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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去问:“百里大人,我给您找个雅座去。” 红叶站在百里煊身后,轻蔑道:“你以为我家将军是来嫖你们这长得乱七八糟的那些妓子吗。” 老鸨子看向她说:“呦,姑娘,什么叫长得乱七八糟呀,我这的人可是个个国色天香。” 红叶都要吐了,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问:“你把我家夫人怎么了,快些交出来。” “姑娘,此话怎讲,我只是个赚辛苦钱的平民百姓,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把百里夫人给藏起来,您说是吧!”老鸨子根本就不知道鱿漾就是百里夫人,所以还跟红叶在这顶嘴。 多情把知一给拎了出来,让他自己指认,知一对着那老鸨子张牙舞爪地说:“就是她,爹爹被她给带走了。” 这会子老鸨子明白了,敢情那个少年是百里夫人,她一下腿软了,就给跪下了,赶忙磕头:“大人饶命,草民不知那个少年是您的夫人。” “他在哪。”百里煊黑着脸问。 老鸨子颤抖地说:“在…在二楼,右手边第三个房间里。” 百里煊一步三台阶地跑上去,一脚踹开了那扇房门,小萃还在帮鱿漾涂抹身子,突然门被打开了,小萃往门口看了眼,见居然是百里大人,当即就提着裙摆在旁边跪下来了,她还拉了拉鱿漾的衣袂,悄悄地跟他说:“百里大人来了,愣着干嘛,还不快来下跪。” 鱿漾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脸怒气的百里煊,心里很害怕,于是就跟着一起跪下来了。 小萃以为百里大人就是那个花重金买下鱿漾初夜的人,于是恭敬地说:“大人,这个少年已经洗干净了,还没开过苞,还请您等会轻一些。” “是吗,还没开过苞。”百里煊没有急着去将鱿漾抱过来,好好惩罚他,而是走到软榻边坐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家伙,居然只穿了件透明的纱裙,里面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百里煊想想都来气。 “回大人,此人是今日才来的,可能手法青涩,还请大人多多包涵。”小萃看鱿漾那般稚嫩懵懂,肯定不会伺候人,只会哭,到时候很容易就惹怒了百里大人,她便好心地主动开口替他先求了情。 百里煊脸色更加难看,冷冰地说:“今日才来就打算接客了。” 鱿漾吓得身子一个劲地抖,小萃以为他是胆小,毕竟是第一次接客,会紧张到害怕,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把手放在他后背上拍了拍,无声地安慰。 百里煊看见了她那只乱摸的手,当即将鱿漾给拉了起来,远离那个女人,百里煊把鱿漾按在自己腿上,什么都不问,上来直接擒住他的唇用力地厮磨。 竟敢背着他来这种地方,还敢接客,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再不管管,还得了,百里煊脸都气绿了。 小萃见百里大人这么迫不及待,就赶紧溜了出去,一出去发现,客人都走光了,老鸨子也跪在地上,小萃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知一看到那个把父王带走的女人下楼来了,立马跑过去,对着小萃拳打脚踢的,小萃刚想还手,老鸨子便小声地对她说:“这是百里大人的爱子。” 小萃一听,也给跪下了,爱子,这么说来那个少年和百里大人肯定也是相识的,小萃心中暗道,惨了惨了。 “哼,都怪你,都怪你。”知一狠狠地打了她几下。 红叶觉得差不多了,走过来阻止他,揪住知一的后领子,对他说:“这祸是你自己闯的,回去就等着挨打吧!” 知一已经有一点预感了,心里慌得一匹,抱着红叶的大腿求饶:“我下次不敢了。” “跟我说了没用。”红叶只是笑一笑,等会回去,准备一把瓜子,看知一挨打,想想都开心。 知一看她脸上诡异的笑容:“……” 房内,鱿漾被亲得已经喘不过气来,差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百里煊放开了他,鱿漾无力地靠在他手臂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要不是顾忌他现在还在来癸水,百里煊肯定在这里将他给办了,看着软在自己怀里的鱿漾,百里煊突然将他给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然后高高抬起手,对着那挺翘的小臀部打了一下。 鱿漾感觉不到疼,就没有哭喊,过了一会,百里煊又接连打了他好几下,痛感上来了,鱿漾就开始呜咽起来:“呜……不要打鱿漾……” “穿这么少也就罢,还想要接客。”百里煊越想越气,抬手又是一下,隔着一层薄纱打下去,声音清脆响亮,听着都觉得疼。 鱿漾鼻涕口水都出来了,使劲地哭:“呜……” 这事情也怨不得他,毕竟都是知一硬拉着他来的,接客他也不想的,因为他跑不掉。 第118章 亲亲就好了 百里煊打了几下,实在不忍心看他哭了,便收了手,将趴在腿上的人儿抱起来,看着他鼻涕口水都流出来了,模样看起来很凄惨,百里煊嘴角扯了一下,忍不住轻笑着拿出手帕帮他擦干净。 擦完后,目光审视了一下鱿漾现在的模样,穿着太过暴露,看了叫人欲.血膨胀,百里煊也憋了好几日,心里的欲.火十分的强盛,一不小心,鼻血就涌了出来。 百里煊强装淡定地把鼻血擦拭掉,又亲了亲这个可人的小家伙,稍作惩戒了一番,把鱿漾的唇亲得高高肿起才罢休,看着倒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小家伙,百里煊将带来的脚链给他戴上了。 鱿漾看着自己脚踝处的链子,心里没什么感觉,毕竟锁着他的人是他最喜爱之人,就算被囚禁他也心甘情愿。 百里煊又脱下自己的外杉将他包裹住,然后带出了青楼,老鸨也得到了惩罚,被关进了地牢里,青楼也被查封了。 回去之后,百里煊就开始审问知一,红叶和多情两人分别拿着一根藤条立在两侧,随时准备家法伺候。 鱿漾见了,坐在百里煊腿上害怕地将肩膀缩起来,两手紧张地揪住百里煊的衣领子,知一跪在蒲团上,求救的目光时不时看向鱿漾,但鱿漾也是自身难保。 百里煊板着脸,看着跪在堂下的知一,格外严肃地问:“谁准你们去那种污秽之地的。” 知一低着头,也不为自己狡辩,百里煊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鱿漾吓得肩膀耸了一下,看着一脸愤怒地百里煊,鱿漾仰头在他那张带着怒气的俊脸上亲了亲,说:“煊,不生气。” 百里煊的脸上有了些松动,但很快又严肃起来,看着知一继续问:“说说这事是谁带的头。” 知一抬头看了下正害怕得发抖的爹爹,老实地说:“我带爹爹去的。” 百里煊生气地说:“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若是你爹爹真被其他人玷污了,今日我绝不轻饶你。” 知一低头沉默几许,然后忍无可忍了,才大声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