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讹(达达利亚)
个是什么,脸瞬间红透了。 “…你的,”荧偏过头,羞于直视他,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顶到我了。” 达达利亚眯起的双眼中沁着蒙蒙的水雾,俊美的脸上也漾开了薄薄的红潮,他低头,用挺翘的鼻尖撒娇般蹭着她的颈侧,低声诱惑道:“…帮我,好不好?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只是…为了套取情报,并非是出于私心。 荧这样说服着自己,长久以来竭尽全力立起的边界感,是她最后的逃生门。 “…一言为定,只是作为「贿赂」。” 达达利亚坐在椅子上,双手仍然反剪在椅背后。荧颤抖着双手,拉开了他被撑得紧绷的裤裆拉链。 一拉开,那快要被憋坏了的硕大性器便顶着深色的内裤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犹如破土而出的竹笋…不对,这种形状,应该是松茸。 面对这生机勃勃的大东西,她有些无从下手,忍不住求助地抬头看向达达利亚。 “如果你把我的手解开,我不介意「教」一下你,该怎么做。”达达利亚笑眯眯地开口,像只摇晃着大毛尾巴的橘毛狐狸。 荧一下被激起了胜负欲,她当即伸手就去掏,直到将那根粗长的肉棒握在手中,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 “…唔!”被她没轻没重地捏着,达达利亚略有些吃痛地闷哼一声,“下手,可真狠啊。” 荧脸红到了耳根,索性破罐子破摔,敷衍地握着它胡乱套弄起来。 尽管视线不断左右回避,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看清了「它」的全貌。 在同类器官中,应该是属于很漂亮的一根了,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轻狂、自信,高昂着那颗圆润暗粉的头部,茎身长而粗壮饱满,在她的一次次蹂躏折磨下地轻轻颤动着。 “…算了,”自作自受、惨遭酷刑的达达利亚无奈而勉强地挤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你坐上来。” 荧如获大赦,赶紧放过了手中那烫手的物件。 重新跨跪到达达利亚的大腿上时,她局促地抓住了他的前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坐下去了。 “怕了?”达达利亚挑衅地看着她不安的神情,“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唔…嗯啾…” 荧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唇,毅然沉下腰身,压着他的肉棒前后磨蹭了起来。 顶端猛地被她柔软湿滑的软肉紧紧夹住,达达利亚强忍住了才没射出来,他凭着本能,一下又一下地挺着腰臀往上顶,恨不得立刻闯进她身体里。 荧被顶得双腿发软,好几次险些就被他直接戳了进来,她只能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软弱的声音。 “叫出来也没事,”达达利亚怜惜地用舌头挤开她的唇,勾缠她的舌尖,避免她咬伤自己,“这里都是我的人。” “…我可不是你的人。”荧怨忿地咬了他的嘴唇,都是他,不然她怎么会落得这般狼狈。 “嗯,”达达利亚无视掉那点疼痛,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硬得胀痛的阴茎就着二人的体液润滑,持续不断地研磨着她腿间,他故意弄出很下流的水声,让她更加羞耻,“那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但达达利亚不能只是我的,他还属于至冬,她极力压抑着失落的情绪,在心里补充道,好让自己不要沉溺下去。 “我可不要你,我最讨厌你了!”荧不断说着违心的话,她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只要这么说了就能变成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不要自作多情了,现在这样…也不过是为了「贿赂」。” “…你不能不要我,”达达利亚的语气突然有些不安,情绪也逐渐失控,他低头略显慌乱地想去堵住她的嘴,怕她说出更过分的话,“…不能这样…不要再说了……” “我才不要你,以后不许给我写信…呜!” 达达利亚猛然向上用力一顶,顶端硬生生挤开了穴口,直直插了进去,她措手不及,顿时失去所有支撑的力气,瘫坐在他身上。 荧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被连根贯入的胀痛感一时侵占了所有感官,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伏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发抖。 “…那我要你。”达达利亚在她耳边,恨恨地说道。 大脑一片混沌,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润湿了达达利亚的前襟。 随着激烈的上下起伏,着物的衣领自荧肩头滑落,如绽开的花瓣般散开,她下意识想拉好衣领,被他的吻制止了。 达达利亚滚烫的呼吸落入她的颈间,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身上的气息。 异样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她低低呜咽一声,搂紧了他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脆弱的乳尖被他粗犷地含在嘴里大力吸吮,酥麻的快感让她浑身绵软,无力抵抗。 身体渐渐不受她的控制,开始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紧贴着他,从他身上汲取那杂糅了痛苦的快乐。 恍惚间,荧垂下了脑袋,低头看到了他清晰漂亮的腰际线条,不断舒展紧绷的腹肌,以及二人紧紧嵌合在一起的身体。 达达利亚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着胯,坚硬的性器在她腿间疯狂地进进出出,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 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她终于相信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正在发生的事情。 想让他停下来,又不想让他停的矛盾想法在她脑海中不断交错,整个人被他弄得一团乱。 “咚咚咚!” 紧闭的办公室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荧猛地清醒过来。 达达利亚却好似完全没听到一样。 情急之下,她扯过一旁衣帽架上挂着的一件黑毛领白色披风,罩在了自己身上,缩进了他的怀里。 “进来吧。”达达利亚这才抬起头,冷淡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异常。 他的一个部下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大人…”部下似是有事要汇报,但当他抬头看向他的长官时,却愣住了,没敢继续讲下去。 “继续讲。”年轻的执行官漫不经心地看着怀里,像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是。” 待他将要汇报的事情说完,这位执行官大人才点了点头。 部下正要起身退出去,执行官突然开口:“你一直看她,是在好奇她的身份来历吗?” “…属下不敢!”部下惊得又单膝跪了下去。 “告诉你也无妨,”执行官吻了吻怀中人的发顶,“不过是个路边揽客的应召女郎,你说是不是啊,小姐?” “…是的,大人…呜!”被他恶趣味地突然顶了一下,荧差点就叫了出来。 她狠狠地掐了他胸口一把。 待门重新关上,荧才从披风下露出头,她羞恼地从他身上下来,挥拳击向了他。 这一拳却被稳稳地接住了。 达达利亚将她的拳头牢牢包裹在掌中,他站起来走向她,直到她被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你…什么时候挣开的?”荧才注意到椅子底下已经解开的手铐,她一摸袖口,左轮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手枪这种东西,新手最好不要乱碰,”达达利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气定神闲地从背后掏出她那把左轮,“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走火。” 是她疏忽大意了,他从来都还是那个「最危险的执行官之一」。 而不是「喜欢孩子的达达利亚哥哥」。 就像她一直告诫自己的那样。 不过,既然现在手脚没被束缚,也就可以和他正式打一场了。 荧霍然抽出长剑,向着达达利亚劈砍而去。 “你这样心慈手软,可是拦不住我的。” 达达利亚手持纯水凝聚而成的长刀,一步步逼近她。 那柄长刀在他在手上旋转了一圈后,被他直直地插入了地面。 “你似乎,已经站不起来了啊,”达达利亚狂妄的笑容里满是嘲讽的意味,“是被我顶多了,还在腿软吗?” 看着那柄距离自己不到一指距离的长刀从眼前消失,荧用剑勉强地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紧咬牙关,鲜血自嘴角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已经有多久没有和你好好打过一场了,”他似是回想起了什么,感叹道,“真是令人怀念啊,伙伴。” 