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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将你们二人安插在我身边是吗,罢了。”梁王爷叛变不足为惧,可怕是自己身边养了一个内鬼,不管是林漳还是红叶,都让百里煊觉得寒心。 其实他很早以前就怀疑有内鬼了,所以才安排了此次书院之行,结果一试,还真的有,百里煊带着鱿漾回到了府上,红叶笑着出来迎,可是百里煊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直接下令将她捉了起来,还有宫里正在顶替他的林漳,两人一并关进了天牢。 这两人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百里煊也不相信他们会背叛自己,可事实就在眼前。 红叶穿着一身灰白色的囚衣,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铁链,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进了天牢,但知道是将军下的令,所以她连反抗都没有,看到百里煊来找她时,红叶含着泪在他面前跪下:“将军,属下无能,不知犯了什么罪。” 百里煊沉着脸,看着她问:“记得之前难民一事吗?” 红叶毕恭毕敬地回道:“属下记得,将军当时的马匹受了惊,摔下马,被难民包围,踩踏,险些丧命。” 百里煊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说:“当时我叫你去追查了的,可你却没了踪影。” 红叶睁着一双美目,有些伤神地问:“将军是怀疑我就是主谋吗?” 百里煊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我并未怀疑你,也不想怀疑你,可这一次我说要去书院选几个可信之人留在身边这个事却被梁王爷知道了,可这个消息只有你和林漳知道的,连鱿漾我都瞒着他,所以梁王爷又是从何得知。” “将军,属下对你没有半分异心,请你信我。”红叶含在眼里的泪终于还是落下了,她忠心赤胆,早已算不上是下属了,而是百里家的一份子,可她没想到将军居然会怀疑她。 百里煊递给她一块帕子,语气也不如之前那般生冷了:“你别哭,我并未怀疑你,不过你还是得暂时在这里待几日,过几日我再放你出来。” “那将军别忘了替我多看看韫悠和怀扬,他们虽然乖巧,但也需要照看,知一也不安分,需要时常盯着,不然他老是乱跑,将脸都嗑破相了,还有夫人,三片护心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千万要盯紧点,还有老夫人说她想回来看孙子了,还有多情……” 光听着就够让人操心的了,百里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赶紧制止她:“好了好了,我都知。” 看完红叶之后,百里煊又去见了林漳,两人的牢房隔了一段距离,林漳和红叶是差不多的说辞,都是说自己没有半点异心,反正这两人都不可疑,但也可疑,那便只能先关着他们了。 至于梁王爷,百里煊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人留恋烟花之地的人会有什么大的抱负,看来是他错了。 百里煊从天牢里走出来,便遇上了梁王爷,两人之间没有电光火石,互相都从容过头了,百里煊淡淡地问他:“你曾说你这辈子最讨厌紫荆城,等有了你自己的府邸之后,你就再也未踏入皇宫,你说你恶心皇宫里的每一块土,甚至是空气都令你作呕,那你为什么想要当皇帝。” “百里兄,我可没说过我要当皇帝。”梁王爷也不过是替别人办事而已,他可不喜欢那个皇位。 百里煊问:“那你想安插人在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梁王爷一脸淡定地摇着扇子说:“你是说容氏那兄弟两吗,百里兄,你忘了,我母妃是姓什么的了吗,我母妃也姓容,我只是不忍心看容氏一族萧条下去,所以想要自己的两个表兄弟在朝廷有个官职,不至于让容氏一族被其他世家踩在头上作贱。” 百里煊仍旧存有疑惑:“你想举荐他们,直接和我说不行了吗,为何要偷偷摸摸地告诉他们。” 梁王爷说:“我举荐百里兄你便会要吗?” 百里煊不跟他虚头巴脑的,直接说:“不会。” 梁王爷摆了摆手:“那不就是了。” 梁王爷三言两语,想打消百里煊疑虑可没那么简单,百里煊冷静地看着他说:“这一个事情,你别想轻易糊弄过去,我会记在心里,等哪天被我找到证据了,一定将你关进天牢。” 百里煊说完便抬起步子,从他身边越过去,打算回将军府,等他走出二十步之后,梁王爷看着他的背影,高声说:“百里兄,你真觉得我像那种会谋反的人吗?” 百里煊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说:“我记得你母妃病死在宫中你也不曾进宫看过一眼,你说你讨厌皇宫,此生都不会踏入。” “我也不给自己洗脱了,百里兄赶紧回去看你夫人吧,别让他跟别人跑了。”梁王爷的语气依旧如此轻浮,真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百里煊又将头转回去,继续往前走,梁王爷也进了天牢去看看红叶和林漳的笑话。 红叶看着他问:“我与林漳是绝不会说的,所以你又是从谁口中得到的消息。” 梁王爷神秘兮兮地说:“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倒是苦了你们两,给别人顶了罪被关进了这里。” 红叶想不明白,这个事情就只有她和林漳知道,所以梁王爷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这还真是见了鬼了。 红叶看他在牢房外洋洋得意,就气得牙痒:“将军怎么没把你也关起来。” 梁王爷笑着说:“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只是提醒容氏两人好好表现而已。” 红叶激动地朝他喊:“别站在这看笑话,滚,快滚。” 鱿漾因为容柒之前当着他的面杀了那个妇人,所以受到了惊吓,百里煊将他颤栗不止的身子揽到怀里说:“漾,那个女人已经被好好安葬了,至于她的孩子,给了别家收养。” 鱿漾有百里煊的安慰,他渐渐从惊吓里缓过来,可突然又哭了起来,十分委屈地说:“煊,那个书童他摸鱿漾下面。” 百里煊脸上隐隐约约带着笑意,极为敷衍地回答说:“真的吗,等会就砍了他的手。” 鱿漾一面抽咽一面说:“他还趁鱿漾睡着了,亲鱿漾的身子。” 百里煊笑容并未淡下去,依旧敷衍说:“那真是罪该万死,等会直接将他活埋了。” “他还追着鱿漾,然后鱿漾就跑,后来滚下山了,好疼……”鱿漾把自己的袖子拉起来,给他看自己手上的伤口。 百里煊看着他手臂上的青紫,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再也笑不出来了,赶紧传了御医来看看,之前鱿漾不喊疼,百里煊都不知道他居然手伤。 还好问题不大,都是些小伤口,并未伤着骨头,百里煊帮他一点点地仔细上药,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鱿漾乖乖地躺在那,让他给自己上药,还不忘替‘渔氿’说句好话:“煊,不活埋他,只让他以后不能吃鱼好不好。” 百里煊笑着问:“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