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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和心疼百里煊,但嘴上却说:“活该。” 红叶上去给他一嘴巴子,力道并不重,就是玩笑似地打了一下,结果被赶过来的林漳看见了,还以为小玉被这个疯婆子欺负了。 便跑过来,挡在小玉身上,和红叶对持。 之前都是多情帮衬着红叶来欺负小玉,现在变成林漳帮着小玉来欺负红叶了,旁边的几条小鱼,仍旧看戏,他们只关心父亲和爹爹有没有事。 屋里面,鱿漾哭得都快断气了,看着百里煊少了半截的小拇指,哭着囔囔说以后再也不吃鱼了。 “漾,你看我,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少了一小截,并不影响的。”百里煊当着他的面,用那只受伤的手,拿起旁边的插花瓶,证明这一点伤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至于有多疼,只有百里煊自己知道,只要他忍着不说,那就是不疼。 “夫君,漾漾流眼泪给你。”鱿漾不希望他受伤,一点伤都不行。 百里煊板起脸,严肃地跟他说:“为夫不需要你的血泪,不许哭了,不然我可生气了。” 鱿漾断断续续地抽噎了几声,最后还是忍住了,不再哭了,他爬过去,想过去帮百里煊舔伤口。 百里煊把手拿开,语气放柔了说:“漾,不舔,已经上了药了,舔掉,可就又要再上一遍了。” 鱿漾坚信自己的唾液有治愈的功效:“漾漾给你舔伤口,好的快。” 百里煊随了他的意,把手上的纱布给拆下来,伸过去让他舔,因为上了药粉,所以舔起来是苦的。 鱿漾刚舔一下,小脸就皱巴巴的挤在了一起。 百里煊发出一声闷笑,再次把手给拿开:“好了,舔一下就可以了。” 随后他又去端了一杯凉茶,给鱿漾漱漱口。 鱿漾簌完口了,还要给他舔,百里煊直接亲过去,封住了他的小嘴儿。 鱿漾被亲得晕乎乎的,之后很快就昏了过去。 百里煊以前习惯这么亲了,他都忘了鱿漾现在变小了,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缺氧。 百里煊把昏过去的小家伙放在被褥上,让他睡一会,正好现在是正午,午睡的时间。 安置好鱿漾之后,他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就走出去看看。 红叶气不过林漳居然和小玉联合起来,于是三人就动起手来了。 长时间被红叶压榨的小玉,今天终于可以翻身了,于是也没客气,干就干。 知一他们在台阶上,坐成一排,看这三只猴子耍戏,打得好,他们还会鼓掌,这可比外面的马戏还有趣。 百里煊用力咳了一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看将军出来了,红叶和林漳也停了手。 “鱿漾刚睡下,你们去别处吵。”百里煊不管他们为什么吵,只想着打发走他们。 这时林漳注意到了他的手受伤了,就过来,关心地问:“将军,你的手怎么了。” “刮鱼鳞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不碍事。”更严重的伤他都受过了,半截指头,在他眼里也没什么,更何况和林漳现在的独臂比起来,他算是幸运的了。 虽然这算是小伤,林漳还是得提醒他:“将军下次可要留意。” 百里煊淡淡地点了下头:“嗯。” 此时,怀扬站起来,跑到他身边,牵起他受伤的手,问:“父亲,疼吗?” 百里煊用那只手揉着他的脑袋,说:“已经不疼了,跟哥哥们去别的地方玩,爹爹睡着了,别吵醒了他。” “好。”怀扬乖乖地跟在知一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去后院里玩了。 一下清静了许多,百里煊吐了口气,打算去厨房,把那条刮了一半鱼鳞的鱼给好好炸一遍,做成红烧鱼给鱿漾当晚餐。 红叶和林漳的战争还没完呢,本来是小玉和红叶在打,后来小玉不打了,陪着小殿下们一起坐着看戏。 最后就变成了红叶和林漳两个人的战争,一下上屋檐,一下上树杈,来来回回地打,看他们俩打得也挺舒畅的,也就没人叫停。 老是和小玉这个菜鸡打架,红叶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内力,和林漳交过手之后,才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 看着红叶把树都给砍倒了,小玉这才意识到,以前他和红叶打架,红叶真的只是在陪他玩,不然来真的,他分分钟脑袋被削掉。 小玉心里一阵后怕,知一看了也害怕,没想到红叶这么厉害,他以为这个女人只会打别人的屁股呢! 蕴悠和怀扬还有灼华一脸的崇拜,虽然他们老是被这个女人打,但是红叶打架起来,真的很飒。 他们从地上捡来小树枝,学着红叶,一挥一砍,玩得很开心。 最终胜负出来了,林漳败了,红叶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说:“输了的,去做饭。” 林漳没脸去看小玉,灰溜溜地跑去厨房了。 百里煊正在厨房炸鱼,林漳闻到了香味,走过去看看,见那鱼被炸得焦香酥脆,咽了咽口水说:“将军,我可以吃一点吗?” “不可以,鱿漾都不够吃。” 看着锅里那条大鱼,估摸着跟夫人现在的个子差不多大了:“夫人胃口这么大吗?” “嗯。” 见不可以吃,林漳也就不馋了,老实地去洗米。 一边洗一边抱怨:“将军,小玉不同意和我成亲,要不你帮我劝劝。” “我劝有何用,他又不听我的。”小玉从来都不听百里煊管束,他只听鱿漾的话。 第248章 百里煊,本王想喝水 “可我已做好和他终生在一起的打算了。”林漳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并不是很足,甚至还有一点点心虚。 百里煊和他相识多年了,互相知根知底,所以很快就看穿了他:“你当真决定只娶他,只爱他吗?” 林漳对上自家将军深邃的眼神,更加的心虚了,他小声地说:“我…我有私心。” 百里煊将鱼放在一旁先晾一会,随后问道:“什么私心?” 以前在军营的时候,林漳就总和百里煊说心里话,他从来不在将军面前掩饰自己,因为那是一种信任的表现,如今也一样,林漳从不对百里煊有所隐瞒。 “我心里不可能只喜欢小玉,但我表面上会装作只爱他,将军你会不会以为我这样很对不起小玉,其实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就连将军你,肯定也有私心。” “以后你别再靠近小玉。”虽然百里煊有时候挺讨厌小玉的,可不管怎么说小玉都是鱿漾在乎的人。 至于私心,百里煊肯定也有,但他和林漳不一样,他的心只容得下一个鱿漾,就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在他心里都没有什么地位,更何况是其他人。 林漳并不觉得自己哪有错:“将军,人心都有鬼,你得现实一点。” 百里煊余光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