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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烫的温度像是电一般在身体里流窜,迟菀知迅速收回指尖,见男人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她还是有点尴尬:“你转过去,不许看。” 谁知,她还没掀开浴袍,周斯让轻笑出声,语调缓慢带着别样的暗示:“你身上,哪儿点我没看过?” 迟菀知:“...”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男人离她而去,连带热烘烘的空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等了半分钟,迟菀知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来脑袋,隐约能看到山洞口一道高大颀长男人身影。她看了几眼将身上还潮湿的衣服K..子脱掉。 山洞里空寂静谧,刚下过雨,空气里依旧泛着潮湿冷冽,偶几滴雨沿着起棱的岩石滑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周斯让站在洞口,离得不远不近,衣料间细细摩擦的声音丝毫不落地传入耳际。 他面不改色的看着隐在山间的雾气,只是自然垂下的双臂隐有青筋凸起。 男人浓黑的眼睫低垂紧闭,那晚的画面像是梦,又像是困住的恶魔,无端咆哮喧嚣。 诱人的身姿,细腻光滑的肌肤,举手投足间风情柔媚,如葱尖白的指尖勾着,笑起来明艳动人。 灯光下,映得前月匈那颗痣,如晨间的玫瑰,露水晶莹,鲜艳欲滴。 凉风吹拂,吹散那股热意。 ... 周斯让眉宇间缓缓散去克制的情绪,他恢复矜贵冷漠的模样,喉咙滚动,低沉的嗓音在山洞里响起狭着少许沙哑,“迟菀知,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 周斯让眯着眼,转过身,夜色微弱的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他走过去,在黑暗里,眼睛定定地锁住斜靠在洞壁的迟菀知。 白色的浴袍在她身上显得些许宽大,她缩成一团,原本潮湿的衣服被抱在怀里,呼吸轻缓。 顿了两秒,男人蹲下来凝视着她的睡脸,直到听到外面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他动作小心如待珍宝地将迟菀知打横抱起来,怀里的人感到温暖唔咛几声,冰凉的脸颊紧紧贴近热源。 周斯让将她拢地更紧,在直升机逼近的那一刻,他护着怀里人的脑袋,一跃而起。 门被关上也隔绝了寒气逼人的冷意。 管家魏湛一看到周斯让顿时震惊开口:“少爷。” 男人几近裸.着,而怀里姑娘却身穿少爷的浴袍。 周斯让面无表情地掠过魏湛,见魏湛的眼睛落在怀里的女孩身上后,他拧起眉头:“把暖风开着。” 手无意识地收紧,怀里的人皱着眉唔咛几声,瓷白的脸色恢复少许红晕,依赖地往他的凶扣埋,干涸的嘴唇划过男人的肌肤,痒痒的。 男人仅停留半秒,便迈着长腿继续往前走。 魏湛不敢呼吸,窒息的看着少爷就这么裸着走到机座,黑色的N裤边被怀里的女人揪着,显得那物... 更震惊的是,在他眼里禁欲不近女色的少爷,居然有这么一天—— 心疼的情绪从眼中流露出来,垂眸宠溺地吻上女孩的额头,如视珍宝。 关节泛白,周斯让努力克制不去寒着她的唇。 待恢复淡漠的表情后,男人抬眸冷声道:“查到了吗?” 魏湛面对他冰冷的目光,不敢直视微低头颔首:“少爷,查到了。” 他感受到来自周斯让强烈的压迫感,魏湛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道:“少爷,小姐是京大的学生,跟着来做试验,却被同班叫莫汀婉的人推,推下山。” 看到周斯让愈发寒气逼人的脸色,魏湛忐忑不安。 男人垂眸,拿起毯子盖在迟菀知身上,伸出手将她脸颊旁的碎发拢在耳侧。 抬起头来眼中温和尚未消散,冷峻的脸廓结了层冰,薄唇微启,淡漠道:“敢动我的人,是不想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宙斯冷眼:敢动我的人,不想活了! 知知捂眼睛:小叔叔,别只穿着内.苦说话。 - 呜呜呜你们不爱我了吗,都不和八斤聊天【委屈巴巴】二更在晚上九点。 ☆、第24章【捉虫】 入眼, 天花板是白的。空气里弥漫着浓烈酒精的味道, 迟菀知睁开眼, 浑身的酸痛轻了不少, 窗户半开, 微风吹散疲惫。 扭过头,迟菀知看到了一旁的沈暮尧。 他靠在椅子,无法安放的长腿蜷在凳子上, 神色疲倦,青色的胡渣分外明显。 迟菀知睁着杏眼, 撑起没有受伤的手肘,病床发出“吱呀”的声音,她抬眸, 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将她拎了起来。 沈暮尧把枕头放在她的腰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从陡坡上掉下来你还想留个全尸?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差点连命都给丢了。 阮希希昨天出席了L&A的活动现场,他作为“贴身保镖”时刻跟在她身边。期间几个工作人员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沈暮尧本不在意,可越听越觉得不对。 直到听到“迟菀知失踪”“死了吧”零星字眼, 沈暮尧这才慌了神。 迟菀知清了清嗓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股被关心的暖流顺着流到心坎, 她眉眼弯弯, 真诚道:“哥,谢谢你。” 沈暮尧明显愣了一秒,掏出一根烟斜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着, 别过侧脸哼了一声。 迟菀知笑了笑,知道他是嘴硬心软的人。 沈暮尧斜眯着眼,含着烟说话有些含糊:“笑什么?” “老子还没笑话你破了相,丑死了。” 迟菀知右手将脸摸了个遍,额头上包了几层纱布,想来应该是掉下来嗑在了树上。她忽地想到什么,杏眼骨碌碌地转着,声音瓮瓮的:“哥。” 沈暮尧知道她什么德行,“有屁快放。” 迟菀知小声的问:“周斯让呢?” 生怕他不清楚,迟菀知加了一句:“就帅爆的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大帅哥。” 迟菀知眼睛落在茶几上的浴袍,愣神。也不知道,他穿衣服没。 “没见过。”沈暮尧嘬了口烟,将烟摁进烟灰缸。 不提周斯让,他还不生气。一提起他,沈暮尧憋了口闷气。 沈暮尧来京医时,就被院口一个个拿着摄像机话筒的狗仔气的不轻,直接让家里的保镖将他们轰走。 走进病房又看到那个男人紧紧握着自己妹妹的手,另一手放在她的腿上。 光明正大的在按摩。 可在他眼里,那就是在占他妹子的便宜。 沈暮尧站在那人身旁,想让他知难而退,赶快滚出病房。 没想到周斯让居然慢条斯理的将被子拉到迟菀知的脖子处,掖得严严实实的,还面无表情地警告他一番。 还不知足。 周斯让甚至依旧是主人姿态坐在迟菀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