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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发出一阵响声,迟菀知抬头望去。 车窗缓缓打开,男人英俊清冷的侧脸出现在眼前。 周斯让身穿黑色的衬衣,冷白的肤色衬得禁欲性感,他手肘懒散地搁在车窗沿,眸子漆黑凝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低沉:“还不上来,在笑什么?” 迟菀知唇角的笑意瞬间停滞,差点一个飞跃藏在地缝里。妈妈啊,周斯让不会自恋到她特别特别特别想去这个演唱会吧? 下一秒,她内心冷哼一声。 好啊。好一个守株待兔!!! 周斯让坐在后座,迟菀知正犹豫着坐哪儿,门“咔嚓”被打开。 男人看着她,扬了扬下颌:“过来。” 迟菀知:“...”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锁了...真的没写什么啊呜呜呜呜。 快了快了,宙斯小宇宙要爆发了。 ☆、第27章 迟菀知关好车门, 狭仄逼人的空间弥漫男人强势的气息。她堪堪坐直, 车子缓慢平稳地朝前开。 一路无言, 周斯让慵懒地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两条大长腿微微交叠, 坐在那儿就是一处诱人的风景线。迟菀知没忍住偷瞄了一下他。 昏暗里,男人穿着黑色衬衣,原本系的一丝不苟的纽扣此时松开一颗, 露出性感冷白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过往的来车灯光晃来照在他俊美的面孔,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侧脸, 沉郁禁欲,清隽矜贵。 他半阖着眼,纤密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层阴影, 似是洞察她的目光,周斯让睁开深沉的眸,淡淡道:“这么怕我?” 迟菀知被人抓到,也不好佯装没看到的样子,她抬眸:“没有啊。” 周斯让淡淡扫她一眼, 目测两人隔着大西洋的距离,薄唇微启:“过来坐近点。” 嗓音低沉醇厚, 回荡在车内。 前方开车的赵东震惊地差点因为颤抖而踩到刹车, 他目光移到前视镜,便看到周斯让不悦的皱眉。顿时心想,这难不成是强抢民女的戏本? 被男人目光锁住,迟菀知定了两秒, 将自己的屁股抬起,慢慢地挪了一寸,两寸,最后像是一只壁虎紧紧贴在周斯让的身上。最后仰着头挑衅地看他一眼:“够近了吧?” 周斯让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底蕴着不可说的光,压低嗓音,哑声道:“还有更近的,要试吗。” 迟菀知看着他凑近,唇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过来,带着别样意味的邀请,呼吸像是一阵电流缓缓在身体流窜。 倏地浮现那晚的画面,酒精的挥洒,男人眼底埋着克.制.隐.忍的火苗,紧绷的肌肉和滚.烫的温度,无时无刻不映刻在她的脑海。 迟菀知咬了咬唇,凉凉的吐出两个字,硬瘪瘪的:“不试。” 周斯让静静地看她,将挡着那双潋滟水润眸的鸭舌帽调整位置,温和又像是刻意的威胁:“嗯?” 迟菀知怕被赵东听到,于是拽着男人的衣领拉向自己:“因为,你的技术太差了,得好好练练。” 周斯让淡淡瞥她一眼,就着这个动作将她抵在车座困在怀里,钳着她的下颌薄唇翘着抹危险的笑容,另一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是该好好练练。” 轻笑一声,周斯让微微用力,强迫她仰起头,思索半秒道:“就今晚。” 迟菀知听完,泪快流出来了,她安抚地拍拍男人的背,怂怂望他一眼:“我瞎说的,您别当真啊。您技.术特别棒,试过一次,还想再来第二次!真的!我不骗人,您看?” 杏眸一眨一眨的,水汪汪的乞求占八分。剩下二分天生妖精,专来诱惑人。 周斯让喉结滚动,低哑的嗓音轻轻拂在她的耳畔:“很好。既然体验特别棒,那就再来一次。” 迟菀知:“...” ... 说完,车内的气氛降到了极点。赵东两耳不闻窗外事,默默开车,以防洞察了某个大秘密被暗杀。 到了京市体育馆,演唱会已经开始,大门口聚集着没有抢到票的粉丝挤在那里与保安商量着什么,表情焦急眼眶泛红。体育馆内呼声一片,外面凄凄惨惨,透过车窗隐约能听到粉丝的悲伤的声音。 迟菀知愣了几秒,鼻子发酸。几年前,她也如这些粉丝一样追逐他的脚步,只希望能看上他一眼。对着舞台挥着银海应援物拼命呐喊,听到他声音那一刻,嗓子甚至喊到失声,心脏跳到炸裂。 回到家躺在床上,那种相见的兴奋与分开的痛苦,久久难以平息。 虽然周斯让可能不记得了,但是他那时救她的模样,她记得很清楚。少年时的他还未褪去青涩,轮廓渐渐明朗,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里面仿佛盛了繁星,像是条银河在发光。 ... 车内一片沉寂。 周斯让撩开眼皮,见她还在发呆愣神,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下巴,声线沉哑:“下车。” 迟菀知僵了下,闷闷地“唔”了声。 下一秒,周斯让近在咫尺的俊脸和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男人修长的指尖拨开她的刘海,认真的目光看起来很正经:“很乖。” “有在好好涂药。”男人低声解释道。声线磁性温柔。 老男人的魅力就在这一刻。 迟菀知最受不了他这种温柔的目光,总觉得自己要溺死在他深沉的海洋里,她紧张的屏住呼吸,小鸡啄米似地重重点头:“嗯嗯嗯。” 周斯让是特殊嘉宾,现在需要在后台等待。但是他还是趁着夜色将迟菀知送到入口,现场焰火的应援物像是一片火海,映得人脸通红。 “结束后站在原地。等我过来。”周斯让掌心压了压她的鸭舌帽。 力度有些大,迟菀知觉得自己快成了打地鼠,她抱着脑袋不满地瞪他一眼:“不等!” 周斯让静默了几秒,薄唇微启:“别用这种幼稚的表情看我。” “...”迟菀知忍不住踩他一脚,“行了,你走吧。” 等周斯让走后,迟菀知进入体育馆内,人挨着人头挨着头,焰火应援物挥洒在半空中像是一簇簇烟火,耳廓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没能躲过灾难,迟菀知到达内场前排时,脚已经被踩了无数次。这让她想到那一年周斯让参加一个音乐会,可是她没钱抢票只能跟着人流望着体育馆,最后隐约听到周斯让的声音和粉丝呐喊的狂欢声,而她孤单一人在体育馆外挥着银海棒大哭流泪。 回去的路上,原本刷的干干净净的白球鞋已经成了灰色的鞋子,那双灰色的鞋子一直保存到现在,珍藏在柜子里。 迟菀知像是个大爷坐在那儿,旁边围了一圈举着焰火棒的贺一炎粉丝,各个激动地嗷嗷叫。她微抬高鸭舌帽,看到前面大荧屏的少年,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