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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了,一时丢了心智,才会对自己这般。 皇后一点都不慌,只要那个怪物离开这,以前那个时刻关心着她这个姐姐的煊儿肯定就回来了。 皇后用手微微推开脖子上的那把剑,尝试着点醒百里煊,便道:“煊儿,别让那个怪物把你迷得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百里煊让鱿漾别出来,但鱿漾还是忍不住想要偷看,便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小脑袋凑近,偷看外面的情形。 百里煊咬着牙回道:“我一直都很清醒。”自己的宝贝,被别人一口一个怪物地叫着,百里煊根本不在乎鱿漾身份,这些外人倒是一个比一个介意,就不能让他顺心如意吗? 第55章 你才是我最亲近的人 皇后见他还不清醒,仍旧如此执拗,便抬手,在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重重扇了一耳光,并道:“怪物就是怪物,百里煊你是个人,难道你下辈子都要和那条鱼度过吗,你真是疯了。” 百里煊被打得脸偏向一边,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 鱿漾透过门缝看到百里煊被打了,立即心疼地跑出来,凑到百里煊身前去,抬手在他被打红的侧脸上轻抚,撅着嘴难过地问:“煊,疼不疼。” 百里煊握住脸上那只软糯的小手,并在他手心上亲了几下,柔声细语地说:“不疼。” 皇后就看不惯百里煊现在这副只对这个怪物柔情的模样,她厌恶百里煊那种带着爱意的眼神,明明她才是百里煊唯一的亲人,怎就被这个横空出世的怪物抢走了她唯一的依靠。 若不是有百里煊这个大将军在,手握兵权,皇后早就会被皇帝给打入冷宫,废除了皇后之位。 所以皇后把百里煊当做自己的靠山,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在她没有诞下皇子之前,百里煊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怎么可以看着百里煊离她越来越远。 皇后就像疯了一样,一把将百里煊怀里的怪物给拉出来,推倒在地上,并拔下了发髻上的金簪,朝鱿漾走过去。 皇后怒目圆瞪,呲牙咧嘴的模样,让那张原本秀丽的脸变得狰狞扭曲,“你这个怪物,赶紧离开煊儿身边,你凭什么一来,就夺走了我的煊儿,凭什么,怪物,你只是个怪物。” 鱿漾跌坐在地上,看着此时可怕的皇后,听到怪物两个字,忍不住呜咽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呜呜…” 旁边的百里煊推开了皇后这个疯女人,将倒在地上的宝贝给抱起来,看着怀里哭得伤心的小鲛人,百里煊看向皇后的目光里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不过大义灭亲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漾,不哭了,不管你是何种身份,你都是我的夫人。”百里煊安慰道。 鱿漾靠在他怀里抽泣了几下后,听到夫人这两字,就笑起来了,甜蜜地靠在百里煊胸口上:“嗯。” 皇后见他们两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搂搂抱抱,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百里煊的脸说:“百里煊,你就这么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吗?” 百里煊愤怒地看着她说:“滚。” “你居然还叫我滚,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是谁栽培得你,又是谁助你当上大将军的,是本宫,是本宫为你做的一切。”皇后说话的声音几乎是呐喊出来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完全就没有半点皇后的风度可言。 百里煊冷静地看着她说:“勤学苦练的是我,上阵杀敌的是我,苦守戍边换你们高枕无忧的亦是我,何来的你为我做了这一切。” 皇后找不到反驳的词了,就撒起泼来:“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让这个怪物留在身边。” “你再说他是怪物。”百里煊毫不客气地挥剑,割断了皇后脸侧的一缕发丝。 那缕发丝飘落下来时,皇后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因为她感受到了明显的杀意,眼睛红了红,涂着艳红色口脂的唇瓣张了张,却并未发声。 百里煊嘶吼地说:“你把自己当谁了,我就想跟自己心悦的人好好在一起,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来阻扰,他是怪物又如何,我爱他,你们亦管不着。” 皇后呆滞地看着他,哽咽道:“煊儿……我…” 她只是怕失去百里煊这个靠山,说到底,皇后也只是为了她自己,她费尽心思往百里煊身边塞女子,是因为她知道百里煊的心思不会放在那些女人身上,皇后这个人城府很深。 “红叶多情,送客。”百里煊一语定音。 等皇后一行走了,府上也终于安宁了,鱿漾看着百里煊发怒的样子,有些害怕,缩在他怀里发抖。 百里煊把剑收起来,抱着鱿漾回屋里去,最近天冷了,凉风刺骨,还是少在外面待着。 “对不起。”至亲的人现在变成仇人似的,鱿漾知道都是因为自己,因为他是怪物。 百里煊帮他加衣,听到他的道歉,不满地说:“漾,你没错,皇后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鱿漾说:“可以她是你的亲人。” 百里煊帮他加了件外衫后,把人抱到腿上来,笑着说:“傻瓜,你才是和我水乳.交融的人,其他人都只是外人。” “为什么。”鱿漾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和百里煊成了水乳.交融的关系,而且水乳.交融又是什么东西。 百里煊把手放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肚皮上,眉眼带笑说:“这是证据。” 听完鱿漾更加茫然:“……”他不懂这个深奥的问题。 百里煊也没有过多解释,他自己明白就行,随后百里煊凑到他颈子上嗅了嗅,一股奶香味,令他着迷:“漾,你现在还难不难受。” 鱿漾的第一次发情期差不多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怎么难受了:“鱿漾好了。” 又不是病什么叫好了,百里煊笑了笑,这个小笨蛋,“漾,还要不要我帮你。” 这件事已经成了百里煊的习惯了…… 但鱿漾觉得自己好了,所以用不着了,便拒绝了:“不用。” 百里煊只好作罢,心里有些惋惜,而且听那大夫说,要等胎象完全稳定之后,才能行房事,百里煊迄今为止,好似就做了一次,忍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 百里煊怕自己再想下去,又要忍不住了,便转移了话题,:“漾,明日就要下雨了,得把桂花先收集起来了,不然都被雨打落了。” 之前说让红叶和多情做挂花酿的,结果被鱿漾逃走的事情给耽搁了,至今都还没做。 正好现在闲下来了,百里煊就带着鱿漾去院子里亲自摘取,这挂花是百里煊生母的最爱,只因父亲喜欢吃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鱿漾垫着脚尖,一朵朵的摘,摘了放在手心上,百里煊在旁边看着他,等鱿漾够不着高处时,百里煊就将他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 红叶拿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