?” 达达利亚白了她一眼:“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这是纯心想把我气死,气死我你就高兴了。” “呜…可是…我只有对你才这样……”荧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都是你把我惯成这样的,你不能不要我……” 确实是他太惯着她了,都快要把她溺爱成人渣了。 不过这样也好,达达利亚自我安慰地想道,除了他和她哥哥,谁还会像这样惯着她,发现她恶劣的本性后,那些潜在的竞争对手自己就会知难而退了吧。 经不住荧几番软磨硬泡,达达利亚口气总算缓和了下来:“…看你表现。” “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得了他这句话,荧立刻摆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嘴里空头支票一张接着一张地开。 达达利亚才不信她这些鬼话:“哼,如果我不带你进来,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翻墙进来啊,你要是还不理我,我就在这里赖着不走了。” 她倒是都想好了。 “好啊,你有种就别走。” 有她在这军营里,不知道得热闹成什么样,就是可怜了伊戈尔,头发估计要被气到全白了。 达达利亚正想着,便看到她撅起嘴往他脸边凑。 “…干嘛?” 他明知故问。 “亲亲……”也不管达达利亚愿不愿意,荧自己先贴了上去,“你今天还没亲过我……” 都是她在主动亲他。 达达利亚知道她这是酒还没醒,一直板着的脸也柔和了许多:“我凭什么要亲你?” “你喜欢我……” 他故意说反话:“我不喜欢。” 荧不开心了,又去堵他的嘴:“你骗人,你明明最喜欢我了……” “哼,既然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还总是怀疑我?” 达达利亚也不躲开,任凭她像小鸡啄米一样地在他嘴唇上啄。 “亲亲、亲亲……”她含含糊糊地用亲吻搪塞了过去。 舌头刚伸出来,就被达达利亚的舌尖勾住了。 他灵活地戏弄着她被酒精麻痹到笨拙迟钝的舌头,每当她想要更多地与他缠绵,那根湿滑的舌头就像只狐狸一样狡猾地逃窜开来。 直到荧开始不满地哼哼唧唧,达达利亚才放过了她可怜的舌头:“这段时间想我没有?” “想惹……” 荧半仰着头,眼睛又湿又红,她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两人共同分泌出的唾液就这么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达达利亚笑着替她舔掉嘴角、下巴上的口水:“有多想?” “特别特别特别想。” 他的目光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哪里想?” 她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小腹放:“这里。” …这小淫虫。 达达利亚不高兴了:“就这里想,别的地方不想?” “还有这里,”她先是亲了亲他的嘴唇,又将他的手贴在心口,“这里也想了。” “不怕我再掏你心窝子?”达达利亚故意隔空做了个抓取的手势吓唬她。 “才不怕。” 她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对不起…连累你被罚了……” “…你知道就好,”达达利亚已经听够了她的道歉,不想她再这么沮丧下去了,“不过倒也不用太在意,这些都是你欠下的「债」,以后都要连本带利地还给我的。” 荧听到后莫名有些兴奋:“不还会怎样?” “会被卖到北国银行当点钞小妹,每天点不够数量不许下工,”达达利亚趁机揶揄她,“不是最喜欢摩拉了吗?可以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哦。” …难道就没有更过分,更强取豪夺一点的惩罚吗? 一提到摩拉荧心里就难受,为了充大款,她已经把自己大半的积蓄都给他转过去了,但再开口向他要回来她又拉不下面子…… 不行…一定要把这六百六十六万摩拉亲回本。 “坐没坐相,身子扭来扭去的,你是蛇吗?” 接吻的间隙,达达利亚终于忍无可忍地在荧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不仅手脚不老实,还一个劲地用下身蹭他。 …这个死性不改的色胚! 再让她这么蹭下去,他裤子的拉链都要被蹭开了。 荧被他这一巴掌抽得抖颤不已:“里面想要……被达达利亚的…插进来……” 她的手指太细、太短了,完全不够用。 达达利亚绝不退让:“不行,今天还不可以。” 他不知道她要来,这段时间都没服用短效避孕药。 荧不满地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屁股:“小气。” “自己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达达利亚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黏糊糊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还以为…已经不需要我了呢。” “要的,”她几乎是蛮横地咬着他的嘴唇,“给我……” 他的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她:“刚才不是借了大腿给你用吗?