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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眸子黑如翻墨,再搭配挺拔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和硬朗的轮廓,让他浑身洋溢出年轻张扬的迷人气息。 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他高大颀长的身躯,从他一脚踏入乔家院子开始,普普通通的水泥地霎时间成了戛纳电影节的红地毯,而他即为此处唯一的聚光点。 由远及近,他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冲着乔父乔母礼貌地打招呼:“叔叔,阿姨,你们好!” 亮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他转向身后的酒吞和红叶,不知为何笑容有些僵硬:“这是我的……亲哥和……大嫂。” 乔心舒:…… 她僵着脸扭头,就见红叶挽着酒吞的手,穿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妆点完美的脸上露出绝美的微笑。而酒吞微笑着打招呼,进退有度,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毛躁的样子。 要不是她成为阴阳师后已经熟悉了他们的气息,只怕这会儿都认不出来了。变装前后性子差得太多,让她不禁怀疑大江山多出戏精?! 乔父乔母面上挂起和善的笑容,客客气气地将人迎进了屋里。乔心舒暗搓搓地瞪了茨木一眼,快步跑回去关起铁门,将所有好事者都挡在了外边。 “诶!心舒啊!快跟婶子讲讲,那小伙子谁呐!你男人吗?” “家里是个大户吧?!真有钱,居然还买直升机!” “心舒啊!你倒是说几句,上哪儿找的这么好的男人呐?你俩啥时候好上的啊?” 乔心舒只是扯开嘴角笑笑,并不多言,扫了遍街坊邻居的脸,礼貌颔首,随后飞快地跑回去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围在乔家外院的人群才“轰”地炸开,叽叽喳喳地交换起“情报”和“感悟”来。 “读过书的女娃娃就是不一样啊!别人26熬成老姑娘了,她倒好,嫁了个豪富人家,以后铁定是做太太的命。” 有人拍着大腿附和道:“我就觉得乔家这丫头是个贵人,从小就机灵,找的男人确实比别人强多了。” “这当太太也没个准数啊!”有人刻薄道,“该门当户对就得门当户对,老乔家底子不厚,想要高攀,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再说富家子弟哪个不花心的,现在放心尖尖上当个宝,以后厌烦了哪能没个龃龉。乔家的闺女我看不是个安分的,心未免太大了!” “得了吧,瞧你那酸样!”有人当即揭短道,“你那大侄子……嘿,有几分钱就当自个儿是根葱了,当初拉着他来给乔家的相亲,他看不上,这会儿人家女娃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你就甭酸咯!” “有这闲心倒不如去关心你家大侄子,都蹉跎到33了,老光棍了!” …… 也不知是不是成了阴阳师后耳力提升的问题,乔心舒发现,即使隔着围墙隔着门,她照样能将外界的声音一个不落地听下来。 她转头看向父母,却发现他们和酒吞红叶相谈甚欢,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倒是茨木往外头看了眼,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 他转向乔父乔母,挂起招牌的微笑,将随身的密码箱打开,取出内中一套高档翡翠,递给了乔母:“这是见面礼,请收下,是我们的一点诚意。” 紧接着,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套羊脂玉打造的象棋,送到乔父面前:“一点心意,希望你们收下。” 乔父乔母面面相觑,都有些震惊。 “这些……太贵重了!”乔母觉得有些不妥,一上门就送大礼,这年头有钱人都是这么豪爽的吗? 红叶按住了她退回礼品的手,笑得典雅端庄:“我们是诚心上门来求娶的,不要推辞了。” 乔母一愣,旋即才想起,对方来家里是为了求娶,娶的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一辈子……区区翡翠羊脂玉,只是礼品,可抵不上女儿的一根毫毛。 思量一番,乔母和乔父收下了礼物,这才与茨木几个聊了起来。 “小伙子,上次见到你,你和心舒住在一处,我记得心舒说过,你是国外的。”乔父突然想起这茬,“怎么这次交谈,不借助工具了?” 他还记得初见茨木,这小伙子穿着“戏服”,用手机作媒介,说得可是一口地道的外国话,咋没两个月,就能流畅地说中文了? 别是上次在唬他吧?! 茨木一僵,抖了抖手腕,让长袖遮掩住黑珍珠,分分钟找了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我拼命学习,终于学会了中文。” 乔心舒:……拼命学习?学习知道你这么拼命吗== “哦——”乔父点了点头,复又问道,“可你上次的说辞里,你似乎并不是国外的,而是某个屯里的?” 乔心舒陡然一惊,什么鬼? 讲道理,她的父母初见茨木时究竟说了什么她早已记不清了,这会儿乔父再三追问,八成会漏洞百出,这万一问出个子丑寅卯…… 她不禁暗自着急了起来。 哪知茨木从容淡定极了,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道:“我来自大江山,大江山在国外。” 乔父略一沉吟,眯起眼:“国外……心舒要是嫁给了你,你们要定居在国外吗?” 茨木头顶的天线立刻竖了起来,直觉系动物的警报系统让他下意识地喊道:“不!” 他记得乔心舒对他掏心掏肺地说过,想要陪父母终老,度过平凡的一生。 “会住在这里,常来看看。”茨木完美回复道,“我们会在这里建宫殿……哦不,买房。” 建、建宫殿?! 乔父乔母并没有漏过这几个字,顿时看向茨木的眼光更诡异了——这是得富豪到哪种程度,才能说出“建宫殿”三个字?! 情不自禁地,他们看向自家女儿——能把这种人拿下,他们的女儿真是涨本事了! 乔心舒:…… “之前有段时间,你出国了?”乔父不咸不淡地问道,“听心舒说,你去找工作?” 茨木颔首,想着乔心舒和姑获鸟在大江山整的一出,说道:“嗯,在老家开了个……培训班,培养……额,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记得乔心舒经常跟他提起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能被她三番四次地提起,想必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他虽然不懂,可拿来扯幌子还行! 乔心舒:…… 乔父的面皮子抽了一下,再问:“培训班?你是负责人吗?” 茨木不清楚“负责人”是个什么意思,但这个时候,只要点头不懂装懂就行了。 乔父还想再问,乔母悄悄拧了他一把。她挂着和煦的微笑,说道:“其实你是哪里人,住在哪里,买不买房,做什么工作都是次要的。” 乔心舒:……妈,如果是次要的,你们问那么多干嘛? “最重要的是,能够对我女儿好。”乔母郑重道,“你们有钱人见过的市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