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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其他情绪显现。 “那赵澜君对你的情谊,断的可是不清不楚的。”额托里说着,抬眼就看到门外有片裙角晃过。 “大王说笑了,我同赵尚书之子,是半分情谊都无。秋千架能算什么?左不过他惦记他的,而我也已经有了大王做的新的。”顾轻舟说着便起身往院里跑去,坐到秋千架上,还要招手来让额托里给她推高些。 额托里心里不快,一边给顾轻舟推秋千,一边盘算着,等坐稳了天下,定要拆了赵澜君浑身的骨头,要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容他肖想的。 再塔娜赞带着吉丽吉雅姐妹俩来到顾轻舟住处时,见到的,就是额托里微弓着身给顾轻舟推着秋千还被几次嫌弃的场景。 再塔娜赞忍不住心中强烈的酸怒,吉雅站在一旁对再塔娜赞小声说道:“她一个大启女人,如今独占大王宠爱,竟然狂妄放肆到这种地步,大王是糊涂了吗竟然就这么纵着她?怪不得她成日里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 “我听说,这秋千架子,还是大王亲手给她做的。”吉丽也悠悠说道,仿佛是在替谁叹息。 再塔娜赞死死抿着嘴,深呼一口气,然后说道:“别忘了我今日带你们来的正事。” 吉丽吉雅听了后,喏了声,才跟在再塔娜赞身后走了进去。 夏花看到再塔娜赞她们进来,忙给再塔娜赞行礼。顾轻舟见状回过头,两脚踮了地,从秋千架上下来。 “王妃安好。” 再塔娜赞也不应她,借着给额托里行礼,便故意晾着顾轻舟。 额托里一边问她来这儿何事,一边托起顾轻舟。 “是吉丽吉雅跟我说,入宫后一直未能好好同蕊夫人熟悉熟悉,让我做个引荐,日后同是姐妹,互相交好往来才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没想到遇到大王也在这里。”再塔娜赞端着她王妃的架子说得大度的样子。 额托里不由得将视线转移到站在再塔娜赞身后的那两个年轻女人身上。 若不是今日再塔娜赞带着这两个人来,他其实都快忘了宫里还有两位新鲜美人。 “表姑父。”吉雅性子急,唯恐自己今日来没能让额托里留下印象,便连大王都不叫,只叫了私称。 额托里微微皱眉,触及到顾轻舟揶揄的眼神,似有有些不自在,便对吉雅说道:“你是敦力的女儿,不该这么没规矩。” 吉雅没想到自己这声表姑父的确是引起了注意,却也招来了大王的责怪。 “大王,我表弟敦力为大王战死沙场,只留下这一对女儿,大王就算是看在她们父亲的面上,也该宽容优待她们几分。”再塔娜赞说着,眼神扫过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顾轻舟。 额托里倒也没反驳这句话。顾轻舟看了看那几个人沾亲带故的站在一处,无非是明里暗里表现出排挤对付自己的意思。而顾轻舟没那傻到做人家登天梯的打算,便懒得跟她们虚与委蛇。 “大王若是要和两位表侄女叙旧,可得重新挑地方,我这儿恕不招待。”顾轻舟说着敷衍行了个礼,掉头就往屋里去。 吉雅正暗喜顾轻舟当众使性子,定会招来大王厌烦,没想到大王反而不耐烦地对她们说道:“不是说过了无事不要来此处,惹了她烦了,又是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谁麻烦? 再塔娜赞等人看着额托里跟着进了屋,面面相觑,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伦常纲纪 自那日再塔娜赞和吉丽吉雅姐妹二人来过后,额托里倒也真想起自己曾经部下的一对遗孤,偶尔也会着人送些东西过去,再加上再塔娜赞的照拂抬举,一时间那对姐妹花倒也有了得宠的趋势。 顾轻舟听着花园里经过的奴才窃窃私语,说大王今日午膳是在吉丽吉雅屋里用的,心里当下就想着若是夜里额托里过来,自己要如何拒了额托里的行欢,还不能让额托里察觉到是自己嫌他脏,这可是个大问题。 “夫人无需为此事伤心。”冬霜站在一旁说道。 顾轻舟撇眼看了看一脸仿佛为自己担忧的冬霜,问道:“我这都要失宠了,怎能不伤心?” “夫人。”冬霜看了眼周围,低声在顾轻舟耳畔说道:“贺契大王不论是如今做着大王,还是日后真有那成皇之命,在他心里,都不会真的将一个大启女人放在心上。与其同那些贺契女人争一个……马奴之子出身的大王,不如静心等待公子,公子待你之心,从未变过。那处私宅,便是为夫人置办的。” “赵澜君在贺契安插的眼线当真靠谱?可别到头来殃及到我头上。”顾轻舟对赵澜君的承诺根本是嗤之以鼻,转过头对着冬霜轻笑:“我警告你的话,你既不听,日后出事,别牵扯了我。” 冬霜见顾轻舟油盐不进的样子,着实是替她家公子恼怒。她家公子一心想将顾轻舟拉出火坑,奈何这顾轻舟自甘堕落,铁了心要做这贺契野人的妾室夫人,还妄想真的将大启踩在脚下。 冥顽不灵。冬霜自以为给了顾轻舟最后一次机会,冷眼看着顾轻舟穿着贺契衣袍的背影,已经将她彻底划归为对立方去了。 晚上额托里来与顾轻舟同用晚膳。 “我还以为,大王不过来了。难道是白日里,两位新夫人还不够大王尽兴吗?”顾轻舟状似玩笑道。 “尽兴什么?本王不过是叫她们二人自行选了合意的人离了王宫。轻轻这话可是醋的?”额托里似笑非笑地问。 “那她们两个定然是不肯的。”顾轻舟懒得理会额托里说她醋不醋的话,反正只要得了额托里今日没睡别的女人,她好歹也能忍受下去。 “你怎知道的?” “若肯,便不会一对姐妹花入宫,等着用表侄女的身份伺候表姑父了。以她们父亲为大王战死的功绩,谁她们嫁不得。大王可是多此一举了。” “本王有‘女儿’伺候,用不着什么侄女不侄女的。”额托里说着就来拉扯顾轻舟的衣带,顾轻舟不肯不依地抓着额托里那“狼爪”,直嚷道:“我还没吃完饭,没吃饱,没吃饱不行!” 额托里自己吃的迅速,碗里已经干干净净,也不管顾轻舟死活,抱起她笑道:“这会儿不饱没关系,待会儿爹自可以‘喂饱’你。” 顾轻舟恨不能咬断舌头,让你图一时痛快,刺他没有伦常纲纪,如今报应在自己身上,造孽。 床榻之奴 额托里压着顾轻舟在床上,顾轻舟的衣袍早就在他的纠缠拉扯中,泄了大片风光。 “门,门!”顾轻舟看着那大敞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