还没尽兴?” “呜…不够……” 不顶还好,这一顶,她更想了。 荧也是醉蒙了,迟迟得不到满足,她头脑一热,竟将手伸向了桌上的记号笔—— “啪!” 手被打了。 “…想用我的记号笔做什么?”她的手被达达利亚一把逮住,他脸色迅速阴沉下去,“那么硬的东西,也不怕戳伤自己?” 荧简直委屈冲天:“都是你的错!还不是因为你不肯进来…呜啊…!你要干嘛…?!” 达达利亚双手箍住荧的腰,将她翻了个面按在桌子上,让她背朝着自己。 为了防止她再乱拿东西,他还抽出自己的皮带把她的双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居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她越想要,达达利亚就越不想让她如愿。 这种不听话的坏狗,需要好好接受教育。 达达利亚在她屁股上警告地扇了一下:“趴好,不许乱动。” 他在办公室里巡视了一圈,想起给雪球订做的新马鞭还在抽屉里放着,就把它取了出来。 这根皮质短鞭轻巧而柔韧,即使抽打在皮肤上也不会太疼,雪球是匹灵性又聪慧的马,使用马鞭也只是为了传达指令,而非要用暴力迫使它屈从。 达达利亚尝试着用它在自己小臂上重重地抽了一下,一点都不疼,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 他总担心自己手劲太大会不小心打疼她,用这个刚刚好。 “想知道愚人众是怎么审犯人的吗?” 荧虽然看不到身后的达达利亚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略带薄茧的手掌正在抚摩她的臀部,她紧张得咽了几下口水:“…不想。” “他们将麦粒铺在犯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又粗又重的木棍朝着麦粒狠狠地砸,狠狠地碾——直到麦粒都被磨成面粉,哦,或者可以说是,和着血的面团……” 达达利亚一边说,还一边用鞭梢在她尾椎骨上敲着。 “你、你才不舍得那样对我…!” 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双腿却已经开始忍不住打颤。 “——你看我舍不舍得。” “呜…!” 话音刚落,鞭拍就抽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她猛地耸起了臀部。 不是很疼,但刺激得让人想要发疯。 达达利亚刚才打的地方离阴部很近,一鞭下去,那难以言传的快乐就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连带着她的体内那些内脏器官都跟着蠕动、抽搐了起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阴阜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桌沿上挤压摩擦,反着光的水痕从腿根一路蜿蜒向了膝窝。 “我说过你可以动了吗?” 她的两条腿被达达利亚分开得大大的,不仅如此,他还用鞋尖抵住她的脚让它们无法合拢。 “合格的军犬要学会好好忍耐,在长官说可以之前,都不许擅自做小动作。” 酒壶、信纸、记号笔、他那前同僚…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往肚子里塞的吗? 她这喜欢乱捡东西吃的坏习惯必须要彻底改掉,他的心脏再也经受不起这些惊吓了。 “接下来,我每打一下,你就要说一句「我最喜欢阿贾克斯」,自己数数,打完九十九次我会停手,如果在那之前能坚持住不蹭桌子,我会给你奖励。” 见她没反应,只顾着将脸埋在桌子上急剧喘息,达达利亚不悦地眯了眯眼睛,又一鞭子下去:“听清楚了吗?” 荧立刻像鱼一样地弹跳了起来:“清、清楚了……” “听到了为什么不回答?” 身后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响鞭,虽然这回没落在她的身上,但她还是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长官问话,答案只有是或者不是。” “是、长官…!” 鞭拍贴着臀部缓缓移动,下一鞭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荧的感官和神经已经完全被这股未知的恐惧和刺激操控了。 “啪!” 第一下。 她懵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我、我最喜欢达达利亚了…!” “叫错了,重来,”达达利亚又落下一鞭,“只要在这个位置上,不管什么人都可以被叫作「达达利亚」吧?” 这一鞭抽在了会阴附近,她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 “一…!我最喜欢阿贾克斯了!” 这次没叫错,顺利进行到了第二鞭。 “二…我最喜欢阿贾克斯了……” …… “九十叁…我最喜欢阿贾克斯了……” 荧身上的衬衫整个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但她已经无心去在意了。 鞭拍在她的尾椎、臀部、大腿上留下了一个个快乐的印记,却独独避开了她的下体。 有无数次,她甚至更情愿那鞭子直接抽打她的阴部,好叫她暂时从焦灼中解脱。 “九十九…我最喜欢阿贾克斯了……” ——终于结束了。 她已经彻底站不住了,好几次差点要从桌子上滑下去,但都被达达利亚拎了回来。 即使穿着内裤,分泌的体液还是像口水一样滴落了下来,在地面上积聚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荧转过脸,用眼睛哀求地望向达达利亚:“已经九十九次了……” “数错了吧?”达达利亚笑眯眯地看着她,像转笔一样转着手上的皮鞭,“我只打了叁十叁鞭,你不老实哦,汪汪猫,剩下的六十六鞭你要怎么补偿给我?” “先赊着…?” 她醉成这样还能开口说话已是实属不易,更何况还要对抗不断高涨却迟迟得不到纾解的欲望,怎么可能不漏掉一个数。 达达利亚用鞭梢抵着自己的下巴,面露遗憾地摇了摇头:“恕不赊账,万一你赖账怎么办?” 荧光是看到他的脸就已经受不了了:“我…我写欠条……” “也行吧,”达达利亚故作为难地想了一会才同意,“但…有求于人的时候,态度是不是应该更诚恳一点?” 虽然不知道这次的奖励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她都想要:“请、请给我奖励……” 达达利亚这才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嗯,好好地说出来了呢,我最喜欢服从命令的乖狗狗了。” “谢谢…长、长官……” 荧对达达利亚的奖励无比期待,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转得比螺旋桨还要快。 达达利亚收起皮鞭,开始解自己裤子门襟上的扣子。 荧顿时来精神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达达利亚的下身。 ——终于要吃到了吗? 解完扣子,达达利亚又拉下了拉链。 她已经看到了他浅灰色内裤底下那高高隆起的器官。 仿佛是为了吊足她的胃口,达达利亚不紧不慢地用自己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把玩了几下,富有弹性的棉质布料完整地勒出了阴茎的形状,他也很湿了,头部的位置晕开了一大片深灰色的水渍。 他没脱裤子,只是拉开内裤边缘,让那根粗长漂亮的阴茎从拉链口弹了出来,一时间,下身的香艳与他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军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腿间看。 达达利亚也不伸手扶她起来,就让她这么痴痴地看着。 荧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靠近达达利亚的下身,她几乎已经可以感受到它热乎乎的体温了,见他没有出声阻止,她大着胆子,张口便想要把它含进嘴里。 就当她的嘴唇即将碰到它的那一瞬间,达达利亚的手挡了下来。 “哈哈哈…想什么呢?只是拿出来给你看看,我没说过你可以吃吧?” 达达利亚俯视着她,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不仅如此,他还握着它逗弄似地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就知道她还没完全改掉那乱吃东西的坏毛病,一测试,果然原形毕露。 刚洗过的他都不太好意思给她吃,更何况是在裤裆里捂了一天汗的。 ——他怎么能这样?! 荧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哎,你哭什么…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不哭了啊,”看到荧这回是真的伤心到了极点,达达利亚这才慌了神,“抱歉抱歉,刚才是开玩笑的,你的奖励是——这个。” 达达利亚把荧重新抱上桌,与她面对面站着。 他低头想要去吻她,结果被她躲开了,他追了好久才追到她的嘴唇,含着吮吻了两叁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回应了他。 “真是搞不懂你,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达达利亚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娇,“又不是故意不给你吃的,等洗干净了给你吃个够,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喜欢…鸡鸡……” 喜欢他被她含住、被她掌控时的表情、呻吟和震颤。 “真的不能放进来吗?” 荧贼心不死,又去拉扯达达利亚的裤腰,把他的性器重新掏出来握在手里玩。 不给吃也就算了,让她摸摸总可以吧? “今天还不可以,你难道想和我生小宝宝吗?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哦。” 