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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你是不是欠操(强制)

    

(H)你是不是欠操(强制)



    Moon:晚上吃什么?

    老爹:随便。

    随便?

    随你个大头鬼!

    温见月咬牙切齿,打下你是不是欠揍后上面自动蹦出来个文字图片,她就顺手发了过去。

    对面许久都没有回她。

    大约是真的很忙吧,温见月想,在床上滚了几圈后就出去买菜了。

    晚上做好了饭却迟迟没见他回来,她只好自己先吃了。

    等到饭菜凉了个透温尧才风尘仆仆赶回了家,看到温见月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神色难辨。

    温见月正和闺蜜聊得火热,懒洋洋地吩咐他:饭都凉了,你自己热了吃吧。

    按照往常他指不定就来一句没大没小,可今天却是草草答应了一声就去了餐厅,这让温见月很是意外。

    她不止一次听老爹抱怨,后悔年轻时一心只想着挣钱养家而把自己丢给两个叔叔照顾,结果养出个这么个混世魔王,没大没小也就算了,还专爱呛他,等他后来有空弥补父女感情的时候面对这个刺儿也毫无办法,简直是漏风的小棉袄。

    她乐了,难得自己纾尊降贵下了次厨,莫非他终于是良心发现了?

    温见月心不在焉地继续和闺蜜发表情包,却感觉总有一道目光盯着她,让她如芒刺背,她抬头瞄了眼餐厅,温尧还在慢条斯理地进食,看起来优雅极了,温见月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平日里他总是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还得靠她活跃气氛,常常气得他筷子都在抖,温见月幸灾乐祸,不然两个人相顾无言该多尴尬啊。

    这么想着,却见温尧忽然偏头看着她,那目光深深沉沉,带着几分探究和侵略性,温见月吓了一跳,记忆中他还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更何况是一个成熟男人毫不掩饰的强势,她一个还没高中毕业的黄毛丫头哪里受得了,心脏砰砰跳动,赶紧低头死死地看着手机,在沙发上如坐针毡。

    今天老爹真的很不对劲,温见月感觉好像不小心窥见了这个男人在成人社会里的几分模样,完全不似在家里、在她面前的和颜悦色,就算他生气时也没这么吓人过。

    他终于去洗澡了,温见月稍稍放松了一会儿,赶紧跟闺蜜说老爸好像生了特别大的气,该怎么办啊?

    闺蜜回答可能是职场失意,过几天就好啦,你先别招惹他就是

    刚聊了没几句他就出来了,温见月一下子跳了起来,我去洗澡!说罢逃也似地走了。

    温尧看着沙发,眼神骤然深沉起来。

    等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温尧站在客厅,似乎是专门等着她一样。

    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发虚,我,我去睡觉了。

    站住。他命令道。

    温见月的脚就迈不开了,又听他说:过来。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地意味,又仿佛在克制些什么,听得她心里发毛。

    温见月一步做十步地慢慢挪了过去,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如鲠在喉,奇怪,她平日里的胆子和气势呢,这气氛未免也太怪了!

    温尧看着她莲步轻移,双十年华的姑娘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柳眉、杏眼、琼鼻、丹唇无一不美好,墨黑色的秀发散开,零碎的刘海还带着水滴。她穿着纯白的吊带睡裙,露出雪白的脖颈,小巧的锁骨,圆润的香肩,真当是娉婷袅娜,清丽动人。

    温见月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他看向她的目光像是野兽盯上了猎物,充满了侵略性,令她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几乎要夺路而逃。

    温尧自然看出了她的胆怯和不安,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她身体一僵,诧异地看着他。

    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怀里,闻着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轻轻嗅了一下,低声说:你就是这样来勾引我的?

    温见月脑袋轰地一声,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心道他是不是喝醉了,把自己认错成了什么人?她试图抽回手赶紧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却忽然感到温尧陡然逼近,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温见月大惊失色,赶忙推了推,温尧却抓住她的双臂,压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温见月心跳快得不可思议,爸爸,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他靠近她的耳旁,轻声说:我清醒的很。说罢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脸颊连同脖子都敷上了一层淡红,你,你别这样她的声音连同身体一起瑟瑟发抖。

    他吻上她细长的脖颈,那么纤细,好像他单手就能握住,稍稍用力一掐就能断了似的。他的唇仿佛带着炙热的火焰,吻得她燥热难忍,浑身瘫软,他就伸手敷上她的胸,将那碍事的布料毫不留情地撕碎,她洁白无瑕的玉体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大好的春光被他尽收眼底。

    温尧!温见月气极了,狠狠地瞪着他,我是你亲生女儿,你疯了吗!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心里又惊又怒,你还是不是人?禽兽!

