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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半晌,他目光灼灼,嘶哑道:“你的唇,只有我能咬。” 迟菀知的心被这句话狠狠一重击,她被周斯让这举动或是这句令人羞臊的话吓得臀部往后挪了挪,小手捂着自己的嘴,指向浴室的手指颤抖:“你,你你你先去洗澡。”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彻底扯松他的领带,几颗纽扣随之拽掉。 他一把扔掉自己的西装,臂膀交叉,就在迟菀知面前脱掉白色的衬衣,露出紧致结实的腹肌,充满野性的力量,压迫感十足。 周斯让很满意迟菀知看傻的表情,他勾着唇,下手捏着她嫩豆腐似的腮帮:“等着。” 说完,男人边扯皮带,边脱掉西装裤,临进浴室之时,大手一挥将这些衣物全部抛在大床上。 迟菀知是真的懵了。 准确的说,是被他隐藏至深的闷骚属性给吓懵了。 等浴室传来呼啦啦的水声,水声大的令人想到了男人波涛汹涌的眸。迟菀知终于回过神来,光着脚走到套房的实木酒架,上面挂着几瓶酒,她别过头,看到床上黑色的西装裤,默默地开瓶倒酒,一股脑的灌进自己嘴里。 早已决定好的,迟菀知一贯果断。 怕自己紧张,她喝完一杯红酒,又掺了半杯白酒,喝的嗓子眼都辣辣的,她是土木专业的,班里三分之二都是男生,偶尔聚会玩游戏总是她输,每次都要被灌酒,酒量甚至比班里的男生的酒量还要好上几分。 只是,浪吧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一瓶红酒近二十万,白酒更是贵上加贵,迟菀知喝完浑身冒着热泡,头重脚轻,甚至觉得自己在转圈圈。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 周斯让的面具早已被扔进垃圾篓,他裸着上半身,只围着白色的浴巾挡着必要位置。单手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发梢,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滴落、滑过他突出的喉结和性感的锁骨,最后没入浴巾深处。 他出了浴室门便闻到套房内浓郁的酒味,周斯让的目光锁住迟菀知。 小姑娘摇摇晃晃的,像是一只肥嘟嘟的等待宰杀的大白鹅,半张脸红扑扑的。 周斯让轻笑一声,萦绕着心头的那股郁气也忽地消失。 但再想到,假设这次遇到的不是自己,她是不是也会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想至此,周斯让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 今晚,不做人了。 迟菀知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感觉到某道灼灼目光后,下意识地触碰着自己戴着好好的面具,大步将自己甩进浴室,勾人的眼睛满是风情:“你,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不再看周斯让黑成锅底的脸色,自顾自的脱掉衣服,在男人放好水的浴缸里滴了几滴玫瑰精油和一颗泡泡浴盐球。 身体没入滚烫的浴缸后,迟菀知终于将面具放在台上,心里念叨着一会儿就戴上。 迟菀知并不想让周斯让知道今晚的人就是她,以他平日里对她冷淡默然的态度,若是知道是自己,唯一的一层协议关系也没得处了。 想着想着,头也晕乎乎的,迟菀知的眼皮缓缓闭上,泡在水里舒服的像是陷入棉花床。 迷糊之间,她朦胧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那人有一双漆黑明亮的眸。 - 迟菀知梦到了自己在森林里奔跑,身后一头健硕凶猛的狼在追着自己,狼眼露着绿光,最后一跃而上落在她的胸口。 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时间,迟菀知被吓醒了。 感觉四肢乃至神经像都是酸疼的,比跑了二十公里还累。 她睁开眼,头疼,可是下一秒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迟菀知头有点懵。以为还是在梦里,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勒住被子,将她裹进一个安全囊里。 ...... “轰” 迟菀知想起来了。 她脸倏地变得煞白,小心翼翼地将他胳膊扔到一边。男人似乎在睡梦沉吟着什么,迟菀知惊得一动不敢动,等到他呼吸平稳后她才缓缓起来,然后穿上拖鞋,看到地上的衣服,迟菀知脑袋一片空白。 布料刚拿在手上,迟菀知面色发青,小短.裙被已经被周斯让撕烂了,这力气得多大? 足以看到疯.狂。 她扭头,看着睡得香如死猪的男人,咬牙,只能另开一间房间让苗苗送来衣服。 套房里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息,迟菀知的记忆随着旋转塞回脑海,双腿也跟着打颤,浑身都是疼的,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一块皮肤是白的,浑身上下布满了痕迹。 昨晚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把周斯让看成一个正常人。 这哪里是正常人,分明就是衣冠禽兽闷骚男。 迟菀知披上浴袍拿着手机给苗苗发了条信息,又转头看了眼周斯让。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倾洒在室内,勾勒出男人英俊的轮廓,他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薄唇微微上翘,胳膊还抱着自己扔给他的枕头,还蹭了蹭枕头,看着有点像小孩子。再往下看,迟菀知整张脸都变成了酱紫色。 健硕的胸膛线条分明,再往下,这人居然什么都没穿! 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迟菀知木着脸随意找了张纸,拿起电话侧的黑笔,小手唰唰在上面写着一行: 技术差劲,赐你三千八尚待提高。 写完,迟菀知将纸条塞到男人的衣领里。办完这件事后,刚好手机屏幕一亮,苗苗已经订好了间套房。 收拾完毕后,迟菀知无意摸了把脸,心跳瞬间紧张地跳了起来。完了,昨晚在浴缸里泡澡睡着了,面具也忘记戴,也就是说周斯让知道自己是谁了! 迟菀知攥着浴袍角盯着那人看了几秒,腿打着颤放轻速度拿走面具戴着,等回到苗苗给她备好的套房后,将面具放到桌上去浴室冲澡。 当热水流淌在身上时,浴室里传来欲哭无泪的哀惨的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喝了酒还能将昨晚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周斯让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将她洗了个澡,又将她抱出去,她是怎么在他怀里扭搭扭搭惹他打了顿自己的臀。 再接着,那人居然让她重新换上猫娘装,最后又一把撕掉,血红的眼神看着就想把自己吞进肚子里。 迟菀知捂着脸,耳朵红透像是成熟的樱桃。更可怕的是晚上没关灯,她看到了周斯让那么大的一包,吓得脸都白了。 原本极其坚定想要潇洒享受一夜转眼怂的不要命,她挣扎,哭的泪眼花花的,隐约还听到男人低哑的话“嫁给我”。 迟菀知当然不愿意,即使她是个小雏鸟,那也是知道床上的男人的话不能相信。何况,哪个神经病求婚居然在床上求啊!!! 最后