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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茨木的错!一遇到他准没好事! 荒川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百年来被茨木捞走的诸多好处,再想到对方时不时掀飞他的老窝,又想到此次灾厄受他牵连…… 好气哦!真的好气哦!他绝对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来到大江山! 越想越气,他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急。然而,脆弱又精致的和服可受不了他的任性搓揉,伴随着“撕拉”一声响,蝴蝶精最喜欢的和服就这么报废了== 荒川:…… “飒——” —— 大天狗觉得,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已经快挂不住了。他刚用“羽刃暴风”削完马铃薯,就被妖刀姬拖到酒吞的宫殿清理灰尘。 茨木的宫殿被彻底砸坏了,住不了人。酒吞常年住在红叶的居所,倒是还剩个空落落的宫殿,正好用来安置小妖。 于是,他再度甩起“羽刃暴风”充当吸尘器,将上百间和室打扫完毕。 顺便,他还在打扫的途中用自己非凡的悟性开发出了“羽刃暴风”的微型版、低级版、中级版、高级版、完美版以及究极版! 用乔心舒的话说,这叫做“羽刃暴风2.0”开发版== 最后,他又被拖到了溪水边,在姑获鸟森冷的注视下,开启了究极版滚筒洗衣机的模式== 大天狗几乎快挂不住一身清冷高贵的气质了,他粗暴地撕开了洗衣粉,将之全倒进衣物的小山里,最后暴风起卷,掀上所有的和服被褥浴衣,在急速的摩擦和水流的浸润中褪去了顽固的污渍! 全自动天狗牌洗衣机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充分发挥了他的主观能动性,将洗涤、脱水、风干一体化模式搬上历史舞台。 等他带着清风朗月般的逼格静静伫立在溪流之侧的时候,姑获鸟满意地看着分门别类叠好的衣服被褥,夸奖道:“不愧是爱宕山的领主大天狗,确实比大江山的领主更有风度。” “多亏了你出手,小妖怪们今天过得很开心,也很充实。” 大天狗微笑,稳住了贵族般的气质:“不必如此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姑获鸟赞叹了几句,随后差使着荒川和夜叉将衣服通通搬走。 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除却溪水的叮咛和鸟儿的清音,就剩下风丝温柔缱绻的呼吸。 终……终于……结……结束了!该死的! 确认他们都走远了,大天狗才扭曲着脸,变了神色。 他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一手死死撑在树上,甚至将大半边软趴趴的身子都靠在了上头。冷汗热汗早已浸湿了脊背,在高强度不停歇的巨大工作量下,他实在是……有点虚啊! 累死他了! …… 宫殿被毁了,乔心舒理所当然地住进了红叶居,至于茨木、酒吞还有斗牙……他们被赶到了遥远的沼泽地,与蛇虫蚯蚓为伴,与烟熏瘴气为伍。 深夜寂寂,乔心舒再度沐浴了一番,涂完香膏后便坐在廊下,赤着白皙的足挑着池子里的水,好不悠闲。 有姿态美丽的锦鲤循着芬芳浅酌她的足尖,酥酥麻麻的滋味勾的她微微一笑,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不少。 茨木那家伙……被她赶跑了== 不过,他活该!聚众看猫片,亏他搞得出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女妖心目中的形象有多低矮了吗?! 乔心舒不禁觉得头疼。 说起来,抛开烦心事不提,今晚可是她来到大江山以后,头一次远离了茨木的庇护,睡在别的妖怪身侧。 这儿留有红叶柔和的气息,却少了她所习惯的阳刚感,还真是……稍稍有些不习惯呢…… 乔心舒明白,她正在习惯茨木,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包容、习惯他的爱慕,甚至……习惯他的亲吻和触碰。渐渐地,会像成瘾一样,她再也离不开他。 微微叹息一声,她想,她或许是栽了吧? “舒酱!”萤草甩着蒲公英过来,招呼道,“快过来!青行灯大人准备给我们讲故事了!” “好,我马上过去。”乔心舒柔和地微笑着,轻轻拍了拍萤草的脑袋,起身道,“青行灯讲的故事好听吗?” 萤草笑了起来:“大人讲得故事很简短呢!但是都好有趣啊!” 乔心舒对萌萝莉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当即跟着萤草一同去了。可等她到了现场才发现,四周除了飘在灯上的美丽女子和三两只年幼的小妖,就再没有别人了。 “我们来得太早了吗?”乔心舒诧异道。 “没有。”萤草摇头。 “只有我们几个吗?”乔心舒心下一数,“只有七个啊……” 然而她还没看出什么,青行灯就交叠着长腿换了个姿势,掩袖轻笑:“人类,没想到你会来呢!” 乔心舒坐了下来,笑道:“想来听听你的故事,不要怪我冒昧打扰就好。” 青行灯很是欣赏乔心舒,她觉得,这个人类一定能理解她的心绪以及……她的故事。 她轻了轻嗓子,在乔心舒饱含期待的眼神中,说出了第一个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做茨木童子的妖怪,碰上了妖刀姬,然后他被砍了十六刀。” 乔心舒:…… 她默默地等待着下文,可是……青行灯却用一种极为期盼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在期待她的认同?! 等……等等!桥豆麻袋!你说的讲故事不会就是一句话的冷笑话吧?! 舞草!还真没有下文了?! 她忽然明白了萤草所说的“简短”是个什么意思== 紧接着,她又明白了“有趣”是个什么意思== 最后,她明白了为何来听故事的妖怪那么少== 只见萤草捂着肚子笑趴在地上,前仰后合,眼角都沁出了泪花:“哈哈哈!太好笑了!茨木大人被砍了十六刀呢!太好笑了!” 乔心舒:…… 哪里好笑?你还笑得那么欢? 她实在没想到萤草的笑点会这么低== …… 同一片星空,同一片深夜,只是身边的人不同了,一切的意义都不一样了。 酒吞心疼地抱着自己的酒葫芦,扫过身旁不远处躺着的茨木,内心的悲伤真是要逆流成河。本来,他该抱着红叶走向温柔乡了,而不是——在沼泽地里跟茨木一起呼吸瘴气! 他怎么一个没忍住就看下去了呢? 不,都是茨木的错! 茨木四仰八叉地躺在枯枝腐叶中,他仰头看着微弱的星光,喃喃念道:“这时候,我该抱着我的挚爱睡觉了……为什么要跟挚友一起来沼泽地呢?” 酒吞:……你特么还有脸嫌弃我?! ※※※※※※※※※※※※※※※※※※※※ ps:众妖:为什么我们都倒霉了,只有你们那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