    他居然朝她露出个轻轻的笑容,不疾不徐地说:我不想当人很多年了。说着就握住那对丰盈的乳房,肆意揉捏,在柔软的雪峰上留下刺眼的红痕,又捏住泛红乳尖,看着它在自己的撩拨下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心中一阵火热,便低头含住那颤颤巍巍的蓓蕾,轻咬舔弄,不时吮吸,仿佛能从里面吸出奶水似的。

    温见月死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推开,但手脚的力气都小的可怜,对上身强体壮的男人时就仿佛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胸前传来一阵可怖的酥麻,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一狠张口就咬在了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温尧只是顿了顿,神色未变,看着她沾染了自己血液而红得妖艳的唇,心中愈发躁动,目光变得凶狠,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

    温见月只觉得他是怒了,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更气愤了,骂道:老流氓,你再不滚开我就要喊人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什么变态!

    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对她责骂和怒斥欣然接受,并没有丝毫愧疚之感,没用的,家里的墙隔音效果很好,你再大声点叫也没关系。

    温见月一楞,就被他堵住了嘴,她又用力咬住他的唇,一时间血腥味遍布两人的唇齿之间,可偏偏温尧还不松口,舌头卷走血液,连同两人的津液一起尽数吞下,又捉住她的丁香小舌,挑逗搅弄,抵死缠绵,温见月羞愤得恨不得能晕过去。

    可她的脑袋确实开始有点晕了,呼吸紊乱,心跳加速,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一切都变得混沌,连他什么时候打开她的腿都不知道,直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她的腿心,她反应过来,吓了一跳。

    温尧的手指刚一碰到那两片花唇,温见月就抖个不停,眼眶一红,她尖叫:不要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却被他固定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徒劳地反抗。

    别怕。他轻声安慰,温见月以为他心软了,哀求道:你放过我好吗,爸爸

    我会轻点。他好笑地添了一句,温见月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不,不

    温尧用手拨弄着花唇,来回搅动,不时捏住那脆弱的花珠狠狠磋磨一番,不一会儿一股爱液就缓缓流了出来,温见月羞愧不已,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企图让他的手不得动弹,可他偏偏将手指沿着那小穴的洞口边缘打转,最后伸了进去。水一股一股地流下来,狭窄的洞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再往里面深入一些,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只是一根手指就这么紧了,待会儿肏进去

    温尧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抽出手指,瞥见她眼里的惊恐、无助和绝望,不,求你了别这样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渴望已久的欲望,毫不留情地进入,龟头挤入小小的穴口,撑开逼仄的穴道,夺走她的贞洁,势如破竹,一气呵成。

    他进来了。

    她的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挠出几处痕迹来,也不知有没有流血,她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丁点肮脏的呻吟或者是痛呼,生生把嘴唇咬破,冒出几滴血珠。

    温尧的心像是在被火烧,半是炙热半是煎熬,他们早就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如今他又强硬地把这个关系更进一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唇间她的血连带着未干的他的血融合在一起,他还深埋在她体内,两人仿佛要合为一体,骨血交融

    我爱你他呢喃,好似梦呓。

    温见月的眼泪还在流着,身也痛,心也痛,下身被硕大的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被至亲之人背叛的茫然和痛苦

    疯子!你说爱,就是强奸我?

    温尧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乖一点,别惹我生气。随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脖间、胸前他的手也玩弄着她的花穴,揉捏间刺激着她流出更多的水,将那丁点的处子血冲刷走,小穴已经足够湿润,听着她细细的啜泣声,他缓缓动了起来。

    阴茎和阴道互相摩擦,他把壁内的褶皱抚平,她紧紧地夹着他,身体仿佛火烧一般,原先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像电流一般瞬间蔓延至全身,到最后竟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她皱着眉头,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做?她们比我乐意!她挣扎。

    温尧一顿,随后狠狠一入,那肉棒就插入了更深的地方,刺激地让她叫出声来。

    我看你才是欠操。他冷冷地说。

    他放纵了力度,按住她纤细的腰,抬起她无力的腿,进入地更深,直抵花心,他被那穴儿紧紧咬住,爽得头皮发麻。接着便开始大力挞伐,抽出一半再狠狠捅进去,每一次撞击都无比用力,誓要将身下的女儿征服,但仅仅是身体的臣服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说:你倒是乐意得很,流了这么多水

    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在描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没用的,与其做无用功你还不如乖乖受了。