见荧已是强弩之末,达达利亚瞬间闪现到她身前,一个膝踢击中了她的膝盖,他迅速绕后,单手压得她单膝跪下。 “你似乎隐瞒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我很好奇,这些「秘密」的价值。” “关于「世界树」…亦或是「深渊」,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达达利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荧不服气地咽下鲜血怒瞪他。 “你有本事就押我回至冬,让你的同事来审问我。”鼻腔里,口腔里都是铁锈味,荧艰难地说着话,“你不敢,对吧?” “你是指「博士」吗?”达达利亚蹲下身,一把拽起她的衣领直视她,几乎要抵着她的鼻尖,他俊美的脸上多多少少也挂了点彩,“你怕博士,就不怕我?是我之前一直给你的印象太过于温柔了吗?” “我确实不敢。” 对视片刻,达达利亚松开了她的领子,随意用手背揩去了自己脸颊上的血迹,似是自暴自弃地笑着说,“你赌对了,我不舍得你死。” 与此同时,楼下沙龙会场大厅。 “天领奉行扫黄!男左女右!靠墙抱头蹲下!” 会场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伙同心冲了进来,吓得沙龙内男男女女抱头鼠窜,尖叫连连。 “哎呀呀,好多人啊,看来这个月的绩效考核不用发愁了,我的搭档呢?哪去了?” 一个少年从混乱的人潮中走出,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看来,我的支援到了。”隐约听到楼下的喧哗,荧扯动受伤的嘴角,对他回以得意的微笑。 “哪怕是审判反派,也是要讲究证据的,”达达利亚不以为然地站起身,走向墙边的柜子,“就算你把天领奉行叫来,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里是愚人众的据点。” 荧看着满屋子的纸质文档资料,心中不好的预感骤然升起:“你想做什么?” 达达利亚从柜子前回头,手上赫然多了好几个酒瓶,他不急不慢地拧开瓶口,将透明无色的酒液泼洒在屋内。 “可惜了,这些上好的「火水」,”他丢掉手中空掉的酒瓶,朝她粲然一笑,“本来,是打算用来与你共饮的。” “…不要,”荧瞪大了双眼,拼命想爬起来阻止他,却体力耗尽怎么也做不到,“你停下!” 达达利亚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手上的一沓文书,随即挥手,让那些着火的纸张旋转着四散开来,引燃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全都化作灰烬,不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吗?” 他在火海中,转了个身,笑得轻狂又自信。 这一幕似曾相识,像极了两年多前,她与他在黄金屋的那一战。 “伙伴,永远不要轻视敌人手中藏着的任何一张底牌。” “你疯了,这里可是居民区!” “看来不仅是稻妻孩童,你不也被我「达达利亚哥哥」的一面所蒙蔽了吗?”达达利亚低笑道,“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在璃月那番为他人作嫁衣的「壮举」了?如果那次你们失败了,「钟离先生」选择坐视不理,你有想过璃月港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比如你的那些璃月朋友,他们会为了保护他们的家人朋友而在这场灭顶之灾中做出怎样的选择与牺牲呢?” 他单膝跪下,托起她的下巴,毫不在意身后,火海在张牙舞爪地逐渐逼近。 “只要能达成目的,一些无价值的碍事者我是不会在乎的。哪怕是军衔最低的至冬战士,都早已做好摒弃一切了的觉悟。” “身为愚人众,被国家赋予了独一无二的荣光与使命,是祖国最强大的武器,不灭的至冬永远在我们的身后 。” 达达利亚横抱起她,缓缓走到窗前。 窗下方的小巷中,红发少年正焦急地看向燃起熊熊烈火的窗口,准备组织人来灭火。 达达利亚推开窗户,吻了吻荧的嘴唇,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出了窗外。 巷中的鹿野院平藏在看到荧的瞬间瞳孔骤缩,他当即腾空而起,在荧落地之前稳稳接住了她。 平藏刚抱着荧在地上站稳,着火的那层楼就在他们的身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她张着嘴,想喊出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顾平藏的阻拦,荧执意冲入了火海。 