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庚帖(陈伯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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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妻主暖被窝。” 陈伯劳拉起被褥,掩盖自己,提到鼻梁再不肯往上。 一双柔弱的少年眸子露在外头。 今夜他没敷粉,没盛妆,双眉细细,眼态狭长如一片竹叶,上下眼睫疏密有致,尤其是下眼睫。洗去脂粉,本来面目十分阴柔,哪怕说是个少女,大有人信。 “我二叔也常给我娘暖被窝,这是做夫婿该有的体贴,你可不许赶我走。” 他咕哝着,为自己行为正名。 目光控制不住在翠宝腿上流连,嘴上抱怨,“这床实在硬得可恶,躺得我浑身酸痛,妻主每日睡着就不难受?换张描金彩漆拔步床,再配几床潞绸单子,必定舒服许多,伯劳明日就为妻主置办!” 细眉一耷耸,满面女气的委屈。 像个娇气的小女娘,让人难以抵抗。 翠宝顺着他的目光,徐徐低头。 嗯,凉飕飕的。 她转身去凳子上取裙,床上一阵响动,陈伯劳揭开被子,伸手往床底下捞自己的靴子,以为她要走,紧忙光脚下地,几步上去抱住翠宝。 “庚帖,我的庚帖,妻主哪怕要走,先收下我的庚帖。” 陈伯劳双手交迭圈住她,人在身后乱扭,手上捏着折迭过的朱砂?,非要翠宝收下。 翠宝拔来?子,展开一看。 上头写着他的姓名,生辰八字,籍贯祖宗。 别的不说,只说生辰。 她仰天算了算,颇为意外:“你才十六?” “十七!” 陈伯劳指正道。 大一岁小一岁对他来说至关紧要。 容貌上他比高献芝矮了一大截,又没见过她的师兄是怎样的人物,想来不会是个丑东西,年岁又比她大,到自己这里,万万不想翠宝把他当作小孩来看。 原本出娘胎就算一岁,十七,他就是十七。 翠宝好笑:“我比你大。” “那我从此喊妻主姐姐。” 陈伯劳顺杆就爬。 把二叔俘获女人心的手段学了十成十,抱着翠宝,口中姐姐姐姐地低唤。 两声之后变了调。 粘人,低哑。 绝对不是寻常的呼喊,绵绵情意满了出来。 虽才十六,身形瘦弱,但个头高过翠宝许多,他从身后抱住心仪之人,脑袋一个劲埋进她肩窝,磨磨蹭蹭,火铳走火也在情理之中。 陈伯劳年纪小,那物不小。 他又瘦,腿间本来富余的布料被撑到紧巴巴。 这些年别的不说,各类阳物没见过一百也有几十。 翠宝岂能不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 门户被崔旭折磨到红肿,她正窝着气,扭身抬手一呼,“离我远些。” “啊——” 一记耳刮子打在肉头上。 说不清是痛是乐,陈伯劳夹紧双腿抖了一下,惊叫出声,双手捂住硬挺挺的那话儿,眼底直冒泪花。 他盯着她,攒眉哭诉:“好痛,为何打它,妻主下手好重,快看看,伯劳的这根东西是不是要折了。” 说着就将裤头扯下。 一根粉嫩翘挺的阳物霍然跳了出来。 他哭着,挺腰往她手心送,动作淫浪,神色却很委屈。 “快看看嘛。” 陈伯劳扭着腰,嘤嘤抽噎,“它没见过世面,笨气得很,一心爱慕妻主才这样不体面,妻主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阳物色泽净洁,筋脉不显。 和不抹粉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青春少艾的少年气息。 肉嘟嘟的龟头随他挺腰,不断戳着翠宝手背。 “妻主看看嘛。” 他快委屈死了。 仿佛刚才那一下真把根子打折。 翠宝见状,实在想笑。 从未见过如此妖妖娇娇的人。 要重谢,重谢他爹娘,给了他一张不错的面皮,所以这些事由他来做,不但不让人生厌,心机明晃晃写在脸上,反而逗趣可爱。 翠宝笑了。 清脆的笑声响起,烛火一晃。 见她在笑,陈伯劳不可察觉地勾唇,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蓬勃肉龙上触,仿佛精心算计过,一滴泪抓住时机,打在她手背。 湿意晕开。 “哎,折了,看来,只有妻主能续好。” “是么?”翠宝抬眸。 “嗯嗯!” 少年郎一脸赤诚,羞红着面孔,手却捏出翠宝的虎口,就着圈出的洞口,妖娆地挺腰,俯首看她的眸子,发丝垂落,脸上有一丝明显的笑意。 像雨水浇灌过的竹叶尖。 悬着雨珠,裹着湿气。 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舒展的湿气。 