    没用的

    无论她打他也好、骂他也好、求他也好都没有用。

    温见月为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又实在被他撞得难受,私处已经开始泛红,可小穴还在吞吐着那根巨物,穴内深处随着爱液涌来的快感和酸痛交织,她被折磨得眼角泛红,明明是在被人奸污,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断侵蚀着内心,她攥紧了拳头,不想去听他在说什么,可像是陷入沼泽里,她越是挣扎那酸软的感觉就越是缠着她不放,她就越是坠向无底深渊,如同被压制的欲望一样。

    温尧捏紧她的花蒂,看着她紧绷的身体,命令道:叫出来。

    回答他的是压抑的呜咽声,他倏然停了下来。

    在攀向高潮的途中被他拦住,在坠入极乐深渊的时候被他吊住,温见月难受极了,欲火焚身似的,脑中的那根弦终于绷不住断了,她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温尧心软了一瞬,又挺身进去,手下揉捏的动作却变本加厉,她的身体骤然一松,一股爱液便从穴口的缝隙中流了出来,高潮后的花穴剧烈收缩,温尧轻吁一口气,忍着操死她的冲动,重复了一遍: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耐性太好了些,这些年来装得跟真的好父亲一样,要不是今天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撩拨,他还不知道要忍到猴年马月去,也不知自己会疯到这个程度。

    温见月只是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好似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告诉自己这样就能不那么痛苦了,心里的抗拒是本能,身体那莫名其妙的欢愉也是本能,她喃喃道:不要

    不要?你不喜欢?他嗤笑,不喜欢也能高潮?天生就这么淫荡?

    呃

    温尧掐着她的腰狠狠一入,温见月克制不住地低吟出声,略带颤抖的嗓音勾得他心尖一颤,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迷的呻吟混合在一起,他额头的汗水也滚落下来,消弭于纠缠的肉体中。

    温尧抓住她两只手,十指相扣,身下的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快,温见月只是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冲击,潮红满面,泪眼婆娑,像是一朵被摧残的花儿,可怜极了,然而那辣手摧花的人当真是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强迫着她接受这些雨露。

    在快感登上极致的时刻,温尧抱着她,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温见月感到他在她体内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欲哭无泪,她心里发堵,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温尧缓缓抽出身来,乳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出,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会儿,就把她抱回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温见月抱紧被子惊恐地看着他,以为他是要换个地方继续来,她尝试起身,可是身体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样,浑身酸软,特别是双腿和私处,又酸又痛。

    温尧哼笑:急什么,养好了才能来日方长。

    谁急了,明明是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温见月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干脆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

    他拿来热的湿毛巾替她擦身子,温见月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任意摆弄自己的身体,擦到下身时,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偏偏穴里还有点点白精流出,他轻轻一碰,温见月就颤抖了身子,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他强硬掰开,将手指伸了进去,高潮数次的小穴竟然还是那么紧致,也相当敏感,他才稍微动了几下就又流了些水,温见月脸红得不行,那种又涨痛又酥麻酸软的感觉又来了。他又硬了,强忍着心里想把她弄坏的躁动,一边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知道厉害以后就别轻易招惹我,更别说

    温见月恼恨地瞪着他:我说什么了?明明是你发疯!

    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

    她说完咳嗽了几声,嗓音已是嘶哑的厉害。

    温尧就端了杯热水过来,温见月不想再为难自己,很干脆地接着喝了,他这才打开手机给她看,你自己看看都跟我说了什么?

    温见月瞟了一眼,却见最后的消息是她发的文字图片你是不是欠操。

    啊?

    她瞪大了眼睛,连忙点开确认,又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这才明白过来,她的微信是夜间模式,那个句话的文字颜色和背景一样都是黑色的,字有些白边,她没看清就顺手发了过去,之后也只是看有没有新消息,未曾去仔细看过,到他那里标准的白色背景自然就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否太

    温见月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温尧瞧见她那生吞了一大只苍蝇般生无可恋的表情,心里隐约猜到了几分,熄了灯,搂住她躺在了床上,睡吧。

    温见月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死死按在怀里,你想再来一次?

    那玩意儿已经被她蹭得勃起,顶在她后腰上。

    她放弃了,再一次自己是永远都反抗不过他的,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睡觉,反正她也确实累得不行。

    睡前心里一直想着明天一定第一时间出去买避孕药

    她做了个梦,一只漂亮的蝴蝶自由的飞舞着,却不小心困在了蜘蛛网上,它极力挣扎,却引来了危险可怖的蜘蛛,最终还是没能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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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肉实在是太难了,卡了好几天,大家将就着看吧QAQ

    (开头和结尾融了个网上的梗,不要在意)还有一章最后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