在一片燃烧着的断壁残垣中,荧找到了一道被炸药炸开的暗门,她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 沿着黑漆漆的密道摸索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荧忽然脚下一绊,向前扑去。 接着,她双臂一紧,被人护在了怀里。 那人做了肉垫,代替她摔在了地上,而她则压在了他的身上。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彼此重重的喘息声。 荧伸手,顺着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一直摸到了他的脸,还有那柔软的头发。 他轻轻“嘶”了一声,似是被碰到了伤口。 她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两个脏兮兮的人,口腔里都是腥甜的味道,但吻得愈加难分难舍。 过了半晌,荧松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帅气反派啊?笨蛋!一点都不帅!幼稚死了!真是太丢人了!”她骑在他身上,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衣领,满脸泪痕地说道,“我也喜欢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再说一遍。”他没起来,索性耍赖躺在了地上。 “装什么帅气反派啊?笨蛋!一点都不帅!幼稚死了!真是太丢人了!” “不是这句。” “…不提供剧情回放功能。”她没好气地回道。 “我付费,多少摩拉可以开通功能?”达达利亚搂紧了她,哄孩子般拍着她的背。 “那你先说。” “我有多喜欢你,你明明一直都知道,还总要来试探我。”达达利亚无奈地说,“一次次逼我承认心意,却从来不敢直视自己的心,真是狡猾啊。” “每次我向你走近一步,你就恨不得后退十步,我真怀疑我要是向你走近一百步,你能直接跑到天空岛上躲我。”他抱怨道,“只作为伙伴才能陪在你身边的这种关系,早就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我性格又不可爱,对你又凶又冷淡,”荧语气逐渐低落起来,“况且…我们迟早要再次站在对立面。” “性格哪里不可爱了?”他捧起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明明心里喜欢我喜欢到不行了,却还一直装作不在乎时的冷淡样子,也笨拙得让我觉得很可爱,虽然有时也会惹我生气。” “谁喜欢你喜欢到不行…?!” “立场这种随时能改变的东西,我从来不在乎。”达达利亚打断她继续说道,“我们这些游离于生死之间的人,不是更应该珍惜好好活着的当下?为什么要去担心那些还没发生过的事情?” “…将自己的喜怒哀乐牵挂在另一个人身上,真的太可怕了。”荧嗅到他身上的火药味酒精味,也没嫌弃,她鼻子一酸,将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听到那颗心脏充满活力地跳动着,“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悲。” “…这也不是你拒绝我冷落我的理由。”达达利亚不悦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试着多依赖我一点?” “…你今晚的举动还好意思跟我提依赖。” “还不是为了能逼你开口,”他反倒委屈上了,“刚好这个据点被发现了也要毁掉,索性就想做得更帅气一点。” “火势我都有好好控制,烧不到别人家的,部下和客人员工也都提前疏散了,你可以安心了。” “你还不忘自带洗白剧情,”荧故作不经意地问,“如果我没来找你…” “那我就冷落你一个星期再去找你。” “幼稚不幼稚啊。”就这样?早知道不来了。 “再说…名声什么的,我从来不在乎,”达达利亚抚摸着她凌乱的发丝,“只是想到,这样做的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少一些负罪感。” “那我们的交易…”荧还是有些不死心,不然今晚真的白折腾了。 “你怎么对天领奉行的事情这么上心?”达达利亚翻身起来,将她重重压在墙上,他灼热的呼吸紧贴在她颈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道:“但你的「贿赂」,似乎还没有完成。” “唔…嗯啾……”达达利亚用唇舌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隔着衣服轻轻蹭她。 “平藏…平藏会找过来的。”荧好不容易从他唇齿间逃了出来,慌张地说道,她相信平藏的直觉和侦查能力,他绝对能发现这条密道。 “没事,我已经把入口堵死了,没半天时间挖不开,”达达利亚嗓音低沉而沙哑,吻着她的耳廓,“…现在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敏感的耳朵被湿热柔软的舌尖舔弄着,荧受不了这种刺激,推开他的肩膀,不断向后缩着。 