翠宝没让他得意多久,在娇泣的惊呼声里,圈住他的茎身开始套弄。 双方攻防对换。 从他行勾引之事,瞬间转变为纹丝不动的敌方骤然大军压境。 压制他的诡计。 压制他的勾引。 死死扼住他的命门。 她的手法,娴熟扼要。 没经历风月的富家子,哪里受得了。 没几下,陈伯劳便舒爽到不住呻吟,酥麻到快要交代。 若不是紧要关头想起二叔的谆谆教诲 ——没有女人喜欢爱写急就章的男人,急就章,万万写不得! 他恐怕已经城池失守。 失守在她软乎乎的掌心里。 陈伯劳强忍,眼尾飞红,哭道:“呜呜……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妻主也喜爱伯劳是不是。” 不等翠宝回应,他又啜泣道:“伯劳也喜爱妻主,扬州初见,伯劳就知道,此生非妻主不可……啊,轻些,好痛哦……好舒服。” 喜悦让泪水更汹涌。 他虚握着翠宝的手腕,颤抖连连。 一边呼痛,一边快意。 少年弓着清瘦背脊,啊啊叫着,不住顿足,几次夹紧臀肉在发抖,整个人快成为烧红的虾子。 “要停么?” 她问。 不知怎么,看他这番可怜相,翠宝只想逼他哭得更狠些。 “不不不要,不要停,妻主继续,伯劳不痛!!” 他颤抖,红着脸看灯影下的翠宝。 如瀑长发红绳束着,明眸生辉。 仿佛星河落在她眼里,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她不乱,他乱了,乱得喜出望外,乱得一塌糊涂。嘴里呜呜哭吟,如果现在停下来,和把他推进深潭有什么分别。 他会死的! 呜呜呜,他想要,好想要! 她给的他都要! 二叔说,阳津就是男人的血肉,只能给深爱的女子,他想给她,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要到了。 真的要到了。 说到真就到。 “呜呜呜伯劳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啊。” 极致一刻,陈伯劳哭哼,性器狂跳,慌张抓来翠宝的手,夹臀挺腰,白浊一道道激射而出,腿心皮肉簌簌抖动。 可怜如被狂雨打垂的花枝。 他双腿交错,不停在狡。 看着翠宝的眼神,和泪带笑。 靠着一张少年面孔,青涩懵懂,把介于男女之间的妖媚融会贯通得极好。 翠宝眨眨眼。 看他好看的颤抖。 白浊喷上她的翠色长袄,喷上左手那张写着他生辰的庚帖,陈伯劳急促喘息,什么都不管,弓着背脊抱住她,将脑袋埋进她怀里,像个病苦的弱儿。 气都没喘匀,咳嗽着,挤出一句: “还要,还想要。” “伯劳还要。” 粉净的肉物释放过,应该收敛才是。 翠宝却觉得它在自己手里似乎又抬头了。 健旺太过。 十六。 这个年纪男子的阳物,她真头回见。 都似陈伯劳这样,不知疲倦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她微微愣神,他又贴了上来,阳物顶着满冠淡腥的白浊,又一副完全精神的模样。 “妻主。” “姐姐。” “还要,还要。” 陈伯劳满嘴还要,贪吃不够,嘤嘤着流眼泪。 翠宝拿他衣衫擦手,找到床下的靴子,二话不说,连人带靴一起推了出去,砰的关门。 秋风甚利,陈伯劳见自己被赶出来,委屈半晌,才捧着衣衫鞋子到墙角喊护卫放梯子。 爬上墙头,扭头看着屋里灯影,还想争取一番,噗的一下,灯灭了。 陈伯劳呆了呆。 “欸,少东家怎么又回来了,咋不在那头过夜?” 墙根下有人犯嘀咕。 自以为小声,气得少年砰砰两下,丢靴子砸人。 “你懂个屁!妻主她是爱重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美好之事留待他朝,懂不懂!你们这群武夫,成天舞刀弄棍,想也不懂什么叫闺中乐趣。” 他高骑墙头,哼了声。 小院连着小院,这些动静,高献芝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想必是陈伯劳自荐枕席,又被翠宝无情地撵了出去。 他卷了卷书,此时灯下在读。 幻想着脑中情境,仿佛亲眼所见,唇角止不住上扬。 心里一阵欣喜。 才吃的蜜枣,到现在嘴里还是甜的。 越来越甜了。 然而,第二日。 当他在前院高高兴兴搓洗翠宝的衣物时,瞥见长袄上的白浊斑点,霎时僵成一方石头。 —————————— 我也很想知道,二叔到底都教了陈伯劳什么? 可不可以采访一下陈家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