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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紧了,本是微凉的药汁,也开始慢慢发热,估计是那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了。 媚肉渐渐裹覆上来,紧含住了药棒。 那东西虽比不上玉势公公的肉棒子的粗大,可此时却也将收紧的花径堵得严实,尤其那药棒表面还有凹洞。 刚才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可是如今紧裹之后,那一个个小洞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开始吮吸起她里头的花壁。 虽然那感觉并不算强烈,可是却是密布在整个花径,让梨花产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滋味。 若是动上一动,是不是会更舒服呢? 香茗想着,便将那旋扭转动的姿势,悄悄变成了前后进出的抽插。 她浅浅地动作着,幅度不敢过大叫人察觉。 不过因为是她自己动作,她自己能控制角度,知道哪处敏感,便是有意去磨蹭那里。 果然,没几下,便是翻搅出一阵酸麻的快感,舒便得她眯起了眼睛,鼻中不禁发出轻哼。 唯一遗憾的,大约是那药棒轻软,总也不够带劲。 “咳咳……”直到孙嬷嬷的咳嗽声响起,香茗才猛地惊醒。 看着孙嬷嬷有些轻蔑的眼光,她脸色一红,看到一旁的乌娜早已将药棒拔出,她也不敢逗留,依依不舍将药棒拔了出来。 有宫女上来,收回了那湿漉漉的药棒,又交给她们一个瓷罐。 “这药呢,是去淤消肿的。内里上了药,外头自然也要好好养着。” 孙嬷嬷打开了盒子,挑了一指碧色的药膏,又是用梨花当了示范,涂抹在在了她穴口和大腿内侧的淤痕上。 虽说梨花不是小姐,不过她是公主贴身婢女,并不需要干粗活,所以一身皮肉也是细嫩。 今日她不但被狠肏了,还被强压着灌精,她本也几分抗拒,身上便是被掐得红痕点点。 孙嬷嬷小心涂抹,正面涂完,又翻过她身子,检查了一下,在她后臀后腰处涂抹了几处。 香茗自也看不到身后,不过她却也不想让那些宫女碰她,便是和乌娜互相看着,涂抹了身上的瘀痕。 “这药敷上一个时辰后,便可以下水洗澡。姑娘们先躺着休息下,时间到了,会有人给各位送来热水。” 第70章 连骗带哄剃除阴毛 孙嬷嬷和那两名宫女退了出去,临走之时,也带走了她们脱下的脏衣。 那床榻上只有靠枕,并没有被褥,三人赤条条躺在榻上,只觉尴尬无比。 好在一个时辰后,有宫女拿着水壶陆续进来,将那浴桶灌满,三人跨进桶中,浸泡在温润的热水中,心情连同那身子也一起放松了下来。 “孙嬷嬷人还挺好的呢。”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竟是梨花。 “嗯,比那阴阳怪气的魏公公好多了。”乌娜附和道。 香茗笑了一笑,算是迎合,可她心中却另有所想。 孙嬷嬷看似关心她们,让她们调理好身子,可是一不说规矩,二不教礼仪,对那官女子要做什么,也是吞吞吐吐,她知道事情定然不是她们想象的那么单纯。 说笑中,三人清洗完毕,穿上了宫女送来的新衣。 那衣服样式普通,并不暴露,可是如同公主们一样,也是没有亵兜亵裤的。 香茗看这那衣服,眉头越皱越紧。她正想着,门扇忽然被推开,孙嬷嬷站在门口笑盈盈得看着她们:“姑娘们都是初来,所以今日呢,也不再教大家什么了,既然换洗好了,姑娘们便好好休息吧。” 看着那笑容,香茗愈发觉得她笑里藏刀。 之后,三人由着宫女带到了房中休息,一夜便也这般安然过去。 第二日,三人刚吃过早膳,便又被孙嬷嬷叫了过去。 孙嬷嬷摸了摸梨花的头:“脱了衣衫,让我瞧瞧,身上的瘀痕好了没?” 梨花心中只觉嬷嬷亲切,也没多想,本也没有内衣,这一脱,整个人便是赤条条了。 孙嬷嬷的手指由着梨花的颈脖慢慢往下滑动,略过她身上的肌肤,从锁骨,到胸乳,再到小腹肚脐,最后停留在了身体中轴线的底部,那一撮毛发之上。 南魏民风保守,那耻毛保持着天然的野性,如今袒露出来,便显得凌乱不堪。 “这毛发真乱,真难看,来,嬷嬷帮你修理下。”孙嬷嬷扶着梨花躺下,拿出了一个小剪刀,将略长的散乱毛发修剪了一下。 “如今是夏日,这毛发也是不便,黑乎乎一团,看着也是不雅,不如便整个剃除了吧。”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修剪尚可接受,这完全剃除,却也是视为不敬,更何况是这等隐私之处。 “不,不必了……”梨花连连摆手,可是嬷嬷却已经换了小剃刀,压在了她花户之上。 小刀冰冰凉凉,带着利器的锋寒,花户又是那等娇嫩之处,梨花吓得一动也不敢,只觉自己变成了刀俎上的肉一般。 “别怕,别怕。” “可是……”没有可是,孙嬷嬷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手起刀落,不出几下,便是熟练地将毛发剔净。除了花户,那腿根和花唇旁也有些稀稀落落的,孙嬷嬷将梨花的腿分开到一字型。然后换了另一把刮刀,贴着娇嫩的肌肤抹了一遍。 那里的肌肤更为娇嫩,也更为敏感,冰凉的刮刀才略过几下,那光洁的肌肤上竟是冒出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孙嬷嬷略带粗糙的指腹慢慢撩拨过那细微的小凸点,想是安抚,却更似撩拨。 第71章 花核上药痒到流水 刺刺麻麻的感觉像是一道激流,在小腹里一阵乱窜。 那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让梨花想到了昨日被那玉势公公肏弄时的感觉,脸色不由得便是一红。 她虽已不是处子之身,可是为人毕竟保守,只觉被个老嬷嬷碰了几下,身体便有了感觉,还被旁人瞧着,真真太过羞耻。 她下意识得想要将腿并拢,可腿根却是被孙嬷嬷按住。 嬷嬷抬头冲着身旁的一位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会意,竟是将梨花的大腿用丝缎固定在了床榻两侧。 “嬷嬷,你这是做什么?”梨花有些惊了。 “姑娘,你若乱动了,被刀子划伤了,可不是小事呢。我这也是无奈啊,很快就好了,乖了。” 听了孙嬷嬷亲切的话语,梨花倒也放松了些许,可是没想到那刮刀,竟是贴着花唇轻轻扫过。 她不记得花唇上长有毛发,可是此时却也不敢有所质疑,她只感觉到一股冰凉刺骨的触感慢慢渗透进了肌肤。 那刀口分明冷彻,可是小腹里那股激流却是越来越热,最后竟是停在了花唇的部位,紧贴在了刀锋之下。 冰火相交之下,让那原本藏在花缝里的花核也受到了刺激,竟是颤巍巍抬起了头,俏生生地顶出了花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