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固定住她不让她乱扭,一手解开她繁杂的腰带,好让那身着物敞开来。 “你的身边,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人啊?”达达利亚略带薄茧的粗砺手掌抚过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呼吸逐渐沉重,“…想独占你真的好难,但至少…让我在你心里排第一位,可以吗?” “…以后我再寄信给你,你都要看完写回信。” “…好。”荧紧绷的身子微微发颤,但被他固定了双手,躲不开也逃不开。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难免有些不安起来。 “…能不能换个地方?”荧试着与他商量道。 “不行,”她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的声音,内裤被粗鲁地拨到一边,硬挺的肉棒抵了上来,沿着她身下濡湿的缝隙一下下蹭着,他在耳边喘着粗气说道,“我已经…想要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他渴求了她太久,久到已经成为了深入骨髓的执念,深怕失去了这次机会,她又会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喜欢你,喜欢你…”达达利亚低头吮吸着她的舌尖,声音黏黏腻腻的,双手托着她的膝窝,让她羞耻地双腿大张。 他再也忍耐不了,挺腰进入了她。 荧痛得咬住了他的唇瓣,呼吸急促到有些窒息,感觉到内壁被他的性器蛮横地凿开,一寸寸深入,一点点撑开。 就像榫与卯的结合,严丝合缝地咬合为了一体。 “哈啊…嗯…你的里面…好热,”达达利亚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食髓知味地愈发用力往里顶去,“紧紧地吸着我,好舒服…” “…别说了,”荧被他说得羞红了脸,身上更加敏感了,忍不住去绞紧他,“笨蛋。” “那你说…”达达利亚毫无章法地凭借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宽大的手包裹着她细嫩柔软的胸部肆意抚弄,“说你喜欢我。” “不是说过了…呜呃……” 他低头含住她,犬齿轻轻划过她敏感的乳尖,她脊背一紧,忍不住呜咽了出来,她躲不开,只能任他宰割。 “…喜欢你。” 荧最终还是在他面前服了软,她哆哆嗦嗦地伸手环住达达利亚的肩膀,双腿盘住他的腰,主动摇晃着腰部去容纳他。 达达利亚抬起头深深地吻她,将她抱了起来,骤然加快了抽动的节奏,动作也愈发猛烈。 漆黑的密道中,两个人的喘息、肉体的碰撞声不断回响。 他们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渴求与被渴求,从始至终都是双向的。 荧被他欺负得浑身颤栗,意识都快要被他所给予的一次次剧烈的快感冲击震碎,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达达利亚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伴随着热流在体内的喷涌,极致的欢愉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将她淹没,才得以从他身上刑满释放。 “不是想知道愚人众在稻妻的计划吗?”她浑身脱力地被达达利亚搂着,一听到这个,顿时打起了精神。 料想她此刻定然是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达达利亚轻笑一声,贴在她耳边,用说悄悄话的音量说了句话。 荧眼睛顿时瞪大,呼吸都凝住了。紧接着,她只感觉后颈忽然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陌生的套房。 达达利亚在她身旁沉沉地睡着,脸埋在柔软的鸭绒枕中,胳膊还不忘紧紧搂着她,她呆呆地凝视了他的睡脸许久,才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费劲地将自己从他怀里掏了出来,荧赤着脚就冲向了门口。 一打开房门,辽阔的海面瞬间便映入了眼底,略带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将她彻底吹醒了。 她此刻身处于一艘正在航行中的蒸汽轮船上。 船桅上悬挂着一面枫丹旗帜,迎着海风肆意飘扬着。 “你醒了啊,”达达利亚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刚睡醒的嗓音还有点懒洋洋的,他走到她背后环住她,弯腰将尖尖的下巴靠在她的颈窝上亲昵地蹭了蹭,“怎么不多睡一会。” “…请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船上?”