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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状,我们这位冷心冷意的夫人,可未必会替你求情。更何况,你是四公主安排来的,估计她正巴不得让大王处置了你。”冬霜讥讽道。 夏花抬头朝冬霜看了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你这屋里,陈设也太过简洁了,要不是你还有个梳妆打扮的台面,我都要以为哪个奴才的住处了。”丽夫人笑呵呵地喝着茶说道。 月夫人听了丽夫人含沙射影的一番话,低下头不帮腔也不圆场,装聋作哑只喝着自己手中的茶。 顾轻舟面不改色,还是那一成不变的浅笑:“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奴才们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呢,想来还是丽夫人同那些下人走得亲近,我是比不得你的。” 月夫人低着头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丽夫人却是被顾轻舟这三言两语刺得脸色瞬间有些崩塌。 “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何故要这样泼脏水到我头上?” 顾轻舟只觉得这个丽夫人倒真是个倒打一耙的好手,先出言羞辱自己的是她,自己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她却反而作出一副她是心直口快自己却存心诬陷的模样来。 这也算得上是个“妙人”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伺候大王的女人,理应多多来往交好,以免孤独寂寞了。”月夫人这时开了口,“苦口婆心”地劝导。 “月夫人,恐怕近来这蕊夫人都不会有孤独寂寞的时候了。你还是省省心吧。”丽夫人看着顾轻舟对月夫人说道。 顾轻舟却还是含笑不语,用是一种仿佛看猴子上蹿下跳的戏谑目光看着丽夫人。 “你也用不着得意,大王近来爱宿在你这里,改日等大王宿在我那儿,我能留住大王的法子自不会比你少。”丽夫人冷笑道。 顾轻舟拿起手边的团扇,轻轻为自己扇风。 “我可没丽夫人那手段和胆魄觉得可以左右大王的想法。” 顾轻舟四两拨千斤,再次反将丽夫人一军。直让丽夫人拧起眼头怒目起来。 原本她只是不愤自己得宠不过数日就被大王忘却在脑后,想来看看月夫人口中性情孤傲连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启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勾的大王夜夜留宿。 来了后亲眼见过了,丽夫人就知道,自己同这个蕊夫人,即便是表面友好她都做不到。 明明同自己一般是送过来供男人亵玩的姬妾,蕊夫人却偏偏一副清贵冷艳的模样,衬得自己落俗之极。 这样一个不管是从气质还是容貌都处处同自己“作对”般存在的女人,丽夫人都不想长久共处下去。 偷香窃玉 丽夫人和月夫人从顾轻舟这里离开后不多久,就有个额托里身边的奴才跑过来告诉她,晚上额托里要陪两位小王爷用膳,让她不用等了。 顾轻舟说自己知道了,其实心里巴不得额托里天天跟他的儿子吃饭才好。最近额托里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招数,晚上一起用饭,总没个消停的时候,有时候吃着吃着两个人就纠缠到一起去。额托里提出的各种行欢时的要求也是越来越羞耻,顾轻舟即便只是回忆起,都觉得面红耳赤,十分下流。 夜里用过饭,顾轻舟浴后坐在床头等了会儿,直到亥时都没见额托里过来,顾轻舟以为额托里今日要宿在别处了,就脱了中衣,躺到榻上睡了。 谁知额托里还能披星戴月地赶过来,远远见到顾轻舟屋里已经熄了灯,便知其已经睡下了。原本额托里也不打算去搅醒她的,可今日和两个儿子还有亲信相谈甚欢所以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气上头满身燥热,脑子里竟然就有了一个极其荒唐又让他异常亢奋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就如最烈的春药,催促着他赶走所有奴才,也让给顾轻舟值夜的夏花滚蛋后,趁着无边夜色,行起了那翻窗入室,偷香窃玉之事。 顾轻舟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到有人窸窸窣窣爬上塌,惊得她陡然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带着浓重的酒气,可黑夜之中,顾轻舟什么都看不见。 “来人……唔——”顾轻舟失声尖叫却被一只布满硬茧的宽厚大掌捂住了嘴巴,甚至压塌了鼻尖,差点让她连呼吸都不能够。 那黑影整个身体压在顾轻舟身上如山一般让她丝毫不能动弹,黑暗中,她听见了一声怪异的讥笑。接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被那人直接撕掉了。 顾轻舟心里害怕极了,趁着那人腾出手脱自己的衣服时,她便如一只泥鳅般,翻身欲逃,可那人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按在了榻上。 “娼妇还想跑?爷我还没操上你,怎么可能会放过你?”那声音有些沙哑,不是顾轻舟熟悉的音调。 她原以为是额托里故意作弄自己,可万万没想到当真是个陌生之人。 “不要!”顾轻舟尖叫着,四肢没了命地抵抗挣扎,竟让那人也一时脱手差点真让她跑了。 “嘶——”黑夜中那人一时没注意,脸上还真被顾轻舟挠了一爪子,微微的刺痛却让他气恼中更夹杂着一种偷情兴奋。 “夏花!冬霜!救唔——”顾轻舟的呼救声再次被掩盖到掌心里,那人直接将顾轻舟的肚兜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巴里,堵得严严实实。接着,那人又用顾轻舟已经撕成布条的亵裤将她的双手捆起绑在床头,再用用他自己脱下来的腰带将顾轻舟的双腿分开高高吊起在了床梁上,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顾轻舟羞出了眼泪,那人却还不满意。 因为黑暗中,此等美景,他只能看个形,实在浪费。 满身淫性 那人直接将自己的衣袍盖到了顾轻舟的脸上,然后下床点了烛灯,整个屋里昏黄的火光,就这么照亮了顾轻舟赤裸无暇的身体却摆出了淫乱的姿势。 顾轻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微弱声音,除了给这场即将发生的淫事增添些许刺激,勾着那人越发急切,其他什么的都不会发生。 随着那人上了床,硬是将自己挤到了顾轻舟双腿之间,顾轻舟便又奋力挣扎起来,可是这次,她四肢被束缚,连用指甲伤那欲奸自己的贼人都不可能了。 “别急,爷这就慢慢来疼你。可是旷了几个时辰没得男人入了你的洞?这般急不可耐,不如爷今日占了你后,便把你偷去军营里,也好解了你这满身淫性?”那人故意曲解了顾轻舟因为挣扎而扭动腰肢和抖动双腿的意思,非要将顾轻舟贬低成那最淫浪无耻的娼妇才满意。 顾轻舟听了那人的话,不由得回想起那日祭天,英赤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