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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老实把嘴巴闭上,可也仅是闭上嘴巴而已。她不喜欢玩手游,看着他打了一会便失了兴趣,又把目光移到他脸上。 他们的脑袋挨得很近,近到徐晤能看清他低垂的睫毛。他并不是秀气的长相,眉眼间反而有股沉郁的戾气,徐晤不禁好奇,除了篮球和游戏,还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吗? 比如……徐晤突然往他脸上轻轻吹了口气。 可是陈放头也没抬,任凭她在身侧作乱。 徐晤有些气馁,继续打量他。从他浓密的眉毛开始,最后落在淡色的唇上,五官打量完了,便往下探索他裸露在衣服布料外的每一处肌肤。 “陈放!”她又在喊他,他已经习惯了,视线依旧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直到她说:“你的脖子怎么了?” 她的手指触碰到那一处伤口,陈放动作也跟着一顿。 他把手机屏幕按灭了,游戏的背景音乐戛然而止,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陈放拍开她的手:“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走了。” 刚才还是淡淡的表情,此刻又变得冰冷。 徐晤因为他突然的态度转变愣了一下,抿唇看他,只看到他脸上的排斥反感。 目的达到?你知道我要达到什么目的吗?还早呢,陈放。 她默了默,从石阶上站起来,裙摆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她连书包也没拿,就这样走了。 她越走越远,陈放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重新打开游戏时,里面的小人恰好从泉水里复活。白衣侠客提着他的剑再次闪入野区,这是个很洒脱豪放的英雄人物,可是陈放的心情却没有那么愉悦。哪怕敌方的英雄一次又一次死在他的剑下,他脸上也没个笑容。 游戏又赢了一局,陈放却觉得索然无味,游戏不能带给他快感,只有运动时脑袋里分泌的多巴胺可以。他把游戏屏幕关了,看了一眼徐晤留下的书包,灰色的书包被书本撑得鼓鼓胀胀的,孤零零靠在墙角。 看来她真的生气了,以至于连书包都忘了拿,原来她的忍耐力也并没有那么好。陈放轻嘲一声。 不过这样,以后她就不会来烦他了吧? 陈放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解脱,也有点愤怒。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却看到折返回来的徐晤。 她手上拎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瓶瓶罐罐,塑料袋的颜色有些朦胧,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徐晤看见他,明明只剩几步的距离,偏偏加快了步伐朝他小跑过来,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有些滑稽。 可是她在笑。 陈放皱起眉,今天的夕阳实在刺眼。 “陈放。”她喊他。 陈放以为她是回来拿书包的,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脚步却迈开绕过她的身体。 在他要走远前,徐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去哪呀?坐下来,我帮你涂药。”微小的力道扯着他。 陈放低头看她,与她亮晶晶的目光对上,他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将她的手甩开。可是她扯得很认真,目光也很认真:“坐下来呀,幸好我跑得快,不然等我回来你就走了。”听起来,她并不介意他不等她回来就要走这件事。 陈放把目光移到她的额头上,那里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因为跑步的缘故。 莫名其妙的,他跟着她重新坐回了石阶上。 “今天才发现我们学校的医务室距离太远,那个校医也凶不拉几的,讨厌死了。”徐晤一边拆开药水盒子,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 陈放听着她的话,却突然想起自己。他对她的态度也很差,她怎么就不知道害怕?还是她对想要达成的目的欲望太深,以至于连这些委屈都能忍下来? 那她还真是执着得让人刮目相看。 徐晤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捻着棉签在伤口涂抹,一边说道:“奇怪,昨天这里有受伤吗……还是我没发现?你自己都不知道上药的吗?这伤口都这么狰狞了。” 她把药膏轻轻地点涂在那一道细长的伤口上,脖上伤口的形状和表现与脸上的一点都不像,压根不是同一种手法造成的。她也很确定,至少在昨晚她离开前,这里是没有伤口的。但是徐晤没说破,她对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并不感兴趣,她只需要利用这些让陈放相信:她喜欢他。 她抬起头观察他的脸:“唔,脸上的好像好了一点,还有哪儿受伤了但没发现的吗?” “没有。”这样的她让陈放有些不适,快速撇开了目光。 “你不要骗我哦。”徐晤一边说,一边抓起了他的手臂,同他亲密接触。 这是拉近关系的一种方式,让人从心理上有一种“亲昵”的错觉。 她细细将他的两只手臂都检查了一番,最后在左手手肘的上方一点看到了一道青色的印子,她把他的衣袖撩高,露出一道青紫的伤口,还有些肿。 “看吧,我就说了还有。”她邀功似的语气对他说,“这个不能涂药水吧?还好我拿了红花油,可能会有点疼哦,你忍一忍。” 她把药水在掌心搓热,然后在那肿起来的地方按揉。的确挺疼的,至少从陈放的表情上来看是这样,昨天涂药眼也不眨的人,今天却眉头紧蹙。 “行了。”陈放把手从她掌心里抽回来,不愿让她再按。 徐晤看着他的脸,有些想笑。看吧,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只是不够疼、忍得住而已。 但她表现出一副很无措的样子:“很疼吗?我帮你吹吹。” 陈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重新拉过了他的手臂,低下头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吹气。陈放低头,只能看见她扎着马尾辫的脑袋。乌黑的头发用发绳绑在一起,发绳上点缀的依旧是那颗红色的仿真小草莓。 手臂被吹得有些痒,酥酥麻麻的。 徐晤抬起头,脑袋离他更近了:“这里也很疼吧。”她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轻轻靠近,轻轻吹气。 她几乎是将脑袋埋在他颈侧,手还攥着他的手臂,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