达达利亚也只是嘴上这么说,他非常清楚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点都不适合生育,就算她哪天突发奇想地说想要孩子,他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再说,她这性格都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哪有让一个孩子去生孩子的道理。 荧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想。” “很好,我们现在算是达成共识了吧?乖,把腿张开。” 达达利亚的手来到了她下身那道柔软而温暖的缝隙,那里已经很湿了,积起了厚厚一层滑腻的体液,他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枚肿胀的核心,她的身体便不由地痉挛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更短促了。 “嘘…不能叫出来,走廊上有警卫看守着呢。” 达达利亚一边若即若离地用指尖画圈,一边轻柔地吮吻着她的两片嘴唇。 “嗯…不叫…啊……” 荧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又贪婪地想从这只手那得到更多,她忍不住像勒马那样,用绷紧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胯部。 更里面的地方…也想要…… 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达达利亚的嘴唇一路向下,滑过了她的下巴、咽喉,又从胸口、肚脐一直吻到了她的腿间。 他的双唇包裹住阴核细细吮吸舔弄,待她再次湿润差不多了,才将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抵在浅处反复按压。 荧一只脚踏在达达利亚肩头,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垂着,时不时就报复地用脚趾去踩一踩、搔一搔他的性器。 “说喜欢我,一直说,说到做完为止,”达达利亚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制止了她对自己的捉弄,“不然…小心我挠你脚板底。” “你是声控的吗…呜…喜欢你……” 被撑开了。 达达利亚的手指自然地弯曲着,不用刻意去找,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让她快乐到神魂颠倒的地方,她的身体,他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若有似无的喘息、舔舐和吞咽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着。 光是这么舔着,达达利亚就感觉自己也快要射了。 门外又有人来敲门,但这次达达利亚没有开口让他进来,只一心专注着舔她。 “你不是说「公子」大人回来了吗?怎么半天没动静。” “大人一大早就出门办事,回来又带了一下午的新兵,估计是累得睡着了吧,有什么文件你放政委办公室就好,他会帮忙转交的。” “唉,「公子」大人可真是辛苦啊。” 隔着一扇门,「公子」大人辛苦的源头反客为主地命令道:“「公子」大人,两根不够…再加一根,待会把里面也舔一下。”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阿贾克斯,你刚才睡着了?怎么文件都送到我办公室来了,赶紧拿走,我可不帮你批。” 得到从办公室内传出的回应后,伊戈尔拿着几份文件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伊戈尔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旅行者,她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看起来睡得很沉,他压低声音:“…你们这就算是和好了?” “来得正好,帮我个忙。” 估摸着办公室内那股暧昧的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达达利亚起身重新将窗子关上。 伊戈尔立刻警惕了起来:“…什么忙?” 这小子每次一说这话就准没好事。 达达利亚没有抬头,专心地擦着手里的小刀:“帮我把人拎到食堂去。” “你把人杀了?”伊戈尔几步上前,伸手探了探沙发上那人的鼻息,“呼,还好……” 达达利亚有些无语地将小刀放回抽屉里,他刚用它来给她削了些水果吃:“少看点悬疑小说,就算哪天真杀了人需要处理,我也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抛尸手法。” 他怎么可能杀她?哪怕是在他最恨她的时候,他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还不是怕你因爱生恨……”伊戈尔叹了口气,经过刚才那一吓,他觉得自己怕是又多长了几根白头发,“带去食堂干嘛?