荧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挤出了个和善的微笑。 “我只答应了将计划告诉你,没答应放你走。”达达利亚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决定了,为了确保你不泄密,直到下一次回至冬述职之前,你都陪在我身边吧。” “以前都是我陪着你满世界跑,现在,轮到你陪我了。”他搂着她的腰,心情愉快地晃了晃身子,“早就想这么做了,让你待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这种都已经把人绑来了再下的决定有什么意义…!”她平静不下来了,转身一把攥住达达利亚的领口,“放我下船。” “璃月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既然你执意要抓我,就别后悔。”他任凭她拽着衣领,俯身亲吻了她的气急败坏的脸。 “这里离最近的港口还有一周航程,”达达利亚故意露出几分苦恼的神色,“可惜我做不到凝冰渡海一路相送了,或者我们可以互相接替着游回去?” “这艘船要开往哪里?”荧绝望地望向海面,双手颓败地垂了下来。 派蒙还在奉行所等她,天领奉行…应该能管饭吧。 橘色的霞光染红了整片海域,海面上金色的波浪起伏翻涌着,太阳即将沉入海平线。 水手们吹着海风,惬意地围坐在下甲板上喝酒,风中隐隐传来演奏手风琴的悠扬声音。 “枫丹。”达达利亚抱着胳膊,斜倚着门框看她,笑容略显得意欠揍。 “是「枫丹桥会塌下来,塌下来,塌下来」的那个枫丹吗?” “我上次被派过去的时候还没塌。”达达利亚回忆着说道,“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看塌了没。” 来到了下甲板上,荧沿着船舷,漫无目的地走着,达达利亚在她身侧,不快不慢地跟着。 “海上风很大,”他将她罩进了自己的白色披风里,“小心别吹着凉了。” “…有些眼熟。”她看着身上的披风,心情颇为复杂。 “现在回海屑镇的路,一定被大雪覆盖了吧。”达达利亚怀念地说道,“可惜这个季节不能带你看家乡的黑麦田,你一定无法想象躺在田埂上,周围的麦穗像金色的海浪般将你包裹的景象有多美。” “如果你不喜欢麦田,我还能带你去看河堤边上的荚蒾,无论是开花还是结果都很漂亮,附近还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花田。” 他向她描述着他的家乡,将她有些冰凉的手揣进了自己暖和的衣兜里捂着。 “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我不是愚人众执行官,你也不是旅行者,”达达利亚低头看向她,“我们只是至冬某个村庄上的两个普通青年男女。” “但我们不是。”荧心中有些酸涩。 “我们一定还会爱上彼此,”他俯身,轻轻地将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四目相对,“我们会在白桦树林里约会,或是在冰面上垂钓,还能一起打猎,打打狍子,野狼,野猪,驯鹿或是棕熊什么的。” 她鼻尖微微泛红,往他怀里靠了靠。 “如果战争爆发,你一定不会像其他姑娘那样在家乡等我写信给你,你会跟我一起上战场,奔赴动荡的远方,对吧?”达达利亚蹭了蹭她的鼻子,“别人家的心上人是温婉的花楸树,而你,是我最勇敢最耀眼的晚星。” “我讨厌战争,讨厌暴力与杀戮,”荧闷闷道,“我的剑是用来保护人的。” “总有不得不这么做的那一天,只有不断战斗下去,才能重新回到家乡,”他顿了顿,“才能…还有家乡。” 女皇和她的执行官们,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战斗?他们宁可背负着与整个世界为敌的罪恶,都要完成的事情是什么? “哈哈,就算在你的怀里作为战友同志死去,也不失为一种浪漫。”见她陷入沉思,达达利亚笑着说道,“不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只要我还爬得动,还能呼吸,我就会继续努力活下去。” “…不要立这种不吉利的Flag,还有什么「战争结束了就要回家乡结婚」这种话也不许说。”荧一边小声地“呸呸呸”了几下,一边用一记头槌对达达利亚造成了大量物理伤害。 “…我结不结婚还不是全看你的想法。”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也从没想过和别人结婚。” 夜幕不知不觉已经降临,一颗流星划破了天空。 荧假装没听到。 “这片海域还真安静啊,本来还向往着有海豚,有人鱼什么的。”她有点失望地伏在了栏杆上。 “快看,有鲸鱼!”他惊呼道。 “你当我傻吗? 快停手!别把船搞翻了。” 这么憨的鲸鱼,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