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巫山非云.大打出手
白九霄只当她是以为自己要再次兽性大发而心生惧意,忆起昨夜的疯狂,心中一阵愧疚。 槿清转过头去,略略平复了一下心情,只觉得体内翻涌着阵阵热流,她猜测道:想不到这狐妖的元阳这般厉害,修为竟能提升如此之多! 男人的元阳本就能助长修为,更遑论白九霄是早已经飞升成上神的万年九尾狐,又是初精,再加上这寒玉床锦上添花,自是能大大的提升修为。 这修为的猛然提升,助长了槿清不自量力的心思,她觉得如今的自己收拾这只小小狐妖简直不在话下。 白九霄见她醒了,念及昨夜种种,心中一片柔软,正欲抱她好好温存温存,亲热亲热,却不料槿清转过身对着他便是一击,直接命中胸口。 白九霄猝不及防,赤身裸体的自床上被打到了地上,翻滚了一圈。 槿清趁着白九霄愣神儿的功夫拿过那身红色喜服,匆忙下床,一个转身那身红色喜服便化作了鹅黄色裙衫,穿回在了槿清的身上。 被打翻在地的白九霄一脸的不明所以,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愤然道:“你这胖娃娃,莫不是属螳螂的?” 话音未落,就见那已经穿戴整齐的槿清一招接一招朝着他招呼了过来。 槿清招招都下了十成十的力道,白九霄自是看得出她是奔着取自己性命而来。 也顾不上穿衣,白九霄赤身裸体的与槿清招呼了起来。 虽不明所以,但白九霄依旧舍不得伤槿清一分一毫,力道始终保持着与她打平的地步。 槿清一招接一招,招招被破,越打越气,怒骂道:“你这歹毒的狐妖,作恶多端,丧尽天良,竟然还敢抵抗!” 白九霄被骂的一头雾水,昨夜还一脸娇羞的诉说自己的倾慕之情,今儿一早就翻脸不认人对自己大打出手,这娃娃怕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不行,必须要问清楚来龙去脉才行! 白九霄多用了几成力,直接将槿清反手擒住,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怀中。 被他擒住的一瞬间,槿清心中便大呼不妙,扭动挣扎了几下后,转过头去怒视着白九霄:“放开我!” “放开你?”白九霄轻笑:“放开让你杀了我?” “……”槿清语塞,身形一顿,停止了挣扎,脑中开始思考起了脱身之法。 见她不再挣扎,白九霄将她搂紧在怀,附耳暧昧道:“你这胖娃娃,真是好生奇怪,昨夜你我如何情浓,怎的睡了一夜便要谋杀亲夫?” 槿清闻言,霎时间红了脸:“什么亲夫,你胡沁什么?” “为夫哪里胡沁?”白九霄气到失笑:“娘子怕不是忘了,你我昨夜那般情意缠绵的夫妻之实?既有了夫妻之实,又如何算不得亲夫?” “你……”槿清越发语塞,面对白九霄的言辞全然无法反驳。 白九霄将槿清按趴在床,扬起手掌便落在了她的小屁股之上。 饶是隔着衣裙,槿清仍然清晰的感受到了白九霄的怒气,直打的她臀肉发颤。 “爽过之后便要杀夫,你想做那黑寡妇不成?”言罢,白九霄照着槿清的小屁股便又是一掌。 “啊……”槿清惊呼出声,清楚的意识到若是白九霄再打下去,她这衣服便又要白穿了。 琉璃般的乌黑眸球灵活的转了一圈,槿清即刻换上一副可怜的腔调:“我有苦衷,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先放开我,我与你细说便是!” 白九霄尚且不知这娃娃的鬼心思,便轻信了她的话,手上力道一松,便放开了她。 哪成想这手一松,那胖娃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给了他当胸一击。 白九霄又是一个猝不及防,向后一仰,重重的跌坐在地,直跌的那跨间的欲根都跟着抖了两抖。 槿清趁此空当飞身便逃,顺便还将白九霄散落在地的衣裳一并顺手拿走了。 白九霄起身便想追出去,临出洞口之前方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身形一滞,停了下来。 此处虽说是个不毛之地,但也难免不会有精灵亦或是小妖,堂堂九尾狐帝君,若是被这撞见了赤身裸体,颜面何存? 没了一身衣服对于上神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待白九霄重新幻出一身衣裳穿上在身之时,槿清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九霄追了出去,山洞之外阳光明媚,山水相伴着蔓草嫩枝,几只鸟儿相协自头顶啁啾而过,好一派春意盎然之景,却独独寻不到槿清的一丝踪影。 白九霄一阵气闷,愤然拂袖回了山洞。 这山洞本是那真狐妖的洞穴,机缘巧合之下却意外的成了槿清与白九霄的“洞房”。 白九霄一声叹,无奈的坐在了床沿之上。 那一床的绫罗锦被略显凌乱,亏他昨夜还担心那寒玉床质地坚硬,她会睡的不舒服,特意为她幻出了这床被子,亏他还心心念念要与她情意绵绵,日久天长,亏他寻寻觅觅想了几百年之久,她竟丝毫不领情还对他大打出手! 白九霄越发气闷,无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乌龙误会,他们之间都是已成好事,这娃娃就这么跑了,总归让他有一种被玩弄之感,怎的那娃娃难不成只是将他当做个兔儿爷一般,用完就扔? 不行!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于他?白九霄心中愤怒滔天,想他堂堂九尾狐帝,怎么可以白白被玩弄?他势必要将这娃娃找到,要她对自己负责任才行! 想到此处,白九霄又泄了气,这四海八荒,如此浩瀚无垠,他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去哪里寻她回来负责? 几百年前那一见,让他记挂至今,今朝终于得以重逢,她却对他先是玩弄再是暴打…… 白九霄越想越闷,此番前来的目的彻底被抛诸脑后,脑中即有对这前后缘由的不解,但更多的是槿清拿他当兔儿爷来玩弄的气愤! 遭了! 白九霄倏然眉头紧皱,那胖娃娃尚且是处子之身便如此淫浪,今朝被他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欢愉,食髓知味如何还能忍得住,岂不是要出去勾引旁的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