还没到过年呢。” “给她找份工作,不要太累也不要太闲,让她有些事干就好。” 待荧彻底酒醒,已经在坐在食堂后厨剥豌豆了。 身体好累…她该不会在这剥了整整一下午的豆子吧? 总觉得…似乎做了个特别美好的梦啊。 荧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豆荚,打算找人打听一下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走到一个正在煮汤的厨子身后:“你好,请问……” 话都还没说完,那人就转过身来:“酒醒了?” 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但很正常,这里是至冬的新兵营,她如今还特意换了身衣服,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来。 没想到,下一秒她的自信就被打脸了。 厨子呵呵一笑:“旅行者,没想到还能在这遇到你。” 荧大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愚人众的熟人可不兴有啊! 她和愚人众这几年的孽缘,可所谓是「剪不断,理还乱」,虽然平时和个别执行官的关系都还保持得不错,但基层的士兵真要路上遇着了可都是见一个打一个的。 “你是…?” 这人的笑容看起来还挺亲切的,应该不是仇人吧? 厨子做了个持杖单膝跪地的姿势:“现在的我你应该是认不出来了,或许你更熟悉我作为岩使游击兵时的模样。” “…你该不会也是「第九连队」的人吧?” 荧也就这么随口一猜,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点头了。 “嗯,我就是那个叫达尼拉的岩使游击兵,还有印象吗?哈哈,安托哈前段时间还特意写信来说在海屑镇遇到你和「公子」大人在一起……” “嘘嘘嘘嘘——!小声点,我在这里的事情千万要保密,”趁着现在后厨也没什么人,荧问起了自己断片后的经过,“谁带我来这里的?” “政委啊,他说你欠了「公子」大人六千六百六十六万摩拉,被扣在这里打工还债,”达尼拉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公子」大人给你开的月薪是五万摩拉,没有年终奖和全勤奖,也就是说,你至少得在这干一百一十一年。” “…多少?!” 荧两眼一黑。 六千六百六十六万摩拉,把她论斤卖了都卖不出这么高的价格,他怎么敢…… 她到底在他办公室干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才欠下如此巨款? 达尼拉安慰道:“没事,想开点,至少食堂包吃包住……” 他倒也没太过担心她,估计就是俩人闹着玩呢。 正当荧为自己钱途无亮的未来黯然神伤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 “至冬兵王…呵,你倒是出尽了风头,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吗?” 荧回头一看,又是一个不认识的,不过这次她稍微有点印象了。 “你是…哦,刚才抓鸡的那个!”她记得他的发色。 对方听了更是火冒叁丈,他一把扯下口罩,这张同样陌生的脸意外地长得有些漂亮:“你居然不记得我了?我可是…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这张可恶的脸!” 这爱恨交织怨气冲天的发言,有些许过于暧昧了。 “呃…真的想不起来了,给点提示?”荧看到一旁的达尼拉,忽然茅塞顿开,“你是那个火铳游击兵?” “什么火铳游击兵,我早就升到债务处理人了——虽然是曾经的债务处理人,”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须弥、八个提取器…!还记得吗?是我,奥列格!” 奥列格这么一说,荧才总算想起来他是谁了:“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被镀金旅团耍得团团转的那个笨蛋唔唔唔唔——” 奥列格快速捂住她的嘴:“低声点!这难道很光彩吗?” “列加,你干的那些蠢事在军营里早就传遍了,就算是路过的老鼠都能背诵上几句,估计今晚熄灯后,新兵卧谈会的第一个话题就会是你呢。” 达尼拉看不下去了,他俩再这么吵吵下去都没人干活了。 “你刚才还醉着的时候,这家伙就迫不及待地跑来幸灾乐祸,结果被你扒拉着吐了一身,这不,刚换完衣服回来,怨气正盛呢。” 奥列格被叁十人团带走收押后,至冬那些外交官虽然面子上过不去,但还是把这蠢货给保释了回来——为此,他们被精于算计的须弥人讹了好大一笔赔偿款和保释金。 这笔赔偿款最后无疑是要算在奥列格自己头上,然而祸不单行,背上巨额债务后,他又因为拉不到客户常居北国银行销售排行榜榜尾,被发卖来食堂当储备粮…不,当帮厨。 得知奥列格的悲惨遭遇后,荧忽然觉得自己那六千六百六十六万摩拉的巨债也不算什么了。 她重新坐回到了剥豌豆的大盆前。 既来之,则安之,炊事员就炊事员吧,她已打定了主意,在达达利亚回心转意原谅她之前都不会离开这里了。 ——为了执行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